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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坠,轮回诡异 (2/3)

名处按着两个孩童的血手印。

“她们在找彼此。“老馆长的尸体喉咙里发出女童嬉笑,腐化的眼珠转向东南方。林小满顺着视线望去,监控屏幕里的红衣女人正站在蓄水池边缘,湿漉漉的长发间隐约露出半块玉坠的轮廓。

市立博物馆的文物专员看到玉坠拓片时,钢笔突然在记录本上洇出大团墨渍。“这是民国时期徐记当铺的镇邪玉,原主把投井的双胞胎女儿魂魄...“他的话被尖锐的刹车声打断。林小满转头看向窗外,那个文物专员已被卡车撞飞在半空,鲜血在挡风玻璃上喷溅出两个手拉手的小女孩轮廓。

暴雨夜的地下车库,林小满用紫外灯照射两块残玉。交织的光斑在墙面投射出完整图案:双鱼环绕的满月中,浮现出永安殡仪馆的平面图。当他将玉坠按在地图标注的火灾起点时,通风管突然涌出大量腥臭的黑水,1974年的焦尸们手挽手从水里浮出,每具尸体脖颈都系着褪色的红绳。

红衣女鬼出现在监控室时,林小满终于看清她颈间玉坠的全貌。阴阳双鱼的裂痕处生长着血肉触须,正试图与溺亡男尸那半块玉佩连接。当两块残玉相隔不足三米时,所有停尸柜同时爆开,历代受害者的尸体如提线木偶般直立,腐烂的声带齐声诵念《往生咒》的颠倒版。

“徐曼如,徐曼声。“老馆长尸体留下的账册最后一页,血字在雨中浮现。林小满突然明白为何每块玉坠都刻着极小的“徐“字,当他念出这对双胞胎名字的瞬间,殡仪馆所有镜子同时炸裂,镜面碎片里映出1937年的场景:两个穿红袄的小女孩正手拉手走向井口,她们颈间的玉坠在月光下裂成两半。

此刻林小满耳后的皮肤开始发痒,手机自拍镜头里,一片青灰色的鱼鳞正从皮下缓缓浮现。窗外惊雷炸响,蓄水池的方向传来重物落水声,而冷库温度监测仪显示,隔离室正在以每分钟10℃的速度急剧升温。

冷库隔离室的铁门在身后轰然闭合,林小满的后背撞在结霜的管道上。掌心两块残玉像活物般突突跳动,阴阳双鱼的眼眶里渗出粘稠的黑血。他摸到裤袋里的防暴锤——这是三天前从安保室偷来的,锤头用公鸡血画着歪扭的八卦图。

“叮——“

溺亡男尸的手机突然在运尸袋里响起。林小满颤抖着划开屏幕,一段1974年的监控视频自动播放:燃烧的走廊里,九个火人正手拉手跳着圆圈舞,他们焦化的皮肤随着舞动片片剥落,露出里面新鲜粉嫩的肌肉组织。视频突然卡顿,画面中央的红衣女人转头露出正脸——那分明是林小满自己的五官,只是眼眶里嵌着两片鱼鳞。

“啊!“

防暴锤脱手砸中消防柜,玻璃碎裂声惊醒了冷库里的某种存在。头顶的通风管开始喷涌腥咸的海水,1974年的焦尸们顺着水流滑出,碳化的指关节在地面敲出嗒嗒脆响。林小满疯狂捶打铁门,却发现门锁内侧焊着块铜牌,上面刻着“2023.04.07林小满“。

溺亡男尸的玉坠突然迸发青光,林小满耳后的鱼鳞胎记开始横向撕裂。皮肉绽开的剧痛中,他看到自己左手指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蜷曲,右臂皮肤浮现出高温灼伤的水泡。更恐怖的是冷藏柜的镜面门——倒影里的自己正慢慢转过身,后脑勺上粘连着红衣女人焦糊的脸皮。

“找到你了。“

双胞胎的童声从四面八方涌来。九具焦尸手挽手将林小满围在中央,他们的胸腔里传出此起彼伏的溺毙者呛水声。防暴锤突然自发飞向半空,沾血的锤头精准砸中两块残玉。阴阳双鱼合并的瞬间,林小满听到自己颅骨开裂的脆响。

剧痛让视野变得血红。合二为一的玉坠悬浮在空中,鱼眼处的舍利子竟是两颗人类臼齿。历代受害者的记忆洪流般灌入大脑:1949年账房先生被井绳勒断颈骨时看到的双鱼倒影,1988年化妆师在蓄水池底抓挠铁栏的绝望,以及此刻正在发生的——他自己的左手不受控制地伸向配电箱。

“不要!“

指尖按下红色按钮的瞬间,所有冷冻柜集体弹开。林小满看着自己爬向3号柜,像具提线木偶般蜷缩进冷藏格。柜门闭合前最后一瞥,他看到红衣女人的玉坠完整无缺,而溺亡男尸的遗体正坐在监控室操作台前,腐烂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出“招聘已完成“。

**次日清晨·殡仪馆前厅**

新入职的大学生王哲扯开更衣柜,一沓湿漉漉的冥币滑落在地。他皱眉捡起泛黄的纸钱,发现背面用血写着排小字:“第七夜子时前逃离“。更衣柜深处突然传来指甲抓挠声,他举起手机照亮角落,半块鱼形玉坠正卡在通风口,后面隐约能看到只布满血丝的眼球。

“小王,把这份档案送到地下冷库。“张师傅沙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老人烧伤的手掌递来贴着“2023-徐“的密封袋。走廊灯光突然闪烁,王哲瞥见老人后颈的皮肤下,有片青灰色鱼鳞正在缓缓游动。

冷库隔离室的温度计显示-7℃。当王哲将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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