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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完了完了完了——我破相了——“夏行行举着手不敢再碰脸带着哭腔手足无措。
一旁看小说的黎语把书往边上一搁,小心地凑过去看了看,的确是破了一道,水痘的破痕是无法自愈到原先的时候的,就这么伤口裸露着。
“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夏行行说话的时候已经快哭了。
“额……倒也不是很坏啦,就是上嘴唇的很小很小的一块地方,我觉得应该不会留疤的,你别瞎担心了。“黎语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拿不准,语气都是虚的。
女生总是最在乎脸蛋的,夏行行在黎语的眼里看不出十全的把握,那她的安慰就和往心上扎针没甚区别了。
在场的人里,只有姜陆一学美术,学美术的一定是有审美的吧,夏行行把脸贴到了姜的面前让他仔细给瞧瞧。
“你看你看你看。是不是很严重。“夏行行手指悬空地指着伤口。
姜陆一仔细端详,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得出结论说,“微瑕。“
一句微瑕,夏行行的眼睛恨不得从眼眶里跑出来。
紧跟着姜陆一又补了一句说,“没事。我能修。“
这话从谁的嘴里都会很奇怪,唯独姜陆一这么说的时候,居然能让夏行行舒了一口气,好像也没那么严重了,嘟哝着嘴自言自语道:“噢,能修就好,能修就好。“
傅嘉浪和黎语虽然一脸的不理解,但这俩人的脑回路从来也不是正常人那一卦的,说出这种话好像也没这么稀奇。
再之后,也就是再过了一周的巩固时间样子,四人的水痘已经痊愈,但因为他们是第一批的感染者和其他人有时间差,所以市里公布的返校时间是3天后,这三天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完全的自由了。
一个多月没有吹过迎面风,没有洗过热水澡,痊愈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好好的把自己冲洗干净了,毫无保留地把最邋遢原始的一面交代给彼此了一个多月,大家的脸皮子好像是一夜之间长回了自己身上,一大早都没有打招呼但心照不宣地回了自己的原本住所,目标明确——洗澡!
等到夏行行裹着头巾穿着干净的新衣服从浴室间走出来的时候,其他三人已经洗的香喷喷地在他家的饭桌边集合了,厨房里的姜奶奶和徐女士忙着给他们做午饭,说是大病初愈一定要好好补一补。
“欸?你们仨怎么还来?”夏行行假装不欢迎地说。
“阿姨说让我们回来吃饭。”傅嘉浪不知道何时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说
买了饮料回来的夏国栋刚好听到他女儿说的“逐客令”,轻轻捶了她一下说,“怎么说话呢,你们可是同患难了,那在部队里就叫战友了,战友之间怎么能说这种无情的话。”
夏行行揉着头无语,“行行行,我的错,我给各位战友赔罪了。”
父女俩活宝样把大家逗乐了,一屋子的人忙忙碌碌端盘送菜的,插不上手的就帮忙把饮料分装好,八人桌坐七个人,满满当当的,桌上除了饭香还有不同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味。
嗅了嗅空气里很熟悉的味道,顺着香味闻到了姜陆一的边上。
“欸?桂花?”夏行行皱缩着鼻子猛嗅。
“嗯。”姜点头。
“桂花?”黎语扭头看着两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睁大了眼睛用手指着想说什么,被夏行行一把摁住。
察觉到她们奇怪的动静,姜奶奶好奇问了一嘴,“怎么了姑娘们?”
俩人慌忙摆手,借口说要去厕所溜下了桌。
女孩子的举动总是一惊一乍的出奇,看不穿动机,悟不透原由,除了她们自己,所有人都是一脸不解。
————
插播厕所新闻。
夏把黎拽到了厕所一角,压低了嗓音警告,“你想说啥?”
黎无辜,“我没说啥啊?莫非他是?”
夏捂她嘴,“不,他不是。“
黎复问,“真不是?“
夏肯定,“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