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贾诩走进了大帐,听到里面的笑声,他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
他惊异地问道:“老毒士?这是怎么回事?夏侯杰的死,怎么也跟我扯上关系了?”
“这明明是司马白的计策,他怎么能如此败坏我的名声呢?”
贾诩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想要立刻进入帐内,向众人解释清楚。
但刚迈出一步,他又停了下来。
他深知,司马白昨天已经将他置于风口浪尖,现在这些人肯定都以为这计谋与他有关。
此时若进去辩解,恐怕无人会信,反而会引发更多的嘲笑。
他可不想背这个黑锅!
贾诩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去找司马白理论一番。
他转身向司马白的营帐走去,心中充满了怒火。
而在曹军众谋士欢聚一堂,谈笑风生之时,中军大帐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曹操被一群宗亲大将团团围住,夏侯渊、曹洪、曹纯、曹休、夏侯尚、曹真等人齐聚一堂。
甚至连于禁、张辽等外姓大将也被拉了过来。
表面上看,这是一场普通的军议,但实际上,这些宗亲大将却是来找曹操告状的。
曹操此时也是眉头紧锁,手扶倚天剑,出声安抚众将道:
“抛尸新野之计,已安排妥当。相信不久,便能见到成效。”
由此看来,贾文和及其同伴二人,实乃功勋显著,首当其冲地承担起了重任。
此番言论一出,其含义已然不言而喻。
岂能为夏侯杰一己之过失,而阻断我军南下之大业?
倘若能破解军中瘟疫之困局,又何止牺牲夏侯杰一人?
即便需要贾诩斩断百名如夏侯杰般的人物,曹丞相亦不会对其姑息纵容。
然而,可怜那夏侯杰,身为宗室之后,未曾有机会在当阳桥前领受张飞之威吓,便稀里糊涂地命丧于司马白之手。
更为可悲的是,其死因竟被无端地归咎于贾文和。
此时,军中资深的宗室大将夏侯渊,亦是沉声发言:
“丞相,末将曾巡视衣监之处,见一切运作有条不紊,制布效率甚高。
三日之内产出六十件,并非难事。
然那所谓的‘遮口鼻之布’,倘若真如司马白所言,能够阻断瘟疫之蔓延,我等又何需此前费尽心思逼迫医官?”
夏侯渊的言语中透露出三分怒火,皆因那逝去的夏侯杰乃其侄儿。
自幼与其兄弟一同成长,随军出征原只为镀金归家承继家业。
本以为掌管军需衣物乃是肥差,且无需亲临前线,岂料随军南下,尚未真正建功立业,便遭贾诩毒手。
而曹孟德作为丞相,对此事竟置若罔闻,反而支持贾诩,令夏侯渊心中愤懑难平。
然而曹孟德身为主公,对夏侯渊的不满毫无察觉,只是摇头说道:
“瘟疫之事,已无需多虑。
三位军师计策周详,抛尸之法可根除病源,口布之策又能防患于未然,两者相辅相成,定能确保万无一失。
只是老夫心中另有隐忧。”
夏侯渊闻言,面色愈发阴沉,低头不语。
他原本期望借此事引起曹孟德的重视,至少能得到一个解释或安慰,日后回乡也好对夏侯杰的父母有个交代。
不料曹孟德竟对此事漠不关心,不知是无意为之还是有意忽视,总之令夏侯渊这位宗室大将心生寒意。
自此,他对贾诩的怨恨愈发深重,日后定要寻机报复。
而老将于禁,亦是心中感慨万分,对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充满期待。
此刻,众将士见丞相神情似乎并未全然专注于瘟疫之困,皆心生疑虑。
一员大将尝试着探问道:“莫非主公担忧新野敌军或有异动,欲先行发难?”
“或是敌军企图趁我军不备,夜袭营地?”
在曹操帐下,外姓将领中,于禁以冷静沉稳闻名。
在襄樊之战尚未爆发之前,他更是五子良将中的佼佼者。
即便以他这般军事造诣,此刻也仅能想到此种可能性。
但曹操却轻轻摇头,目光远眺至帐外晴朗的天空,脸上露出一丝不屑:
“那刘玄德,不过是个织席贩履之辈!”
“他岂敢有胆夜间偷袭我军?”
“即便我军兵力稍逊于他,老夫亦不惧其来攻!”
话锋一转,曹操却似有所隐忧,欲言又止。
众将见状,皆面面相觑,不明曹操心中所虑究竟何事。
他们或许擅长上阵杀敌,但揣摩主公的心思,却非他们所擅长。
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