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着温柔笑意:“止儿,你都长这么大了,还是一天到晚为我奔波。若不是我拖累……”
高行止轻叹:“妈,别这样说。我只是想让我们母子过正常生活,再没人能欺辱我们。”
母亲伸手抚摸他消瘦的脸颊,感受到他眉眼间有了更多历经风霜的坚韧:“孩子,你受尽磨难,心中却依旧温暖善良——这是你父亲当年最期待的样子。”
高行止微震:“爸……还记得啥线索吗?从前他留下了那块玉佩,还有‘龙脉之力’……”
母亲怔了怔,神色间流露出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你父亲曾和我提过,我们高家的先祖确实留下了一门古武传承。这门传承被称为‘龙脉诀’,相传其中蕴含着天地奥义,但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解开它的秘密。然而,凡是接触过这传承的人,无一不卷入巨大的风波。”
她顿了顿,低头叹息,声音中多了几分哽咽:“他离开前对我说,这一切不过是开始。或许……他真的被这股力量牵引,去了某个更危险的地方……从此音信全无。”
母亲的手紧握着衣角,仿佛在竭力抑制某种情绪。她深吸一口气,眼中带着复杂的希冀与忧虑:“止儿,若有一天,你也踏上这条路,千万要记住……有些力量,并非全然属于人间。你父亲……或许就是因为它,而……”她没有再说下去,将目光落在高行止那枚常年佩戴的玉佩上,神色复杂。
她轻轻抬手,指尖拂过玉佩的边缘,声音低哑而沉重:“这玉佩……是你父亲临走前亲手交给你的。他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它的意义。也许,这不仅是传承的钥匙,更是他对你的期望……”
玉佩的表面刻着繁复的纹路,纹路间隐隐透出淡淡的光芒,如同脉动般流转,仿佛在回应某种召唤。
高行止沉默片刻,忽而坚定开口:“不管如何,我会先守护好你。父亲若还在这世上,总有一天我能查清真相。”
母亲强忍泪意点头:“妈相信你。”
傍晚时分,仓库外停下一辆黑色越野车。一个高大身影下车后,向守卫出示了某种信物,随后被带进仓库。
安之若和张清禾在会客区见到此人——秦家的“秦安”,原本与桓虚白有些商业往来,却在看清其恶行后决定倾向于家族中“抵制桓虚白”的派系。
秦安抱拳朝张清禾微微颔首:“我奉家中长老之命前来——桓虚白在黑市敛财太甚,又牵涉古武试验。我们秦家打算与张家、周家联合,若有行动,希望分享情报。”
张清禾颔首:“当然。我们会将这次行动细节和计划,与各家共有,只要大家携手,桓虚白翻不起风浪。”
安之若在旁插话:“不过,桓虚白麾下还有少数激进势力,手里刀枪齐备。我们必须准备好应对他的武装反扑。”
秦安冷笑:“他若敢公然与几大古武家族撕破脸,便是自寻死路。”
安之若点头:“那就有劳秦家支持。另外,高行止母子需高度保护。桓虚白极可能暗派杀手行事。”
秦安郑重应允:“我会在外围布置一支机动护卫队,确保万无一失。”
翌日清晨,仓库里大伙忙着筹备与官方及家族的配合事宜。高行止暂时无事,他拖着伤体走到仓库后面那块空地,想静静感受一下体内“龙脉”动向。
安之若发现他独自离开,便悄悄跟过来。只见高行止在空地中央盘膝而坐,微闭双目,双手在腹前结印,呼吸绵长。隐隐可见,他胸前衣料下透出微弱暖光——那是玉佩散发的朦胧气息。
她没有打扰,悄悄观察:高行止的神态虽仍带疲惫,但比之前多了一分安定从容,仿佛在经历痛苦之后,对自身这股神秘力量有了新的感悟。
约莫一刻钟后,高行止缓缓睁开眼,脸上浮现一丝淡淡汗意,却带着欣慰微笑。安之若走上前,小声问:“感觉怎样?”
高行止起身:“有些头绪……痛苦与折磨,让我更能体会龙脉真气的流转。虽然距离真正掌控还差很多,但至少我不会再被动受其侵扰。”
安之若露出高兴的神色:“这样最好。若你真能掌握此力,面对桓虚白时更有胜算,也不用老靠冒死去激发潜能。”
高行止感激点头:“谢谢一直帮我……我会努力不再当累赘。”
安之若微笑:“别这么说。我们是并肩作战。”
与此同时,远在城市另一头的某栋高档会所里,桓虚白坐在包厢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杯红酒。屋内气氛凝重,他身后站着三四名精悍手下,而对面坐着一名黑衣中年男人——冯漠,乃是他曾经联手的黑帮老大。
冯漠神情不善,沉声:“桓兄,这回你恐怕招惹了过多势力。听说官面上也有人追查你,还放出逮捕令?”
桓虚白冷笑:“一群跳梁小丑。只要我愿意,一天内就能让这座城陷入混乱,让他们顾此失彼。”
冯漠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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