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怨,
无怨,
哪怕光消烟散!
还有这首好像也还算凑合:
《一剪梅·读李煜词有感》
昔日为南唐国主,锦衣玉食,享乐无度。如今成宋室阶囚,荣华尽失,空余痛苦。
多才多艺有何用?万里江山,转瞬易主。治国无能把国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那时候,我对填词的痴迷一度到了疯魔的地步,虽然什么都不懂,却是什么都敢干,想出了好的句子找不到合适的词牌名填进去,就自创“词牌名”,反正是不写出来誓不罢休。
我所自创的“词牌名”,如今自己还留有记录的好像只有三个,第一个是:
《晴雨天》
且放声高喊:“青春无悔,全力为梦想而战!”那管他前路艰险,顶风迎难,再苦再累无怨。
待到明年,将才华尽展。万马争过独木桥,我一人当先。折桂为冠,给自己加冕!
这个还算是好的,起码写出来的语句还算通顺,尽管所写的内容现在看来要多讽刺有多讽刺。另外两个该怎么说呢,用一句话形容就是跟如今很多狗屁不通的歌词如出一辙:
《诉痴情》
假如三年前不曾重逢,假如六年前不曾相见,哪还有今日情难断!爱上你纯属偶然,却已经无法改变!
多么想能够和你相伴,多么想能够伴你永远,太在意而心生不敢!爱情里没有宣言,却不信此心会变!
《梦破碎》
想当初,心中只情美。空想支撑梦想在,只知道情情爱爱、喜喜悲悲。
现而今,无酒也昏醉。自己今时尚难主,哪还管她她谁谁、来来未未!
天赋这东西好像是有时效性的——如果说无知者无畏的任性胡来也算是一种天赋的话——自从毕业后,也不知道是没灵感了,还是忙于生计没时间胡思乱想了,即便有时候想写,我也很少能够再写出这些无聊的玩意儿了。不过事无绝对,这两首就是毕业之后写出来的:
《一剪梅》
姹紫嫣红连成海,我在等待,从未离开。狂风骤雨动地来,我在等待,从未离开。
硕果累累枝头矮,我在等待,从未离开。风吹雪花天地白,我在等待,从未离开。
——准确来说,这首词只有一半是原创的,因为“我在等待,从未离开”不是我写出来的,而是在网上看到的,也正是因为看到“我在等待,从未离开”时受了触动,才有了这么似是而非的一首《一剪梅》。
《虞美人》
春花秋月依旧好,往事已渐遥。昨夜西楼雨打风,梧叶声响惊醒旧残梦。
窗外庭中遍地黄,飘来一缕香。两情久长太虚无,我只愿伴你朝朝暮暮!
——这首词的模仿痕迹很明显,虽然怎么看都有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本不该拿出来现丑,但由于是我至今为止填的最后一首词,所以用它来收尾还是蛮合适的。呃,“画虎不成反类犬”——如果给我所填的这些词一个评价,用这句话也是蛮合适的。
***
正如喜欢宋词多过喜欢唐诗,我糟蹋诗词好像也只是可着词去祸祸,很少去碰诗,现在能够立刻想起来的自己写的古诗就只有这一首绝句:
《风》
禾苗复苏吹寒冻,
庄稼成熟雨不停。
冷热晴雨只随心,
人间有情我无情。
古诗没能写出自己满意的,现代诗我倒是写出过几首自己觉得还不错的:
《愿望》
现实中,
我总被创伤。
梦里,
我到了天堂。
上帝问:
“死后,你有什么愿望?”
我想了想说:
“全世界的人都给我陪葬!”
——我这人呢,其实骨子里是有些厌世的,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在高二那年写了这首很反人类的小诗。
《等待》
头顶着炎炎的太阳,
四周是白色灼人的阳光。
矮矮的影子在我跟前,
不停地摇晃;
汗在流淌,
伴着目眩和心慌。
时间一晃而过地流逝,
又像被毫无限制地拉长。
放弃的念头,
拽不过想见的渴望。
这时,
不自觉就想到了写着这句话的那面墙:
等待是一种期望。
——这是我给范鸟送物理课本,在大太阳底下傻等了大概一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