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战场另一边,血精灵展开疾步闪到座狼身前,纵身跃起时,左手不忘扣住狼眼上的飞刀,身至狼背用力一拽,飞刀并着鲜血被拔出。座狼哀嚎一声,往抽刀的方向胡乱撕咬,翟秋灵也不慌乱,双腿蹬开兽人的攻击,借势扭身,凌空又旋高了三尺,冷眼蔑了一句:“就你?”手上施劲,将刚拔出的飞刀扎到了座狼头上。
咔嗤一声,狼背上的兽人双目怒睁,骂道:“你个死精灵!”又臂向外一张,反手已握到腰间的斧子。他本想将血精灵劈成两半,怎奈座狼这时吃痛极速扑棱了下,那兽人一个没坐稳,竟被荡得朝后仰去,平衡尽失间,斧子竟脱了手,打着旋儿被直愣愣甩飞上了天去。
扑通一声,兽人仰面摔在地上,没来得及反应,嗖嗖嗖一阵旋风声从天逼近。
又是一声咔嗤,兽人先是感觉如磬钟撞脸般懵疼,接着甜腥的暖意顺着疼处泼洒开来,“噢?”了半声身子抽搐了下,便不再动弹了。
等狼没了气息,翟秋灵翻身下来,落地见到兽人也傻了眼,连啧了三声,拔腿凑过去一瞧,兽人的绿脸上斜插着斧子,斧刃劈进脸中一半,左侧獠牙都被砍碎了。
“哎呦,破相了……”血精灵叹了口气。
她退了几步,将背靠在座狼的尸体上,远远瞧见孟塘雨正与女兽人缠斗,观望了一会儿,心下纳闷起来:“塘雨兄这几招棒打精妙是精妙,但为何总是点到为止,让敌人有还手的机会,太可惜了吧!”眼瞅兽人一招竖刀截击,巨魔本可闪避用棒头戳穿兽人的喉咙,但他却用了棍棒缠字诀与兽人的大刀相抵,硬磕比拼力气,之后数招均不如意,血精灵不免皱着眉头,撅起小嘴,暗叹怎可如此优柔寡断,措施机会。
刚欲起身帮架,只见巨魔使出“驾龙锁”,骑在女兽人头上,翟秋灵“嘿”了一声,挑眉赞道:“这招甚妙啊!”瞅着女兽人三下挥砍皆被精巧卸掉,心旷神怡间高声连喊了三声“厉害”,本来女兽人就甚为心烦意乱,听到后方有人喝彩,脸色更加难看。
被人骑在头上,布鲁迪萨又羞又气,巨魔运起迷踪岛“缠、挑、拨、封”四大棍法要诀,轻松化解攻势,弄得胯下兽人左支右绌,欲哭无泪,听到头上巨魔还得意的嘿嘿大笑,布鲁迪萨扬声恶骂:“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给我下来!”说完颔首低头,闷喝间朝后用力仰脖,后脑勺重重撞到了孟塘雨的裆部。
“哎呦,国王在上!”趴在地上的兰瑟尔见此,脸上露出惊愕的囧色,尖声叫道。
翟秋灵也是被这一幕惊出一脸颜艺,巨魔举着龙麝棒,如被点了穴道般定在女兽人肩上,缓缓朝后仰倒,连伸手抓扶兽人旗杆的力气也没了,在离开兽人肩膀时,脚钩住了念珠,托着念珠朝后,正好磕了兽人脖子一下。
孟塘雨此时疼得全身冷汗直淋,脑子与下盘嗡嗡作响,刚要说话,瞧见布鲁迪萨扶着念珠,捂嗓撑刀,正狠狠瞪着自己,止不住的咳嗽。
兰瑟尔尴尬着挑衅兽人:“你这样做毫无荣耀可言……”话音未落,他就赶忙战术后仰,与女兽人保持距离。
布鲁迪萨现在是搭理人类也不是,不搭理也不是,神情极为尴尬,她万万没想到这次袭击居然这么狼狈,回头又看到同伴居然被血精灵“杀害”,怒火中烧,仰天大叫:“我要把你们剁成肉泥!”拔起大刀开始一通乱舞。
眼见女兽人朝着伤员的方向移动,翟秋灵心中暗叫糟糕,快步闪到座狼头部,拔出飞刀,瞅准兽人脚腕处掷去,布鲁迪萨听到风声,回转武器截下飞刀,骂道:“你个小贱人,背后伤人,纳命来!”转头攻击血精灵,翟秋灵指着女兽人冷冷道:“你挑着把大刀来砍我这手无寸铁之人,毫无荣耀可言!”
不知是女兽人没听懂,还是已不管那些,奔去的脚步又加快了些。翟秋灵本想用言语激一下兽人,让她撇下长刀,两人好公平近身搏斗,如今非但没有让兽人扔下兵刃,反而更加激怒对方。翟秋灵懊恼自己嘴欠坏事,喃喃自嘲道:“奶奶的,自己挑的事儿,硬着头皮也得摆平,上吧……”背手朝腰后一叉,待到兽人杀到时,双臂朝前急速抡圆,阳光下一道刺眼银光从她手腕中闪出。
刷的一声,翟秋灵的手腕与兽人大刀相撞,她感到小臂被震得生疼,却也不理会,催动真气上了双臂,顺着刀锋引力卸掉攻击,两手带动身子已经飞到兽人面前,暴喝一声甩臂朝前一送,嗤嗤嗤三声闷响,猛虎掌法中的“暴虎冯河”一式拍在对手胸上,将兽人推出去一丈远的距离。
一旦碰到了兵刃,纵使练就一身钢筋铁骨,也会被立马斩断。有半点理智之人,绝不会拿血肉之躯,与兵器迎面相抗。兰瑟尔扶起孟塘雨,四目望见血精灵与兽人交手,均惊骇疑惑,待银光消退,两人才恍然,大体料到刚刚血精灵背手,是在手上套上了武器,难怪赶与女兽人的刀口正面交锋。
“无量至尊,这……这是什么兵刃?”孟塘雨咧嘴捂裆,见翟秋灵收身落下,姿式飘逸,细瞧她手腕上,乃是一对延极锭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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