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炉火熏人眼,楚征衣眸子覆着氤氲雾气,轻声道:“大人花一千两的黄金让征衣夺魁,只是为了告诉征衣让征衣回铜雀?大人可知道,征衣回不去了。”
一片晚冬的红梅花瓣不知从何处飘落在了桌上,李择喜垂眸抚摸着花瓣,低声道:“你不适合留在故陵,一身傲骨的人就如初生的红梅在雪中生长,本以为自己能够扛住寒冬霜雪成为一株腊梅等到春日暖阳而至冰雪消融,却看不见压倒在风雪下的红梅枯枝,更不知道等到熬过冬日,梅的花期也就到了。”
楚征衣看着李择喜掌心的红梅,久久出声。
“我并非一身傲骨。”
话音刚落,楚征衣只觉得腕间一疼,还没反应过来,面前之人便压了上来。
李择喜伸手掐着楚征衣的脸,气笑了。
“不是一身傲骨?那我问你,看着权臣的笑色打量你为什么哭?。”
楚征衣看着李择喜逼近的脸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撇过脸,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我....我只是.....没有.....”
“你害怕,你害怕那群体态龙钟肥头大耳的男人像我这样压在你的身上而你却不能反抗。”李择喜松开掐住楚征衣的手,两手撑在椅上凝看着楚征衣,冷声道:“在故陵只要你有钱就能够肆无忌惮横行霸道,今夜若不是我出价一把叫死,你知道像你这样的绝色,在铜雀梨园的台上高不可攀,可在故陵,一两黄金甚至更少就能够让你赔笑恭敬,卑微到尘埃之中,告诉我,你能弯下你的腰吗?”
楚征衣哭出了声,面对李择喜的质问她确实无法面对,软下身子,双手搂住了李择喜的腰,却还是硬着头皮颤声道:“我.....我可以...”
“你可以?”李择喜好像听到了一句天大的笑话,看着身下之人梨花带雨的模样还是不忍的皱了皱眉,暗骂一声随即从楚征衣的身上离开。
楚征衣小心翼翼的拂去泪珠,哭过的她更惹人怜爱,李择喜的却冷漠而下。
“那来吧。”
浮于表面的羞辱,楚征衣却扯着衣角点点头。
李择喜看着楚征衣起身走到自己面前,伸手解开腰侧的系带,本来就穿的不多,脱了两件轻纱只剩下了一件珠白的里衣,看着她的动作李择喜的脸色可以说是难看到极致了。
楚征衣却没有要停的意思,手附在胸前的盘扣上,屋内安静的只有呼吸声,那双如同柔荑的玉手顺着盘扣而下,直至盘扣被全部解开,里衣落在了地毯上。
腕凝白肤,渗透嫣然,旖旎柔软。
“够了,穿上。”
李择喜伸手揉着眉心,嗓音有些沙哑。
本来以为吓唬吓唬这小姑娘就能学乖回家,现在反而是楚征衣跟她动真格了。
此时虽是春至,却到底还是晚冬,花屋内烧着炭火,楚征衣忍着寒意缓缓蹲下伸手附上李择喜的衣袍,看的出来她的动作还没完。
李择喜气的头疼,眸中愠色翻涌。
“把衣服穿上。”
楚征衣摇摇头。
李择喜本欲开口,却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撞开了花屋的门跌在了地上。
楚征衣吓得惊叫出声,李择喜面色一沉,眼疾手快的将楚征衣一把捞进自己怀中背对着蝶门怒斥道:“给我滚出去!”
那人怎么知道撞进的屋子李择喜在,也吓了一跳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小的不长眼惊扰到李大人,还望李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
低头看着躲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的楚征衣,李择喜咬着牙攥着拳头隐忍道:“我再说一遍,给我滚出去。”
“好好好,遵命,我这就滚出去。”
那人倒是有眼力见,还顺手把门带上了。
等到人离开,李择喜将楚征衣拦腰抱起丢在了床塌扯过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又把楚征衣没几块布料的衣袍扔在了床尾,没有多说一句话拂袖准备离开,楚征衣却怯生生的唤住了她。
“李大人。”
李择喜步子一顿,心中怒火翻涌,却还是没有对楚征衣有一句重话。
“嗯?”
楚征衣手紧紧攥着被子,恐惧之后是心中泛起暖意。
她就知道,她不是坏人。
“李大人,谢谢你。”
李择喜没有一点闲情逸致听楚征衣的道谢,此刻她只想着要把叶凌这个玩忽职守的看门的暴打一顿,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便连手也不想用了,一脚踹开蝶门出了花屋。
李择喜站在花屋前的长廊上拳头攥的青白,过往之人瞧见都不敢多打一声招呼只得赔了个干巴巴的笑脸就唯恐避之而不及了。
“叶凌。”
“是。”
李择喜垂眸忍怒,回头看向站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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