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整座城市宛若在暗潮中屏息。自从桓虚白密谋发动“最后一战”的消息传出,各方势力便全力调动,官方、古武家族、黑市残余等皆在暗中涌动。高行止随同安之若、张清禾等人,决定联手强力出击,为这场延宕已久的血与火纷争画上句号。
“桓虚白的人马已在城北集聚,那里地势错杂,旧仓库、废弃工厂密布,最适合他打游击战。”张清禾翻看侦查地图,眉头紧锁,“官方与家族的包围圈也会在那一带收紧,只要他冒头,就会被合围。”
高行止指尖在地图上一点:“据刀尖情报,他会把老巢设在‘废钢厂’区。那里有一片地道通向城市下水系统,若他突围,那是必经之路。”
安之若站在他身侧,微微颔首:“所以我们要两面堵截。一面联动官方力量在地面搜剿,一面派精锐埋伏地道。只要布局周全,就能将桓虚白困死在此。”
张清禾扫过众人:“是时候动手了。我们和古武家族、执法部门已达成通讯协同,一旦桓虚白露面,便施以雷霆攻势,绝不留情。”
夜色笼罩,仓库门外来了一位送信的暗探,带来一封简短留言,出自刀尖之手。
安之若小声念给高行止等人听:“‘桓虚白已无退路,他将孤注一掷,或借助某种极端药物进行自我强化。若真成功,他可能变得极其危险……望你们小心。’——刀尖。”
高行止心中一凛,想起自己曾让遭受折磨的“焚血剂”,若桓虚白为求翻盘而疯狂增强自身,后果不堪设想。
张清禾目光如刀:“好,就算他拼命强化,也难敌我们各方联手。只是要提防他背水一战的绝命之招。”
安之若攥拳:“刀尖在冒险提醒我们……她已将赌注押在我们身上,希望我们能彻底终结这场纷争。”
行动在即,高行止再次来到母亲的房间。母亲仍显虚弱,但已能下床简单走动。她看着儿子换上利落衣衫,神情透着担忧:“你真的要去吗?你才刚伤好些……”
高行止握住母亲双手,目光坚定:“妈,我一定要与桓虚白当面了结,把一切伤害扼杀在摇篮里,避免更多无辜人受牵连。”
母亲眼含泪光,却努力笑道:“孩子,我不阻拦你。只是……务必平安回来。”
高行止郑重点头:“放心,我保证。”
安之若在门外等他,看到母子相拥而别,心里一酸,却暗下决心无论如何要护高行止周全。
半夜时分,车辆低调出发,汇入城北方向。车窗外,街巷灯火稀疏,给人一种无形压迫。高行止坐在后座,脑海里浮现过去种种:地下拳赛的血腥、桓虚白的残酷实验、母亲的落泪……一切都指向今晚的终局。
“注意周围,”张清禾手握对讲机,与前方侦察组保持联络,“据报,桓虚白已在废钢厂外布下重重暗哨,看样子他打算死守。”
安之若回身看向高行止:“你若感到身体不支,随时告诉我。”
高行止勉力一笑:“我不会拖后腿,别担心。”胸口那块玉佩似在共鸣他内心,一丝丝热流安抚着因紧张而加速的心跳。
车队抵达城北外围时,天际微有雷光闪烁,似预兆风暴。张清禾下令各队就位:官方执法人员在明面封锁道路,古武家族弟子隐藏于各个制高点;高行止等人则跟随张清禾、秦安一支小队,悄悄逼近废钢厂后侧。
厂区外围,生锈铁门紧闭,旧铁架、废弃机械堆积成山,令人不禁心生荒凉。安之若轻抚匕首,深吸口气:“桓虚白就藏在这片废墟吗?”
秦安低声:“不错。他手下残余顽固派也在此,全副武装。我们要先清除外围暗哨,再内外合击。”
高行止朝厂区尽头望去,隐约能见几簇微亮灯光,仿佛是藏在阴影里的野兽之眸。
“行动。”张清禾一声令下。
数名精锐散开,借夜色摸进废钢厂边缘。十余名把守的暗哨并未察觉死神逼近,顷刻之间,被电击或擒拿制服,只余少数发出零星枪响。
枪声在夜空中显得突兀,却没有引发大规模报警。显然桓虚白对这片废墟布局自信,没想到外面已联手围堵。
安之若与高行止从一堆生锈钢材后绕过,一名孤零零的守卫才转身便被安之若利落制服,高行止则谨慎把风。他心底有股悸动,仿佛预感到前方或有更凶险的陷阱。
就在外围暗哨被逐一拔除后,厂区深处猛地亮起耀眼灯光,探照灯划破黑暗,投向夜空。随后便是一阵尖锐警报声响彻全场。
“哼,老鼠们,既然敢闯,那就做好死的觉悟!”扬声器中传来熟悉而阴冷的声音——正是桓虚白。
他立于废弃升降机台上,身形看似与往常无异,却隐隐有种邪异气息。双眼布满血丝,脸色近乎铁青。仿佛先前刀尖所警告的“极端药物”已被他使用,令他整个人戾气暴涨。
张清禾等人迅速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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