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给司马白冠以恶名。
但由此也可见此人谋略之可怕。
而荀彧此时也是摆了摆手,说道:
“伯达可能还不知道,刘备已经任命荆州名士诸葛亮为军师。”
“那个司马白已经不知去向,此刻恐怕已经返回家乡。”
“倒是丞相若用此计,日后谁还敢来效忠国家?”
“丞相乃大汉的支柱,社稷的能臣。”
“如今率领王师讨伐叛逆,又何须用这等毒计?”
“想出这计策的人,用心极其险恶。”
“此举必令亲近者痛心,仇敌则快意。”
任峻并未在意荀彧话中的不悦。
他听说司马白已不在新野,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随后他叹了口气,说道:
“这计策确实太过狠毒,违背人伦。”
“恐怕是程昱,或是贾诩的主意。”
“然而荀公达随军辅佐丞相,难道没有劝阻吗?”
荀彧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荀攸性格温和,不愿得罪人,且做事顾虑太多。唉……”
“我料想他即便心中存疑,亦断然不敢直陈己见,反对此计。”
“此计虽可短暂得利,然日后恐为我军埋下祸患之根!”
“此事关乎大汉朝廷之威严,若行此计,日后恐难收拾!”
“不论此计出自何人之手,其用心之不纯,已然一目了然。”
“我必须亲笔书信一封,劝谏丞相。”言罢,荀彧心中波涛汹涌,起身持笔,亲自撰写劝谏之辞。随后,命人星夜兼程送往荆州前线。
而在新野城外,曹军当晚调动重兵,竟将所有病亡之卒尽皆送至刘备军中。其后,他们却未发起任何攻势,只待天色微明之际悄然撤退。
守城将士们望着曹军远去的背影,满腔愤慨难以发泄。
关羽立于城头,双眼赤红,目光紧紧锁定着撤去的曹军。
他一生征战沙场,却从未经历过如此憋屈的战斗。曹军未战而退,令他们守军倍感屈辱。更令他愤怒的是,即便受到如此羞辱,他们也无法出城追击。
军师在大军撤离之前曾下令,关羽不得擅自出战。以关羽的军事智慧,自然明白这一决定的深意。他本欲坚守城门,誓死不让一兵一卒进城。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对面的曹军竟然连攻城的意思都没有。
“曹贼!无耻至极!”关羽心中暗骂,一拳重重砸在城头的石墙上。他对曹操的好感已荡然无存。
“传我军令,速将这些投进城中的尸体收集起来,一律就地焚烧!”
“不得擅自搜刮死者身上之物,违令者斩!”
即便是这位威猛无比的大将,此时也只能如此下令。
他无法对付对面的曹军,只能尽快处理这些尸体。若任由这些尸体暴露在城中,后果不堪设想。
更重要的是,他必须防止手下士卒与这些尸体过多接触,否则新野城恐将沦为瘟疫之地。
次日清晨,曹军大帐之内,曹操俯身于案几之上小憩。
昨夜他紧张了一整夜,此时疲惫不堪。
他整夜都在关注前方的战事,期盼着刘备能按捺不住率军反击。
然而,他等了一夜,刘备那边却毫无动静。
更令他失望的是,前方不断传来消息,守城的关羽始终坚守在城头,未曾离开半步。
曹操心中不禁感慨万分,对昔日颇为欣赏的关羽也感到惋惜。
恐怕今夜之后,生死难料!
曹操心中思绪翻腾,长叹一声,感慨道:“此乃命运多舛啊!”他暗自下了决心,若关羽不幸身陨,必将吩咐那文笔出众的陈琳,为这位当世豪杰撰写传记,立碑以纪念其英勇。
夜色逐渐退去,天色开始泛白,曹操终于沉沉睡去。直至日上三竿,许褚承受不住门外文武百官的压力,只得入内轻声唤醒曹操:“主公,时辰不早了,众大人们都在外面候着呢!”
曹操从睡梦中缓缓醒来,眼中带着一丝迷蒙。
许褚见状,心中稍安,毕竟主公有梦中惊人之举,若是醒来后性情大变,他亦难辞其咎。
洗漱过后,曹操略显疲惫地发布命令:“传令下去,召集文武百官,共商大事。”
不一会儿,群臣纷纷入帐,等待着曹操的召见。然而,曹操翻阅着手中的军报,却觉得索然无味。他惊讶于刘备的沉稳,竟能如此按兵不动,毫无反击之意。
帐中议论纷纷,群臣对昨夜之计心存疑虑。夏侯渊眉头紧锁,说道:“丞相,昨夜新野城中静如止水,抛尸之计似乎未能奏效。”
曹洪也急声道:“是啊,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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