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何解?”
刘弘恰当的露出疑惑之色。
“大人抓我等,是何缘由?”
被按在地上的太平教徒冷笑一声,大声质问。
声音之大,就连最后的百姓都能听到。
他们施舍符水,治病救人。
虽然有其他目的,但这个县令必然不可能知晓。
抓他们,不过是因为太平道妖言惑众,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根本无法服众。
他现在,赌这厮为了名声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没有证据就抓了他们。
“是啊,明德公为什么抓这些人?”
“因为他们是太平教徒么?”
“太平道好像也没做什么事情?”
“别乱问,明德公抓他们,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难道你们还不相信明德公么?”
听着周围百姓的窃窃私语。
刘弘也不在意。
他既然敢抓起来这些人,自然是有可以服众的理由。
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些太平教徒。
“你问我为什么抓你?”
“残害本官治下百姓的性命,算不算。”
听到这话,这些太平教徒的头领,露出嘲讽的笑容。
自以为抓到了刘弘说辞的漏洞。
“笑话,就算县令大人想治我们的罪,也要找个服众的理由吧。”
“谁不知道我们太平道一直以来都是治病救人,广施善举,什么时候残害过涿县百姓的性命。”
刘弘点点头。
“你说太平道,没有残害过百姓性命,那我且问你。”
“太平道救治之人几何,因为太平道符水而死之人,有多少?”
太平教徒头领,脸色微微一变。
“据本官所知,只是涿郡一郡之地,就有上百人因为太平道的符水而死。”
“这,这和我等有什么关系!”
其他太平教徒全都变色,眼神都变得躲闪。
刘弘略显玩味的看着这些太平道徒。
“那本官就和你们打个赌。”
手指着那对服用了符水的夫妇,刘弘笑容渐渐变得冰冷。
“既然你们太平道的符水能够治病救人。”
“如果他三日之后病没有好,本官就以妖言惑众之罪,就把你等斩首示众。”
太平道的头目眼神一变,飘忽不定。
别人不知道符水是什么,他们这些负责传教的人还不知道?
这玩意儿,就是用黄纸和朱砂画出来的普通符纸。
忽悠忽悠那些底层的百姓还行,能有什么治病的效果。
这家伙,百病缠身,眼看着半条命都没了。
这要是打了赌,他们不是死定了。
“大贤良师赐予的符水,心诚则灵,若是病不好,那就是心不诚,和吾等相干?”
领头人蔡先,忍不住反驳道。
他们虽然是大贤良师的心腹,对大贤良师忠心耿耿。
但也不想这么莫名其妙的就死在这里。
“灌一碗符水,让病人回家等死,熬过去就是你们太平道妙手回春,救病治人。”
“熬不过去,就是心不够诚。”
“是好是坏,都成了你们的功劳。”
刘弘冷笑一声。
周围的百姓也是议论纷纷,看着这些太平教徒的眼神里充满了质疑。
毕竟,这种事情确实细思极恐。
喝了符水回家躺在床上,这和等死有什么区别?
“此人病入膏肓,药石难医,符水救不了他,那也是他的命。”
“大人要是因此把我等治罪,吾等不服!”
蔡先大声反驳道。
“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刘弘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直接派人从县衙之内,找来一个经验丰富的医师替男子诊断。
“大人,此人只是得了伤寒,好在还算及时,只要开上几贴药,应该无碍。”
“若是再拖延几日,病入骨髓,就算是在下也回天乏力。”
医师稍一把脉,就断然说道。
“本官知道了,退下吧。”
刘弘挥挥手,目光冰冷的看着一群太平道众。
“假借鬼神之名,妖言惑众,为一己之私利,以符水蛊惑百姓。”
“几个连伤寒都不知道的妖人,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救命治人!”
“要不是本官及时发现,就险些让尔等鼠辈,因为区区伤寒,害了本官治下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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