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过巨魔口中的“去瘟丹”,那是一种熊猫人医师发明的药丸,用炒焦的绿叶茶粉与愚人菇干,配以极少量的地锦苗,加入蜂蜜,均匀搅拌后,用力搓成丸形,这药气息芬芳清凉,味道却极苦,药性神奇,内服外用均可,主治蛇毒侵体、痈疖、胃痛等病状。
两人奔了一阵,孟塘雨环顾四周并无危险,生怕侏儒因坐骑颠簸又生别的状况,让坐骑们放缓了脚步,他搭手于侏儒脉搏上,察觉到侏儒体内毒气未扩散,点头道:“还好药力够足……”吉尔雯道:“孟大师,到底发生了什么?”
孟塘雨道:“你走后,我检查病情,发现她身体过热,便用真气替她散热,哪成想搭脉一听,她体内居然有毒气乱冲,就赶忙施法去毒。”吉尔雯心想:“中毒……中毒……这怎么可能呢!我俩从早到晚都在一块,而且吃的都是和卫兵一样的饭菜,怎么可能就她一人中毒了。”思索了半天,也无甚头绪,抬头向自问自答道:“会不会是水土不服,吃错了东西才导致的食物中毒?嗯……不太可能!都在这边呆了快俩月了,早就适应!那……那……诶?难道是她上厕所时被人下的毒?那也不可能啊!她上午就去过一趟厕所,还是潜行去的,怎么可能有人知道嘛!”孟塘雨扬了扬棒子,白眼喝道:“甭想啦!就是饭菜的问题!”
只听精灵“啊”的一声疑问,孟塘雨续道:“古训有云:病从口入!压制住小娃儿的毒气后,我找老板要了午时你们吃饭用的餐具,庆幸堆在水槽里并未清洗,虽分不清哪个餐盘是谁用的,但我只在一个餐盘上验出了毒素,这就不言而喻了吧。”吉尔雯驱狼赶上孟塘雨,道:“真的是饭菜里有毒?不会是厨师干的吧?”孟塘雨摇头道:“非也!农场内的所有人均可排除,若真是他们,当初为何要出手相救?就算要动手,昨晚在我查看伤兵时就可动手了,为何要等到今日?”
吉尔雯点头附和道:“对对对!而且那名带头的女兽人知道有联盟的人在农场,肯定是事先就知道的。”孟塘雨疑惑道:“你何出此言?”吉尔雯将曼科里克告知他的事和盘托出,孟塘雨恍然“噢”了一声,自昨日在怒水河畔听到兽人就是冲着侏儒来的,加上今日之事,另他不禁瞅了一眼侏儒,点头道:“如此看来,小女娃儿中毒后,紧跟着就有人攻打农场,便不是巧合了,看来是场有预谋的袭击。”吉尔雯丧道:“我们招谁惹谁了!”孟塘雨道:“汝等……额……你们原来在联盟,身处何职?”吉尔雯道:“我原是联合军医疗处的牧师,一直在后方治疗伤员。特蕾希是情报处的,据我了解,也没去过正面战场。”孟塘雨思索了片刻,心中不解:“难道……是小女娃儿手里有什么他们需要的情报?”随口问道:“小女娃儿的业务如何?”
精灵想时,身后隐隐有轰隆声,孟塘雨回头东望,只见山边荆棘群下一丝白线翻滚而至。喊声愈来愈响,孟塘雨心想:“又有人进攻牧场?”正瞧之际,只见白线朝他们三人越来越近,巨魔定睛瞧到是一批红皮兽人狼骑兵,展开双臂,挥舞斧头,似乎要来他追们。他心下恼火,无奈道:“那个谁,加紧脚程,快跑!”夹腿间,朝着精灵胯下座狼屁股戳了一棍子,两只坐骑立马撒腿开奔。
精灵左臂揽在狼脖上,催道:“快跑,快跑,快跑!”座狼似听懂了般,低沉一吼,在这连声催促下,四爪虚幻交错,竟渐渐赶超了孟塘雨的迅猛龙。孟塘雨一惊,面色难看道:“胆小鼠辈!”喝了一嗓,催促坐骑赶超了过去。
吉尔雯见巨魔又超了自己,愤愤喊道:“孟大师,你在干什么呢?”孟塘雨头也不回,答道:“赶路呀!”说时又夹了一腿迅猛龙,吉尔雯觉得不可思议,弯下的身板也迎风支棱起来,喊道:“那你非得跑到我前面吗?”又催了一声座狼,超过了巨魔。
“你得帮我殿后……”孟塘雨冷哼一声,在超过吉尔雯时幽幽道,“《那帣》有云:‘兽逐,无须奋奔,过伴即可。’任务在肩,身不由己。”超过去时听着精灵连连发问“什么意思”,巨魔也不搭话,只是指了下身前侏儒,不再理他。
两人你追我赶朝西面十字路口奔去,将到前方一处憩点,道旁树下的木斗车好似知他们要到来一般,忽地炸飞,拦截了道路。两只坐骑也不等施令,自行跃起,砰的尘土扬起,迅猛龙与座狼已跨过斗车。
正当两人错愕之际,树后闪过两个健壮身躯,同时挺身而出,其中一人张开毛茸茸的右手,又粗又长的五指扣住座狼的长嘴,沉力吼了一声,将精灵与狼一同奋力掷了出去。
刹那间,吉尔雯先是觉得勒住狼脖的大臂一紧,紧跟着失重感顿起,人与狼已在半空,听着身后方有人喝道:“别让那巨魔跑了!”
孟塘雨听到后,赶忙驱龙朝树外逃窜,但身子一晃停下,他只觉左臂被紧紧缠住,低头看去,不知何时,手肘与迅猛龙大腿上,绕着破土长出的蔓藤,犹如两根细鞭,勒着他们寸步难行。这时,孟塘雨感到半个身子酸麻,心下叫苦:“糟糕!这藤蔓有毒!”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踏蹄声伴着牛鸣靠近,一个沉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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