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蓁想她的耶耶了,婉钰也只好带着女儿回到了齐王府,崔孺人带着孩子们已恭候齐王妃回家多时。婉钰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皇帝既然让长孙无妡来找她,便是有意的再给她台阶下,她自然要下的稳当些。
当晚李元吉也在皇帝的嘱咐下回了府。在府中众人看来,经过这么一闹,一别四月,她们夫妻二人彼此生分了不少,为了打破齐王夫妇不和的传言,李元吉还是不情愿的宿在了王妃的房里。
侍奉的下人们刚闭门退下,男人就从身后紧紧拥住了略显身子的女人,“委屈我的小娬了。”
都说这怀了孕的女人多愁善感,她鼻子一酸窝到男人怀里抹起了泪,“李元吉你负心薄幸.......”女人哭到泣不成声。
男人捧着她的脸,抚过那一抹汪洋,“都是假的,小娬别哭,哭的为夫心都要碎了。”
女人吸了吸鼻子,“你敢说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李元吉知道她说的是那个叫贞贞的女人。“我........要是什么都没发生,太子也不信呀。”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可以平复爱妻的心情,都是为了做戏做真,太子送给他的女人他要是碰都不碰岂不是太假了。
“你这个骗子!”女人的泪如决堤的黄河一样滔滔不止。
“乖,哭多了对孩子不好。”元吉抱着她。
“你就想着你的孩子。”女人哭的更凶了。
“不是,他是子凭母贵。你是不知道,这段日子见不到你我简直度日如年。”元吉在她的额见落下深深一吻。四个月没见到,怎么感觉她反而清瘦了,是杨家没把她照顾好吗?
过了好一阵婉钰才平静下来,“可我怎么听说这段日子齐王过得可滋润了,我看要是我不回来,齐王都要把我们母女忘了吧。”靠在坚实健硕的胸膛上,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她越发的小女人起来。
“忘了谁,都不会忘记我的小娬。”男人将她圈的更紧了,贪婪的享受着她的芬芳,只有这个味道可以让他安心,让他觉得自己有了归属。
他想占有她,想与她缠绵悱恻,但又怕伤了他们的骨肉,也只能忍住。他们都是二十出头的大好年岁,一个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亲王,一个是风华绝代的名门贵女,算起来也相识了半生,半数怨怼,半数喜乐。
元吉是她第一个男人,婉钰是他最爱的女人。成婚四载,二人骨血相连,血肉交融。他们还会有很多的个十年,很多个四年.......他们会恩爱一生,看着子孙满堂,没有人能将他们分开。
“长孙无妡说太子前几日对秦王动手了?”婉钰知那胡马之事定与元吉无关,大概率是太子的手笔,她们夫妻二人要的不过是看两虎相斗罢了,他们可都得好好活着。
在这场角逐里,她们不与太子、秦王比勇武,而是比耐心。太子和秦王谁也不敢弑父夺位,所以日子还长得很。她们要做的是在皇帝面前收敛锋芒,养精蓄锐,作壁上观,静静等待着他们的时代到来。
“那是承宗当年骑过的马,当年马惊并非意外,而是人祸,但一直未查出来这背后之人,太子怀疑承宗的死与李世民有关,不过想试探他一番罢了。谁也不知道为何他上马之后,那马突然........不知道是不是承宗的冤魂显灵。”元吉长叹,眼中几分忧心、几分伤怀。
“大哥本为太子,并无过失,倒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对李世民出手。不过能看得出他也心急,他没那么多时间和李世民耗下去,都说三岁看老,承宗死后大哥的那几个儿子都是资质平平。等过个十年八载,父皇年迈、大哥也老了,这皇位可就不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了,太子那几个儿子哪里斗得过李世民。”李元吉又顿了顿说,“当然,大哥也在防着我。你猜前几天他跟我说什么?”
“太子说什么?”女人好奇的看向男人的眉眼,英眸中是不同于往日的深沉与敏锐。
“大哥说等他做了皇帝,会立我为皇太弟。“俩人皆是陷入一阵沉默,他回应着女人的目光,彼此想说的皆是了然于心。只不过是一场试探罢了,这几年元吉成长的太快了,快到远超出了太子的预期和可控范围,太子的眼里的对手一直是李世民,似乎忽略了这个弟弟。
当然,这一切还要归咎于了李世民的有意挑拨,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个道士说元吉二字合起来为“唐”,齐王有天子命。所以太子要看看,看看元吉有没有动不该有的心思,在齐王的身边安插自己的眼线,也给要给李元吉背后的她一个警告。
只是太子不会想到她和李元吉演了这么一出,不仅叫那个贞贞没能进齐王府的门,也叫众人知道了齐王和王妃之间生了嫌隙。离开了齐王妃的李元吉依旧是那个玩世不恭的少年,面子上过得去,对于他们二人也都是一种保护。
皇城内繁花似锦,宫宇巍峨。阳光透过琉璃瓦,洒下斑驳光影,为这金碧辉煌之地添了几分温柔。正值时节,花园内百花齐放,争奇斗艳,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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