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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朋友 (5/7)

趴在课桌上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孙趁心把我拍醒说:“老师叫你。”我就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化学老师说:“你来回答这个问题。”当时我都懵了:什么问题?化学老师见我不说话,就奚落我说:“什么都不会。还好意思在上课时睡觉。”我有些不服气:你倒是把题再说一遍啊,什么问题我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回答?不过想是这么想的,我当然没敢说出来,毕竟我化学学得再怎么好,也不敢保证什么都会,万一撞枪口上,那不就尴尬了。化学老师也没有为难我,让我坐下就继续讲课了。我也懒得多想,坐下后就趴到课桌上继续睡觉,可是却隐约听到石雨帆说:“都是因为你,笑就笑吧,还笑那么大声。”孙趁心带着强憋的笑声说:“好,不说了,不说了。”我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站起来时化学老师显得有些惊讶了,敢情他是看着座次表点人想提问孙趁心,我是替孙趁心挡枪了。虽然这事儿不怪我,也不怪化学老师,但是我和化学老师的梁子却是结下了;之后我一直伺机报复,结果还真让我逮到了机会。期中考试化学试卷上有一道选择题,说等量的碳酸钠和碳酸氢钠与盐酸反应,问哪个释放的二氧化碳多;化学老师把足量的盐酸当成了等量的盐酸,分析一通说选D,不确定,其实正确答案应该是C,一样多;等到化学老师讲完试卷到下面转悠,我叫住他跟他说那道题讲错了,他看了看题点头说是讲错了,然后跟其他人说有道题他刚才看错了,让其他人把答案改过来;尽管他当时应该已经不记得曾经奚落过我了,可是我还是有种找回了场子的快感。

除了孙趁心和石雨帆,班里还能跟我说上话的,似乎就只有胡亭亭。

胡亭亭人如其名,亭亭玉立,而且和李苹长得很像;我在现实中没有见过双胞胎,她和李苹是我见过的长得最像的两个人,至少是我见过的长得最像的两个人之一。

胡亭亭坐在我的前面,期中考试我的总分考进了全班前十名,她好奇的问我说:“李伟,你学习这么好,怎么坐在后面?”我坐在倒数第三排,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开学时进班比较晚,随便找了个别人挑剩下的座位。我说:“我的数学和英语不好。”她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偏科啊?”这个问题有点儿不好回答,别人偏科大多偏文或是偏理,我当时文科理科学的都很好,只有数学和英语差,如果这也算偏科,只能说我偏科偏的有点儿特别;我不想解释,就随口说:“差不多吧。”她似乎满足了好奇心,也没有再说什么。

值得一提的是,后来我看陈鹏超的相册,凑巧翻到了一个和李苹长得很像的女生的照片,问了陈鹏超才知道,照片上的人是胡亭亭,他和胡亭亭是初中同学;陈鹏超还说他在那年元旦节去我们班找过胡亭亭,还看了我们班的元旦晚会,问我当时他怎么没看到我,我说我也没看到他,宿舍里的其他人说我们当时就算见了面,也不认识,不记得对方很正常,要是记得对方,反而才不正常了。

在班里只混熟了几个人,并不意味着我在五高混熟的人很少,相反的,那半年里我混熟的人还是挺多的,只不过大多都不是我们班的人。当时,李剑在一(2)班,他们宿舍有个空床位,我就只在自己班宿舍睡了一个晚上,就搬进了一(2)班的宿舍,所以我在五高混熟的人当中,一(2)班的人比我们一(3)班的人都多。

一(2)班里多奇葩,最奇葩的要数我们宿舍的宋星宇和隔壁宿舍的张波。

宋星宇是我见过的最不正经的一个班长——他是一(2)班的班长——身为班干部,却喜欢打游戏和看小说。他经常在晚自习放学后去网吧,玩到半夜再回宿舍,一回去就把我们全部吵醒,跟我们讲他在游戏里怎么穿个裤衩、拎着棍子打怪;还喜欢讲《封神演义》和《悟空传》,一讲到老子一气化三清,孙悟空管唐僧叫秃驴、管猪八戒叫死猪就哈哈大笑,整得我们这些没看过那两本书的人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更加匪夷所思的是,那货只要提到他们班主任,就一口一个老巫婆,甚至在元旦节的当天夜里对我们说,在晚会上他真想上去唱首张学友的《你好毒》,指着老巫婆的脸说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我问他你怎么不唱,他说想想就行了,你以为我真敢啊;说的好有道理,当时我就无言以对了。

张波喜欢端着饭碗去我们宿舍,可是我们却并不欢迎他,因为他喜欢在吃饭时讲恶心的段子,比如看到别人吃面条,就问人家像不像蛔虫;看到人家吃米饭,就说人家碗里的蛆在动;胃浅的人都不敢跟在他一起吃饭,有些人看到他来,直接端起饭碗就走,惹不起总躲得起。

至于宿舍里的其他人,当时在一起玩的也挺好,可是我这个人记性差,尤其不记人,等到高考在北院外面见到李剑和另外两个人,那两个人的样子我倒是还记得,可是却已经想不起他们的名字了。

高一下学期,我在班里混熟的只有一个我最不愿提起的朋友,郭书君。他那个人喜欢占小便宜,有个月跟我搭伙吃饭,我带的生活费明明很充足,他却坑到我月底没饭吃。不过平心而论,我们俩混到一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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