“咚、咚、咚。”
“大半夜的，谁呀？”
“咚咚咚、咚咚咚。”
“来了来了，别敲了。”
年轻人不耐烦地从床铺上爬起来，披了件衣服跑去开门。外面乌漆嘛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好像什么人都没有。
似有一阵阴风刮过。
探出头去左右张望发现确实没人后，年轻人关上了门，咒骂道：“嘶……哪家死小孩儿大半夜的恶作剧，我抓到了看我不把你屁股打开花。”
“不准回头，不准大叫，否则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低沉的声音从年轻人身后突然响起。
紧接着，一片冰冰凉凉的东西架在了喉头，适中的力道让年轻人清晰地感受到，这东西的锋利足以转瞬之间收割他的生命。
“大大大大……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说实话，否则我现在就送你下地狱。”
“实话，实话！”
“……我没跟你开玩笑。”
“啊？我也没跟你开玩笑呀大哥，我的意思是，我会说实话的！”
“好。第一个问题，11月22日，是不是你的帮派受人雇佣，在下城区街道围杀一个帝国法学院的学生？”
“是是是，是我们，但是我只在后面看着，一点儿力都没出！真的！”
“没问你这个。第二个问题，你知道你们要杀的人是谁，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们就敢杀？”
“黑帮嘛，拿钱办事，就不能问太多。他们只说那个时间点会有一个学生，我们就杀呗，杀错了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第三个问题，雇主是谁？”
“这……这个……”
“说！”
“单子都是中介组织告诉我们的。他们全身都蒙着，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呀。别说我了，就连帮主也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这个中介组织有没有驻地、联络点之类的地方？”
“我知道的不多，他们有间酒吧，但是在哪儿、叫什么，我都没听说过。”
“嗯……”
“大哥，还有要问的吗？”
“没有了。”
“您看，我都老老实实说实话了，您是不是该放了我……”
“我什么时候说要放过你了。”
“啊？”
“喀呲”，刀刃剌过皮肤，割开气管和颈动脉，大脑的缺血登时就让他昏迷过去。
一百四十四次抢劫、七十三次杀害、四十八次强奸、十六次拐卖、一次食人。
他的恶行于此时画上了句号。
确认了他的死亡后，闯入者踏着血泊走出了这个冰冷的小屋。
-
某间酒吧，乔林一个人喝着闷酒。
乔林之前从不喝酒，但最近的一切行动都没能取得实质性的进展，失败从未如此密集地包围着他。
他想体验一下醉掉是什么感觉，是否真的能把烦恼忘掉。
——这是他对酒保的说辞。
“哎呀，这怎么有个小弟弟自己一个人喝呢。”一个穿着妖艳的女人坐在乔林身边，打手势让酒保推来两杯新调的烈酒，“姐姐陪你喝一杯，如何？”
乔林半醉半醒地举起酒杯，“叮”，五彩缤纷的酒液下肚，辣得乔林直吐舌头。
女人捂着嘴直笑，在乔林耳边吹风道：“呵呵呵，弟弟真是生疏。这酒啊，要边说边喝，哪有一口闷的。”
“说？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当然是，说出你内心的最真实想法啦。比如，你看姐姐——”
女人褪去了一层衣物。摇摇晃晃的乔林眼光在突出的关键部位游走，最后摆了摆手：“一般。”
“连作为男人的欲望都不能让你动心，你肯定还有更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我……我要……杀！人！”
“啊啦，真是了不得呢。为什么要杀人呢？”
“因为……有人要杀我。”
“呵呵呵，弟弟果然是个男人，姐姐很喜欢哦。这样，我们换个地方聊聊，如何？”
“换个地方……能杀人吗？”
“说不定可以哦？”
乔林跟着女人七拐八拐，来到了另一间酒吧。
“又……又喝酒？不行……不能再喝……呕……”
“弟弟，男人可不能说不行哦。你不是要杀人吗，来，喝下这一杯，姐姐就满足你~”
“咕嘟……咕嘟……嗯，这是？”
乔林喝下这一杯“酒”，顿觉得清醒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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