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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 (3/4)

也给我打过电话。在最后一次通话中,她说等高考成绩出来她会打电话告诉我,让我等到我和海菊结婚的时间定下来之后一定要告诉她(当时我和海菊已经定亲一年多了);可是等到高考过后,我却没有再等到过她的电话,当我和海菊的结婚日期确定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去了大学,我也没往她家里打电话告诉她,并且后来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最后一次去一高之后,我还见到过李苹两次。第一次是在09年的腊月三十(其实是10年初,姑且按照习惯说是在09年吧),我和海菊抱着李若杨从街上回家,走到桥上遇见了隔着马路迎面走来的李苹和他们村的几个同龄人,我看到了她,她没看到我,等她走过去了,我说李苹,海菊说在哪儿呢,我说过去了,明明不认识,海菊却还是回头看了看说要不要过去说说话,我说说什么,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第二次是在12年的腊月廿八(同上,其实是在13年初),海菊让我到街上办个电信号我不想去,气冲冲地蹬着自行车离开的家,蹬到村子西头的三岔路口遇上了堵车,然后就看到了被堵在路中间的李苹,她身后跟着一个跟我们年龄相仿的男孩子,模样很周正,如果是她男朋友,两个人应该是去县城逛街回来刚下公交车,奇怪的是,她脸色不太好看的皱着眉头,显然心情很不好;我看到了她,她很快也看到了我,可是我们隔得有点儿远,她没有跟我说话,我也没有跟她说话,等到前面的路通了,我就蹬着自行车走掉了;当时,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跟她说话,直到很久以后才明白原因:我喜欢她,她未嫁,我已娶,或许我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曾经那份早已无处安放的感情吧。

李飞霞退学后,我们有好几次只差一点儿就见到面,可是每一次都阴差阳错的错过了;好不巧的是,最后一次见到李苹过了一会儿,我总算没有再错过的见到了她(往街上去的时候见到的李苹,卡没办成,回家的路上见到的她),当时她和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女孩子一左一右的走在一个中年妇人的身边,她表面上若无其事,却总是忍不住的偷偷瞄我,眼见她装作没看见自己,我也就没敢停下同她打招呼;那是她退学之后,我唯一一次见到她。

至于陶东芝,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复读刚开学的时候,我和同村的李剑在上学的路上遇见了她,她跟李剑说了几句话(她跟李剑也同班过),我站在旁边看着他们说了几句话;最后一次听到她的消息,是在那个学期的期中过后吧,不知道是什么考试,她考了全县第十二名、全市第八十几名,二高给学校送了张喜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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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对所谓的“精神后花园”一直没什么具体的概念,只知道自己心里有那么一个地方,里面收藏了曾经所有的美好;那些美好让我身处阳光无惧黑暗,见识了人性的丑恶依旧对人心抱有希望,在冰冷的世界中一直温暖着我的心;没错,现在我的血仍未冷、我的心还是热的,曾经遇见了那么好的几个女孩子,见过了人心善良的一面,我没有理由不善待自己、还有其他人。

2、挪威的森林

虽然早在高一就听说了,但是直到毕业后我才看了这本书,总的来说,看完之后感觉写的还不错,不过也仅仅是觉得还不错,记住的东西不多,令我印象比较深刻的其实就两个段子。

一个段子是别的宿舍里贴的都是女明星的照片或是一些裸体图片,喜欢画地图的室友却在房间贴了张跟地理有关的图片,别人问怎么回事儿,渡边随口说他室友对着那张图片手嗨,然后别人就信以为真了;这让我心里头特别别扭:我也喜欢画地图,并且通过画地图记住了太多跟地理有关的知识细节,轻轻松松就把地理学的很好,这个帮自己的考试成绩立下汗马功劳的爱好,在书里竟然成了调侃的对象,让我感觉自己的爱好被冒犯了,心理上真是挺难接受的。

另一个段子是小林绿子问渡边知不知道她就读的女校的烟筒里冒出的五颜六色的烟是烧什么烧出来的,告诉渡边烧的是卫生巾,似乎还估算了一下学校几千个女生一天会用掉多少卫生巾;当时我应该已经结婚了,对此感到十分困惑:我只见过白色的卫生巾,难道日本的卫生巾更加丰富多彩,所以能烧出五颜六色的烟来?好吧,我承认这个想法可能有点儿奇葩,可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前几天不知怎么的,突然间就又想起了这本书,接下来有时间肯定会再看一遍,尽管可能不会有太大的惊喜,不过没关系,自己的精神后花园总是整理不好,去逛逛别人的精神后花园,即使不是第一次逛,应该也还会有不错的体验。

(本来是打算往长了写的,可是想写的东西组织不到一起,只好这么往短了写了。)

3、题外话

说点儿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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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艳华是对我影响最大的几个老师之一。

我对张艳华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名:高一上学期的一次考试中,语文试卷上有篇文章讲的是一个叫张艳华的人写书为历史人物翻案,认为楚怀王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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