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停下,安娜的学长在车站接到了她。
安安:你们医院的服务也未免太好了吧。
龙学长:那你看看,患者至上。
安安在车上用外套小心翼翼的裹了裹自己,她怕被学长偷窥到自己的小九九,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事情,除了安娜,她的贵人,她的救世主。
龙学长:有没有计划在这个城市转转?因为医院在山里,上去之后就没什么出来的机会了。
安安笑了笑,她看着车窗上,大街小巷飘在她的脸上,外面好多人,不变的只有自己。她想了想跟学长吃过当地特色的午餐后,她选择一个人去逛逛。学长说他晚上8点上班,所以她可以在外面吃过晚饭后学长来接安安。
学长把安安放到了寺院门口,给她指了条道路,寺院后面的小吃街可以逛逛,逛够了可以去寺院里转转,晚上可以沿着东南方向的河和街道走,有一条步行街。
下车时学长和安安招了招手,他才发现到学长是个光头,左手带了佛珠,右手应该是黑曜石吧,怪不得把她放在寺院门口。
黄奕诚心情忐忑,他分不出清楚这是现实还是梦境,难道他一觉不起,已经交代在这里了吗?他掐了下自己的手掌,能感觉到疼,应该不是梦,那是自己眼睛出问题了?在他眼里,老妈真的缩水了,变小了。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老妈旁边,弯腰在包里拿出来湿巾递给老妈擦手擦嘴。
黄妈妈:嫌弃我埋汰啊,我都没嫌弃你埋汰。一把屎一把尿的。
黄奕诚:我没嫌弃你。
黄妈妈随手把用过的湿纸巾扔在了一旁,让黄奕诚收拾东西继续赶路。
他想起来安娜,艮啾啾的女人,她见不得别人乱扔垃圾,破坏环境,有次两个在马路上,黄奕诚扔了一个饮料瓶子,但是没有扔进垃圾桶,安娜非要回去把饮料瓶子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黄奕诚拽着安娜不让。黄奕诚说总有人收拾的。安娜骂他素养低。两个人在垃圾桶前面吵的不可开交。
其实捡起来扔进垃圾桶不是什么大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吵架。安娜从心眼里看不上他,所以非要掰持清楚。
黄奕诚犹犹豫豫要不要收下垃圾的间隙,老妈已经钻进林子里了。他赶紧跟了上去,连跑带颠的跟上了老妈,他发现老妈现在只到了他腰间的位置,虽然他是五五身材,他的腿长不到1米也有1米吧?老妈缩水了三分之?他拽住老妈的脖领,把老妈拎了起来,很轻很轻,老妈四肢还在不停的捯饬,特别像四脚的动物。
黄奕诚:老妈,你不对劲。
黄妈妈:一切皆为幻境,一切皆为虚妄,没有什么对不对劲。
黄妈妈抬起头的瞬间,吓的黄奕诚扔掉了她。
一定是他眼花了,他看见了老妈有耗子一样的长鼻子,还有胡须。吓的他连连后退,而且老妈上山之前穿的黑色运动衫,什么时候换的灰色正装,跟老鼠皮一个颜色。
黄奕诚认定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吓的往回跑。
天色越来越暗,他找不到来时的路,胳膊还有脸上都有树杈草丛的不明植物留下的血痕。他尝试朝不同方向下山,最后都会绕回到山顶,这是遇上鬼打墙了,这样反反复复的走了8次后,天暗了下来,他筋疲力尽了,跪在地上,汗水浸湿了衣衫,他脱掉上衣,把半袖摔在肩上,在这样下去,他非得死掉这里,水也喝完了。
他把他知道的所有脏话都在奶海里过了一遍之后,鼓起勇气,一边骂一边朝老妈走的那个方向走去。初始道路上还都是踩烂的花草,只能容下他一只脚丫的宽度,头上还是茂密的树木,越到后面道路越明朗。借着月色,他能看清脚下修过的水泥地面和台阶,越走越荒凉,从茂密森林走到绿荫地,又到灰球球的目的,地势貌似平摊,但是他一直在向上爬,这个是没错的,因为他也感觉到越来越冷。
最后修过的路没有了,坟包密密麻麻,他没有地下脚。看不清远处有什么,他该何去何从。
他听见了清晰的嗑瓜子声音,他循着声音看去,看见一个清宫装扮的女子,梳着旗头,穿着绣花鞋,满身都是刺绣的衣服,貌似是湛蓝色的,看不太清楚。好像是坐在了墓碑上。她朝黄奕诚的方向吐瓜子皮,离了很远,终于吐到了黄奕诚的身上。
黄奕诚:你有毛病吧,没礼貌。
黄奕诚接着四处转圈找路。
清宫女子:你过来呀,我姓叶赫那拉。
黄奕诚:姓叶赫那拉牛逼吗?我也是叶赫那拉氏。
清宫女子:我是你祖宗。
黄奕诚:我是你太爷。
清宫女子:我知道你几时生的,我知道你姥爷叫什么,我知道你爸是汉人。
黄奕诚:那也不能说明你是我祖宗,你闭嘴吧。
清宫女子:你阳寿尽了,你妈带你过来续命的,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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