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阎震,四人中,也唯有许清浅能直呼箫景彻而不称殿下。
箫景彻撩开马车帘子,看向远处的阴霾。
手一伸出,一股冷意便似粘稠的水雾一般靠拢在箫景彻的手中。
可惜,这题难得到京城七皇子,却难不倒二十一世纪的华夏箫景彻。
“你们,听说过一夜城吗?”
三人不解。
“一马平川?天生的一马平川?老子偏不喜!这地是平是高是凹,天说了不算,我箫景彻说了才算!”
箫景彻狠下心来,咬了一口肉干,大喊道:“传令,全体都有,全速向青柳镇而去,我们要在青柳镇前拦截三千骑兵,若有一个鞑子进镇,我便不姓萧!大魏的百姓,是我箫景彻的百姓,他族异人,岂能欺凌。”
他的话语声不大,却传遍五百多人的队伍,一时间,沉默寡言的一支长队忽地觉得胸口一热,看向马车那人的目光也变得坚定起来。
谁家里没有百姓,谁愿意看到百姓受苦?
鞑子劫掠,若要这五百铁血军人坐视不管,那他们这辈子都不想低下头尿尿,怕看到水影中的自己羞死!
“誓死追随殿下!”
五百人的队伍大喊一声,惊得天上南下的飞雁错愕。
马车前行,箫景彻欲要起身,慕容飞雪便早已经做好了服侍的准备,动作轻柔。
“阎大将军,我听说你修习的武功是傲寒六诀,最善凝聚冰霜?”
阎震点头。
“你随我来,其他人全速前进,不得有误。”
箫景彻闻言拍了拍衣袖,阻止了慕容飞雪和许清浅要跟随的意思,直接和阎震运起轻功先队伍一步快速向青柳镇而去。
武功,大魏王朝立国之本。
九品七境并不十分严格,却也说得过去。
划分的标准便是与带甲不带弓的士兵死战不退的杀敌数。
能一口气杀死十名带甲士兵的,便是九品武者。
杀死二十,便是八品。
杀死二百,便是七品。
杀死四百,便是六品。
一直到一品高手,便算得上是万人敌。
故而行军中带有武者与不带武者,是截然不同的。
而这也只是粗略统计,真打起来,倒也不是说一名八品武者就能稳吃二十士兵。
一般而言,行军队伍中都或多或少会有武者在内,所起的作用会比一般士兵强上许多,比如二十带甲士兵里有一个九品武者出手偷袭,八品武者指不定会因为一口气换不上来而当场暴毙。
故而战争的成败除却后勤战马,天时地利之外,更添了排兵布阵的重要性。
兵阵排得好,武者放在哪个位置,往往是一场战斗胜利与否的最大关键。
匈奴骑兵,草原驰骋,排兵布阵必然不差。
箫景彻知道,若是要赢,必然要打他个措手不及,扰乱敌方战阵。
阎震跟着箫景彻往泾水而去,一时间也被箫景彻的内力惊诧。
寒冰霜草,一触凝珠,箫景彻这个深居皇宫,养尊处优的七皇子,竟是能踏草而非,并不见霜液冻住,可想而知他的轻功境界之高。
阎震对于自身武功天赋向来自信,心中只服当今武帝一人,此时也不由得心生思逗,心说此等年纪便有这种轻功修为,竟是比自己年轻之时还要强上三分,武帝血脉,果然霸道。
两人一路无话,驰骋半个时辰,早已经将战马队拉开几百公里。
此时阎震才不由得疑惑道:“青柳镇在正北,何以我们朝东北而去?”
箫景彻轻笑:“七名一品,不知是否有七境高手的匈奴小队,阎将军可有信心一举拿下?”
阎震思索:“不敢说。”
“是一定拿不下。”
“哦?何以见得?”阎震稍稍摸了摸背后长刀,心中对箫景彻的瞧不起颇有些不服。
“你以为,这三千骑兵,真的就是陈秋楚能随便派人拦截回不去北面匈奴领土的?”
阎震一愣。
“呵,匈奴那边有我们汉人的奸细,汉人这边又何尝没有匈奴走狗?大魏七皇子,拉回去配种,以后统治中原,他们都有正经的血统说法。怎么可能不心动。”
阎震呆住。
“所以说...他们必然派了高手来,目的是要抓你七皇子,他们知道陈秋楚在利用他们,他们却反过来利用了陈秋楚的不作为,从而更好完成目的?”
箫景彻轻笑,阎震的政治头脑并不差嘛,以后可以培养作为二把手使用,前提是知道阎震为何心中对自己总有些隔阂。
“所以,这只三千人的骑兵队伍,里面必然会有足以拦下你,拿下我,并且突破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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