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末端的烟叶丝烧红,一股混烟吐出,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摘掉眼镜,捏了捏眉心,呛出了两声咳嗽,随后清清嗓说道:“不!之前我还不确定,想着只是叫你再来当次群演,可没想到你的故事真是深深地打动了我啊!”
随后,他掏出一把真的手枪,对准了褚渊,刹那间,殿外狂风乱作,“轰隆~轰隆~”的几声雷鸣加上昏暗的天色令殿内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了。
管家划着火柴点上三盏蜡烛,将其中两盏放在了茶几上,剩下的一盏放不开了,于是他选择拿在手上。
刚才唐飓拿出枪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惊讶,也并没有要想办法救褚渊的样子,而是点完蜡烛以后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闪电的光透过玻璃照映在管家煞白的脸上,他瞪大了双眼,完全就是一副死人看戏的样子。
而此刻在大殿中央乱蹦乱跳、神经错乱的野本,又如往常傍晚时开始叽叽喳喳,叫闹个不停,他那一脑袋爆炸型蓬松的头发也被颠的颤颤悠悠。
唐飓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对自己精神上的践踏,以及自己“工作”时不愿遭受任何人打扰的怪癖。
他扭头看向野本,眼神中充满邪怨,随后迅速把枪口移向野本。
“嘭~”
子弹出膛,穿过野本的头颅,酒红色的鲜血四溅,枪声响彻直至他满脸惊诧的笑着倒下,连呼吸声都没能伴随他死去。
褚渊背后一凉,已经被吓的定在了原地,他绷紧了全身的劲,边瑟瑟发抖边艰难的问出了这一句:“你……你……你杀……杀……他干什么?!”
唐飓并没有立刻回答,他从西服的口袋里缓缓抻出一条黑色的丝绒布质感的手帕,拎着它向下一抖,然后拿它仔细的擦了擦还在冒清烟的枪口。
“他再活下去的话,也是毫无意义。”唐飓如释重负般长舒了口气。
即使是死了人,管家的脸上也没有露出半分恐惧,他异常冷静的样子,也许会使人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人?
就像是一部平常电影散场的情景,管家把蜡烛放在地上,文质彬彬地站起身来,系好上衣纽扣,步履轻盈且匆匆地走到野本的尸体旁。
他掏出白手套,屏了口气,奋力将野本抬起,还好,野本不算太沉,也不壮,不然管家还得多跑一趟去推四轮板车。
褚渊丢了魂似的盯着野本的尸体看了很长时间,他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这不是在演戏,也许他还在期盼、等待着野本突然弹起来,激动的喊一声“卡”。
可……直到管家推开大门,走廊里的灯亮起,墙上挂着的显眼画像映入眼帘时,野本依然死气沉沉,他身下的一流血迹在地板上面干涸,管家突然一脸狞笑,在逐渐变暗的天相下显得更加诡异莫测。
褚渊愣了下,随后,唐飓的枪再次指向他,褚渊很害怕,想象自己结果会像野本一样,他就会发自内心的害怕。
因为他不是野本,不是那种连死亡都不屑一顾的人,他只是个普通人,到了危机时刻难免贪生怕死。
他紧闭着双眼,高举双臂,虔诚地说道:“别!别别!别别别别!”他已经想好如何向唐飓求饶,可到了关键时刻,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结巴了。
“闭嘴!”唐飓恶狠狠地将枪管硬塞进了褚渊嘴里。
他抓着褚渊的下巴,冲门外喊道:“还想躲到什么时候?嗯?在我的子弹还没穿透他的喉咙前,现身吧!”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萨曼莎双手藏在身后,缓慢地走了进来。
“别动!就站在那里,要是敢动我的枪就要走火了。”唐飓微闭起双眼问道:“你是谁?”
“龙.菲尼克斯.约翰的女儿。”
“哦?看来我真的没猜错!但是就凭你?”唐飓轻蔑道。
“废话真多,受死吧!”说完,萨曼莎迅速亮出藏在背后的面具,扣在脸上。
眨眼间,无数片耀眼的紫色鳞甲幻觉般从发光的面具中飞舞而出,萤绕着萨曼莎的身体将她包裹,随后带她漂浮离开地面,就如同穿上铠甲,而她的面部戴着那个面具,模样好像“蜥蜴”。
“呃?变色龙?”唐飓仰视着,神情骤然巨变,在耀眼的强光下,他的眼角略微抽搐起来。
随后,一阵猛烈的光流向他冲击过来,唐飓猛的推开褚渊,迅速反应过来,纵身一跃,侥幸躲过了萨曼莎的袭击。
那道光流中强大的力量冲毁了地面,残余的火焰烧着了地毯。
这种时候,唐飓也顾不了太多,倒了口气后,他急忙扔掉手里的枪,随即从背后也掏出一个面具,扣在脸上,但为时已晚,他通过面具的两个眼睛看到了一道深紫色的光流扑面而来。
一瞬间,那光流穿过他的全身,血肉、露出的白骨通通化为了灰烬,除了被面具护住架空的头颅,掉在了地上,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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