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整面墙也都塌陷了下来。
一些电线的残根,接触到外面雨水,“滋滋”的膨出无数火星,以及墙壁两侧断裂的混凝土里锈迹斑驳的变了行的钢筋。
褚渊再次看傻了眼,这次张目结舌的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天,会发生这么多令人难以置信的事,两条活生生的人就这么“简单”地在自己眼前消失了,而且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第一个死的是被人杀的人,第二个死的是杀人的人,这效率是真心高。
十几分钟后……
褚渊依然高举着双手,愣在原地,灵魂似乎还在外面游荡,他的嗓子也在震惊过后喊的差不多快哑了。
他像是有些力竭的呆滞的看着墙倒下后露出外面的远处城市里朦胧的雨景。
连绵的雨水洗刷着鲜血顺着地板凹陷的地方留进了花园的草丛中,而剩下的那颗戴着面具的的头颅的主人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也让整面墙成了他的陪葬品。
萨曼莎早已摘下面具,鳞甲瞬间化为无数个炫彩夺目的粒子,被轻柔的风散,随后她伸手把湿漉漉的头发抚顺到了脑后,露出两个耳朵。
她走近褚渊,一巴掌将他拍醒,接着用一种极其不友好的语气说道:“怂货,过来帮忙!”
褚渊回过神来,吃惊的瞪着她,委屈地捂起英俊的脸庞说道:“不是吧!又打脸?”
萨曼莎来到镶嵌着黑色龙鳞的的水晶柱面前,一只手伸向腰间摸索,突然从右侧抽出一把匕首,用刀刃划破自己的手掌,随后她把自己的鲜血涂满刀的两面。
褚渊见后,吓得立马跑上前去,紧锁眉头问道:“你这干嘛?”
“这龙鳞被镶嵌的时间已经很长了,与柱子黏合的会很深,必须用女人的血才能将其分离。”萨曼莎仔细的用刀刃在鳞片边缘来回拉拽,为的尽量能让刀刃边缘进入鳞片底部,最后再想办法将其翘下来。
“你要这些做什么?”
萨曼莎没有作答,只是默默地拆鳞片,她按自己的想法来做,最后果真很容易的翘掉了一片鳞甲。
褚渊看着萨曼莎手中被她精心擦拭着的黑色龙鳞,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对萨曼莎说道:“我记起来了,这是局长的鳞片!”
“可怎么会在这里?”
“行了,你到底帮不帮忙?”萨曼莎不耐烦的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刚才为什么要杀唐飓,还有,你刚才戴上面具后释放出的那种强劲的力量到底从何而来?还有……”褚渊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眼前这个女孩的好奇。
“好了!”萨曼莎撇了眼烦人精,长吸了口气对他说道:“我的父亲就是局长在我进来时你已经听到了
咱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杀掉唐飓,因为他在十年前的一次战争中暗算了我的父亲并将他身上的一百多片鳞甲残忍拔除占为己有,这就是要杀他的原因
至于面具什么的,等你干完眼下的活儿我再跟你这废物解释,额咳咳咳……”她一口气答完了问题,然后疯狂地喘气,换气,不擅长憋气的萨曼莎,大脑这会儿都严重缺氧了。
褚渊又愣住了,同时也吐出与刚才听萨曼莎说话时一起憋住的气,再边喘边压低嗓音说道:“你也……疯了……吧!”
萨曼莎边喘边说:“…少废…话……赶紧……干…活。”
“等我先……缓…缓…”褚渊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像是比萨曼莎更虚弱了似的跑到高堂上,二话不说,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
正在这个时候,管家突然悄无声息的出现了,手里还拎着唐飓的头颅,粘稠的血液一点一点地滴下。
他拿掉了那个刻有字符的面具,“鳄鱼,哼哼哼。”此刻,他对着面具的额部,很享受地深吻了它一下。
褚渊和萨曼莎彼此对视过后,纷纷警惕着。
“啧啧啧啧~”管家边摇头边哭丧着脸说道:“可惜了,本以为你能帮我找到更多面具,哼。”随后,他抿了口痰吐到了唐飓那颗头颅的没有任何血色的脸上。
然后随手扔出了殿外,滚进了草丛中。
他戴上面具,双腿并拢,伸展双臂,以戏剧性的形式对高堂上慢慢地走下来的褚渊问道:“褚渊,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那段故事的结尾吗?”
“什么意思?”
“我会把《恶魔的宿敌》这本书最后的章节内容写成这世界上最黑暗最可怕最令人绝望的!要把人类的思想拉入深渊,先从唐飓的读者开始吧!”随之,是一阵阵渗人的可怖咆哮。
“不可能!”褚渊急中生智,跑着捡起枪来。
“嘭~”的一声,子弹出膛,以每秒百亿兆光速行驶着穿透进了管家的心脏……
……都是褚渊自以为然的幻想罢了,现实中,萨曼莎再次变身,用那个光流大招秒杀了管家,全身化为乌有,只剩下……
而褚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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