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胸腔里蹦出来。
有种意念在影响他。
全身血液飞快在体内循环,一个周天,两个,往复……
陈末感觉自己要炸掉,呼吸沉重,全身僵硬,像如冻僵感觉。
但却很快消散,压在他身上的大山突兀消失,感觉身体少了层束缚,轻松多了。
目光未曾移开,双瞳紧紧盯着眼前,不似确信。
庞大无边血池最底之地,居然还有一个似缩小版的血池!完全,一模一样,虽那血池也无明显特点,可此处出现这么一个小的,已经很有问题。
那小小血池,陈末略微丈量了下,直径莫约1.8丈,大概就是6米左右。
和自己身处的庞然大物比起来,简直像粒尘埃,小到微乎其微。
尽管大小明显差别奇大,但这小家伙建在这里,含义不言而喻,肯定有它的作用所在。
不然谁会此般无聊,整个俄罗斯套娃。不是谁都像陈末一样的……
和身处的这无边血海相比,陈末敏锐地注意到,这个缩小版,外围一圈隔拦鲜血流出,镶嵌的“石头”比外面那个做工精美。
上面纹路,纷繁复杂,似群星雕澜。
差距最直观,这缩小血池中,也有血液,但和身处在这片血海中,格格不入。
似乎有本质上的区别。
这两个血池间,鲜血并不流通。那小血池中的鲜血,淡得如稀释过无数遍的红墨水,都快洗得透明,但那些红色始终没有暗淡,像黑暗中的星星,闪耀微光,屹立不倒。
哪怕自己身处在那庞大血池最深处,也是血液最明亮的地方。但还是被那硕小地方,点点鲜红微光化解开一切黑暗。
陈末缓缓靠近,心中的答案似乎,呼之欲出,却又遥不可及。
他触到了地面,自层层血水之下,无尽深渊的地面。
落地瞬间,察觉和那些血气的关联,骤然衰减,直至消失,再感受不到。
似乎有层阻隔,切断了他们间的联系。
不过都到这里,无限接近答案,他暂时不需它们地帮助。
陈末并不弱……他有能力解决麻烦……
看不到颜色,是一片黑暗,连那微微红光都无可奈何,仿佛至诞生就如此,无法改变。
走近这个小小的血池,这是他才有机会,好好观察。
不深,一眼就看到底了,池子底部,还刻着无数密密麻麻的文字、符号。陈末瞄了眼,赶紧移开,但身上鸡皮疙瘩还是窜起。
池底中心有一奇形怪状的物件,像个雕像,又不似,反正不清楚其作用。
都到这一步了,陈末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脑海爆炸多的思绪在不解开,自己真要爆掉了,想忘掉也忘不掉,就锁死了一样。
强迫自己去想些来路不明的东西,甚至自己都看不清楚。
只有找到答案,才能解开。
但现在突然没了路,陈末是无可奈何。
围着血池转了一圈又一圈,也没发现什么,机关,暗格之类。
似乎到这里已是尽头,无路可走。
陈末感觉一股怒火正在燃起,烦心,现在是各种烦,没由来的恼怒。
和这股无名火对抗着,陈末耐着性子,又转上一圈,走走停停,还是没丝毫发现。
他的怒火,这一刻早已到爆发边缘,一点就炸。
沉下心努力思考的,思绪杂乱,被不停干扰,很难想到真正解决办法。他知,任由这么影响下去,自己怎么也想不明了。
哪怕只是简单的问题,也被此方复杂化。
刻意的,绝对。
待在此处越久,干扰越大,是逐渐叠加,威力不断翻倍,止那足以压垮来者精神的地步。
海啸似一浪接一浪,浪头不断拔高,冲击岸边堡垒。心里的防线在被逐渐摧毁,直至瓦解。
如直到那刻已无法挽回,这可就是留下的后手?考验?
陈末丝毫不感兴趣,他当然不喜别人对自己脑子动手动脚。
让人火大。
他脸色阴沉,像万年不化寒冰,冰冷刺骨。
没谁知道一座活火山会在何时爆发,这也十分简单。
沉默不是无能,只是过于忍让,会让它们忘记,到底招惹的是谁。
或许,现在没过于有效的针对方法,他只能用点偏激的手法了。
可想象大脑里无数虫子啃噬的场景,侵蚀,慢慢占据原有意识,最后,成为傀儡躯壳。
不再自己。
无法体会他现在的痛苦,陈末脸上也并无表现,但一切也只他自己知道。
全部都藏于心,憋着,不向世界低头,不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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