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保护了他们,但是ONE却昏迷不醒了。
本来米罗是希望青空他们过来快点解决的,但是青空所在的小组在半路上遇到难缠的怪物,之后就是凯偶遇了两人,两个人牵制住怪物,让青空赶过来,可是到现在为止,青空已经快要耗干自己的全部魔力的,仍然没能唤醒昏迷的ONE。
“呼……”米罗完成了包扎之后转身去找怪物身上的记忆碎片,但是他在那具人鱼的尸体上搜寻了很久,始终没能感应到记忆碎片的位置,怎么回事……
米罗的眉头忽然锁紧,手中持着短刀的力量逐渐加重,冷汗从他的额头渗出来,他转身去朝着青空大声喊:“人鱼把记忆碎片变成幻术用在了他的身上,现在他在读取人鱼的记忆!快停下你的魔力输出!”
“呃……”
……
是紫雾赋予了怀揣渴望之人以力量,还是人们将力量的名讳赐予了紫雾。是疲惫之人的悲伤,是秩序破坏者的狂妄,是恐惧之人的彷徨,是犹豫不决者的无助,是生死线上生与义之间最糟糕的抉择,是绝望诗篇抛却希望的最终章……
在绝境中的人们都曾想,除却黑色的欲望,总有些东西可以凌驾在人性之上,只不过有些人选择了道德的镣铐,有些人戴上了罪恶的皇冠。
地下的祭坛之外,他坐在黑色殿堂之上,不似黑暗之神那般骄傲,他对人间的神号不屑一顾,他爱着欺骗,爱用残虐粉饰他的伤疤。他爱着独裁,爱着做世界的中心,爱做棋局外的布局人,他毕竟赋予事物以名讳,掌控全局,是那么的让人感到成就,感到价值的实现。
“该是时候了,美人鱼,蔷薇花,长生树,白凤凰……还有哪些故事是值得回忆的呢?”令狐颜卿伸出手去勾起了座位旁摆放的红色油纸伞,伞面上画着古朴美丽的红枫,这勾起了他新的回忆,“差点忘了老朋友,杜鹃鸟……和他的红叶老师啊。”
他转身去身后的储物箱里抽出了一团红色的丝线,来到了祭坛之上,踏过不知是谁的血肉,来到了正中央,紫雾向他伸出了求援的“手”,他却视若无睹。
红紫色魔光将他笼罩,丝线向着他的周身蔓延。
常言道红绳牵系着缘分,殊不知佛有云:人有七苦,生、老、病、死、憎相遇、爱别离、求不得。神送给你的缘分是爱是恨呢?这个问题,还真是让人对这命运无言呢……
乡间的小路上,扫过墓的三人一同行走着。
“陆逸?这个名字……你是陆首长的亲人吗?”吴鸢问道。
陆逸耸了耸肩,说:“巧合吧,我是……他照顾过的孩子。”
如果保护隐私,隐瞒自己的身份还在暗中对自己帮忙这件事也可以算是照顾的话,陆逸也只能这么说了。毕竟他不能逾越一些鸿沟,就像现在,有些人在坟墓里头,有些人在地面上,我们除了一路向前,别无选择。
“谢谢你们愿意和我分享陆家的事。”
“这不算什么,他即便没有丰功伟业,也值得我们将他铭记在心。今天认识你很高兴,再见。”
“再见。”
真是戏剧化的故事,有人……没有接到正确的故事呢。是不是梦里的映射也会就此产生偏差,导致原本会停滞克卡顿的命运之轮也高速旋转了起来呢?
故事在哪儿,故事到哪个人的口中去了?布局者重新检查他的棋局,每一步他都步步为营,他甚至都可以聪明的发现以假乱真,却未曾想过突如其来的灾难除了为世界平添伤痛,也能够将人们的美德激发到极致。
“身份确认了,是小红花教育机构的一名外语助教,主教师才是这个组织的头目,E国边境线上的邪教组织,偷渡来到国内约四个月的时间,查不到护照,应该是送来做敢死队的。”蔡乾菱找到了新的文件,其中夹着一张红底的生活照,那张照片上,一位意气风发的青年,还没有毁容的样子,是那样浩然正气,与此时此刻已经被仇恨蚕食的脸比较起来,是那样的无法令人相信,“名字叫容驰,原来是边境线上的居民,哥哥考上高校参军入伍,他就一直很向往,曾经和维和部队第三团的陆正官有过来往,在一次救援行动中提供了很大的帮助,陆正官就帮助他们一家迁移到了H市,但是……后来遭到了邪教组织的报复,‘黑口岸’调查组给我的指示是,以现场安全为第一要务,尽可能逮捕,不能轻易放弃任何线索。”
“明白了,你在这里给凯文传信,我们保持联系。”阎声点头,转身离开候机厅,对通讯器内的队员们说道,“现在已经确认歹徒身份,要求以现场安全为第一要务,尽可能逮捕。我将会在30秒内抵达现场实时指挥,勘探队员注意敌人的情绪。第一指令,趁着他现在注意力在大荧幕,稳定全部的最佳狙击点;第二指令,正面战场的人,现在配合武警队员,尝试建立新的可移动掩体。”
他快步地朝着危险本奔去,朝着分秒必争的战场奔去……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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