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彩彩紧咬牙根,脸色纠结得快拧成一朵苦瓜。
她试图挣扎起身,无奈那捏肩的侍从竟然手劲奇大,还带一点点特别舒适的手法,让她才刚挪了一寸就被摁了回去:“公主殿下,放轻松,别动,否则容易错过放松的最佳时机。”
“放松你个头!”
龙彩彩气得腾地瞪起眼,可伸出去的胳膊突然僵住了——侍从顺势揉着她肩窝,手法温暖又精准,龙彩彩竟被那股舒适感压得剩下半截怒气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僵硬了一会儿,最终咬牙切齿地瞥向旁边的月璃。
月璃则全然不像她那般别扭,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声音更是悠悠的透着得意:“龙公主,看来你真是见识少了些。秦展这搞按摩的手法,倒是挺符合他的大名鼎鼎‘并肩王’的作风。”
“什么名鼎鼎并肩王?”
龙彩彩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又知道什么?”
月璃懒洋洋地睁开一只眼,眸光似笑非笑地落在龙彩彩几乎要炸开的脸上:
“我可听说,秦王殿下在大夏京城的时候,最喜欢搞点稀奇古怪的事情。”
“这种贴身服务啊,还真是他那时候的‘娱乐’之一……啧啧,看来这次,我们也算沾了点京城贵女们的‘福气’。”
“稀奇,古怪?”
龙彩彩一口气没顺上来,手指指着离她一尺开外的按摩侍从,“这……这种人,还敢碰我?!他真是无法无天了!”
她话音刚落,肩上的侍从突然一顿,那细腻如流云般的手法瞬间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微微发颤的手,显然被龙彩彩这一吼给吓得不轻。
然而察觉到她后背一轻后,龙彩彩顿时怒气冲消了大半,再低头瞧了眼自己双脚泡在温水里的样子,她整个人一下子陷入了莫名的矛盾——
这水确实不赖,热度刚好,泡着的确很舒服,可……可这不对啊!
旁边月璃见状,轻轻地“哼”了一声,懒懒地开口:“别说,虽然殿下手段不怎么样,但有时候这‘娱乐’还挺实在。龙彩彩,你真该感谢这次被软禁,怎么着也能感受一下秦王殿下的‘用心良苦’。”
“什么用心良苦?你究竟什么意思!”
龙彩彩不满地瞪过去,然而语气却莫名多了点心虚,她脑袋里的思绪也开始乱窜:难不成秦展是真有点在意她?
否则......否则何必折腾这些东西?还专门让人伺候她泡脚捏肩?
她低头晃了晃脚尖,水波荡开一圈柔和的涟漪,热意蔓延至脚底,似乎还有点让人迷离。龙彩彩歪着脑袋,喃喃道:“所以,他会不会其实是舍不得对我太差了?才想着......想着......哼,算了。”
“想什么?”月璃睁大眼,“你该不会真觉得——”
“才怪!”龙彩彩忽地抬起头,眼里闪着不可思议的光芒,“他就是心里有我,否则怎么会这么安排?你看,这么特地又体贴!”
“......”
月璃表情裂开,声音里多了几分无奈,“嘶,我劝你别再顺着这个恋爱脑继续想了,龙彩彩。”
她靠回椅背,懊恼地嘟囔着,“你真该去看看秦王殿下现在的模样,他一定没你想的这么‘细腻’。”
龙彩彩眉头狠狠一挑,又气又羞:“你!你才恋爱脑!别瞎说!”
但她慌乱的模样显然更像被说中了什么,月璃斜眼看了一眼她那被热水泡得微微泛红的脚趾,终究没再发表刺耳的讽刺。
就让这位自以为得意的公主,在粉泡泡中多漂几分钟吧。
……
与此同时,南疆的两位皇子,南宫腾和南宫飞,脸上却看不出一丁点浮夸的“享受”。
他们正被浩浩荡荡的侍卫队押到苍梧郡的荒地边缘。
眼前一大片黑黝黝的土地,凹凸不平、坑坑洼洼,似乎连杂草都懒得生长。
南宫飞皱着眉:“这什么地方?”
身旁的秦展淡淡扫了他一眼,“开垦荒地。”
“开什么玩笑!”
南宫飞炸了,“仅凭我们两人,能开得了吗?!”
“皇子不必着急。”
秦展扯了扯嘴角,递上一柄乍一看便通体泛光的锄头,淡漠道,“这是改良过的器械,用它,事半而功倍。”
南宫腾接过那锄头不由得皱眉,表面却忽然感到沉重。
雄弩般粗壮的木柄,带着一丝异样的暗沉光泽,他心里没来由一紧,只觉得眼前这些工具……隐隐隐藏着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细想,秦展便冷哼一声:“要想生存,就得用实力证明自己。你们只有一个选择——种地。”
种地?!两个南疆皇子的脸色皆难看至极,但秦展话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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