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冯月华从自己腰封上取下另一枚虎符。
不同赵章白交出的那枚,她手中这枚虎符,上面的符号是盾。
“哈哈哈,冯屿,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血。”凌清清大笑着,眼角两滴晶莹滑落。
冯屿比她年长多年,两人订下婚约时,冯屿已经接近弱冠。
而她不过是十岁的豆蔻年华,最重要的是,那时冯屿的房中已经抬了几位妾室。
这让她更加没有好感。
婚姻大事,自古以来由父母做主。
只是她始终对冯屿喜爱不起来罢了。
直到有天,她心血来潮,偷溜到冯屿的府邸,看到他面不改色地处决了自小伺候他的奶娘。
整个人被铰成了肉泥,她一连半月入睡都是梦魇……
面对凌清清的指责,当今眼皮都没抬一下,半点没有理会她的指责,坐到他如今的位子上,手上又怎会是干净的?
目光落在宴晚脸上时,怔了怔。
这张脸,太过标志。
“这位姑娘倒是眼生的很,是谁家府上的千金?”
宴晚厌恶地移开视线。
“我自医仙谷来。”
医仙谷的名头一出,冯月娇像捉住了救命绳一样。
“你是医仙谷的人,我脸上的伤是不是有救了?”
不怪她惊喜。
对于医仙谷的传言太多。
医生谷的人又太过于神秘,传闻中,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医仙谷便能跟阎王抢人。
更有传言说,这世上没有他们治不了的病。
“皇上觉得呢?我医仙谷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宴晚面上笑意耐人寻味。
“我们医仙谷,每次出手只救一人。”
“来人。”当今冷冷地看了眼这位往日颇为宠爱的皇女一眼。
“把六皇女带回芳锦宫,不得我令,不得出宫门一步。”
变相的禁足,冯月娇也等于被放弃了。
冯月娇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敬爱多年的父皇。
还未等她开口说话,便被捂着嘴拖了下去。
除了宴晚之外,冯秦他们也在随后被送出宫。
林颜一路上,紧牵着安容的手。
安容分明只是弱冠的少年,若是在自己那个时代还是个未走出社会的大学生呢!
可是在这个陌生的时代,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
更何况他们是未婚夫妻,牵个手更没有人会说什么。
冯秦看着两人极为相衬的背影,眉心轻蹙。
“怎么?你这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冯月华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打趣道。
随后摇头,有些无奈,“只可惜,咱们不日就要离开这锦京。更何况,咱们王府也已经无实权,那林尚书胞妹,你是没有机会了。”
“更何况,人家已经和安世子订婚,不日就要成婚。阿秦,你还是换个女子喜欢吧!”
冯月华对冯秦极有耐心。
“不是的,阿姐。”冯秦摇头,“我不喜欢林颜姑娘。”
“啊姐,我只是觉得安容有些奇怪。”冯秦小声地道。
冯月华回头看了眼身后,厚墙把整个宫殿围起来。
这是她守了二十多年,视为生命的地方。
把虎符交出去的那一刻,前所未有的轻松。
拍了拍身旁比她要高一个头的弟弟,冯月华笑着道:“走吧!安家的事,和咱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咱们过几天就会离开这锦京,活着之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回来之时。”
“阿姐,我也要走吗?”冯秦有些讶异。
冯月华轻哼一声,“难不成你还想自己一个人在这锦京不成?再说了,你一个人留在这儿,我也不放心啊!”
从珍宝楼拍了东西,还活下来了的,除了当机立断,离开了锦京的容聂,就剩下冯秦。
这可是他们冯家剩下的唯一一根独苗苗了。
“好吧!”冯秦思索了一下。
和性命比起来,有些事情,其实也不用太过追求真相。
只是…有才……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冯月华让人当天就收拾东西离京。
因为带着前往西疆上任的圣旨,出城门时,无人敢拦。
出发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他们快速赶路至下一个城镇,在夜色重重后的
刚出城门不久,锦京再次出事……
自冯月华任指挥使后,锦京已经不设宵禁多年。
但是因为近日锦京乃多事之秋,频繁出事。
入夜后,锦京的街道上,除了京兆尹巡逻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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