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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光头男子的方向弯曲。
臧天看到自己的∞符号余额突然坍缩成可数无穷，而敌人后颈的策梅洛公理纹身正在升华为某种...他从未在数学史上看过的神秘符号。
光头男子只是轻轻抬手，王浩口袋里正在播放《最炫民族风》的手机突然开始用范畴论语言演唱《安魂曲》。
臧天感觉自己的量子化阑尾被塞进了非欧几何的刑具，连呼吸都开始遵循皮亚诺公理体系的递归规则。
超立方体马桶发出最后一声悲鸣，在四维空间裂解成二十七块携带不同数学悖论的碎片。
当光头男子的视线扫过战场时，臧天突然理解了什么是真正的数学恐怖——那目光里同时包含着策梅洛公理的严谨与连续统假设的混沌，每个瞳孔都倒映着无数个正在解体的超限数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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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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