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氏族的一名女战士,现在却要与我们作对,唉……”吉尔雯道:“是刚刚和你决斗的那个红皮女兽人吗?”曼科里克讶然一惊,心下寻思精灵怎么知道与他在农场前决斗的,正是布鲁迪萨,思索间瞅到吉尔雯的耳朵,会心一笑:“原来躲在屋顶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一名巨魔同胞呢。”暗夜精灵与巨魔两族人虽形态各异,但皆有一双朝后长耳,远观极其相似,曼科里克在决斗时,就察觉到屋顶有一双耳尖露出屋檐,误认成巨魔也无可厚非。
吉尔雯红了脸,道:“哎呀,居然被发现了。”曼科里克笑道:“看样子是我错怪了布鲁迪萨。”吉尔雯鼓了些勇气,问道:“那个……那个……曼科里克勇士,你……你……为什么在旅店里盯着我?”曼科里克一怔,道:“怎么……部落的地盘里出现了联盟的人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吗?”吉尔雯道:“额……也对!”曼科里克道:“嗯,我当时也纳闷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旅店。”说时突然咳嗽了起来,吉尔雯见状,料想定是那女兽人一脚踹的缘故,忙施展法术替兽人治疗瘀伤与肩伤。
“谢谢你,祭司。陪我坐会儿吧。”两人坐在山坡上,看着金黄草原,曼科里克感慨道:“还是这里好呀,海加尔山的环境真是一言难尽。”吉尔雯抱着腿,问道:“你去海加尔山干什么?”曼科里克道:“作为志愿者,帮助塞西莉亚抵御火元素军团的骚扰。”吉尔雯赞道:“愿艾露恩与你同在,曼科里克。你真是一名富有责任心的勇士!”曼科里克苦笑了一声,话锋一转道:“我估计不久布鲁迪萨她还会回来,你们一会儿跟着商队出发,先到十字路口躲避一下吧。”吉尔雯道:“她为什么要针对我们。”曼科里克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精灵。今天我回来时看她与一帮野猪人一块攻打农场,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孩子……怎么会沦落到和野猪人在一块了。我清理了那帮野猪人后,问她为何要与野猪人一伙,她却反咬一口,说是部落卫兵私藏联盟成员,我询问德史安,她却一口否认。布鲁迪萨怒斥德史安睁眼说瞎话,德史安那姑娘也是个急性子……”兽人摊手,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续道:“双方差点又开始动手,我只好从中斡旋。本以为是布鲁迪萨性子太冲,轻信别人的谎言才来农场闹事,那德史安居然趁乱把布鲁迪萨的旗子撅断了,我的大地母亲啊……没办法,我出面就与布鲁迪萨决斗,打赢她了事,没想到……”后面的“误会”一词刚发出首音,便止语不再往下说,望着天际苦笑。
吉尔雯奇怪道:“这名叫布鲁迪萨的兽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和农场作对呀?”曼科里克道:“唉……此事说来话长了,加尔鲁什兵败后,我们各部族要求对原先的库卡隆卫兵进行审查,她原先也是一名库卡隆卫兵。战后部落对待他们的态度,让她非常不满,就愤然离开了奥格瑞玛,从那之后,她就与骚扰这里的那帮兽人混在了一块了。”说到这里皱眉疑惑道:“我还是不明白……她怎么能和野猪人混在一块了……”
吉尔雯背脊一凉,庆幸身边的兽人当时真不知他们在此,若不然这兽人还能不能出手相助真未可知,精灵再想说些什么时,突听坡下传来喊声:“精灵,快走!快!”一只迅猛龙与一头座狼窜到他们不远处,喊声来自龙背上的巨魔孟塘雨。
“出什么事了,孟大师?”吉尔雯与曼科里克同时站了起来看向孟塘雨。巨魔身前坐着特蕾希,双目紧闭,垂头丧脑,不大的身子似没了筋骨,在巨魔腹前左右晃着,孟塘雨朝他扔去法杖,急道:“咱们被人盯上了,这里不安全!快骑上座狼,路上与你细说!”吉尔雯听孟塘雨的语气,知事态紧急,麋鹿号角飞来,他准头不足,还是曼科里克伸手替他接住,递还时兽人亲切道:“去吧,祭司。一路小心。”吉尔雯接过法杖,下坡跳上座狼,与孟塘雨并肩朝西方大道飞奔而去。
路上,孟塘雨挺了挺身子,左手扶着侏儒,右手执缰绳,他看了一眼吉尔雯,嘱咐道:“路上警惕,很有可能会有伏兵来夹击我们!”说着右手稍松缰绳,朝后一搭,抽出后背的龙麝棒,握在手里。吉尔雯俯身在狼背上,挥出法杖,做戒备状态,道:“孟大师,特蕾希怎么了?”
这时吉尔雯已纵狼来到孟塘雨身边,却见巨魔冷脸道:“她被下毒了,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现在早已一命呜呼了。”这句话虽是在陈述侏儒状态,言中含义,却是训斥吉尔雯身为牧师的失职,精灵听到他嘴中蹦出“被下毒了”四字,脸色立变。
座狼奔行如飞,吉尔雯但觉路旁草原似倒退一般,不住得从眼边掠过,他不敢相信巨魔的话,惊道:“这怎么可能!我们俩形影不离,而且吃的是同样的饭菜,她……她中毒了,我怎么没事?”孟塘雨叹了口气,双腿夹了下龙腹,迅猛龙似听懂他意,双爪犹如离地,奔驰的更快了。
两只坐骑稍稍错开,一前一后朝西面急急赶去,吉尔雯朝前喊道:“她中的什么毒?”孟塘雨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毒极其阴狠,我用去瘟丹先护住了她的心脉。到了十字路口再想办法!”吉尔雯哪成想到,这巨魔武僧居然身怀此药,稍事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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