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典韦、许褚两张懵逼脸庞。
刘辩摊开小手道:
“就我们三个,这样一家一家的走,迟早累死。”
“我们回去,让他们自己来诉说冤苦。”
许褚狐疑道:“那些百姓会来找咱们?”
“肯定会。”
刘辩语气毋庸置疑道。
窥一斑而知全豹。
该了解的,已经了解的差不多。
现在,可以跟曹破石摊牌了!
回到京兆府衙,刘辩没有回屋中休息,而是带着典韦和许褚,来到府衙公堂。
“许褚,帮本殿办一件事。”
刘辩看向许褚道:“将那位老妇人,还有瘸腿的老丈,及那一对老夫妻,带到公堂上。”
“本殿……要升堂断案!”
“诺!”许褚眼眸发亮,领会到刘辩要做什么,兴奋的抱拳道。
等到许褚离开,刘辩将目光望向典韦,道:“找一个衙役,叫他将本殿升堂断案的事,告知曹破石!”
“领命!”典韦兴奋道。
府衙大堂中,曹破石穿着赤色官袍,正襟危坐在小桌后,举杯抿着小酒,眯着眼眸看向坐在下方的曹禺、曹觉,问道:
“让你们查的事,查的如何了?殿下身边的两个壮士,是从哪找来的?”
“卑职已经派人查清他们底细。”
曹觉沉声道:“那两位壮士,一人名叫许褚,一人名叫典韦,是在酒馆与殿下相遇。”
“府君,皇子辩有些不简单。”
曹觉神色凝重道:
“那两个壮士,勇武过人,且还名声在外,不是蠢货。”
“一个六岁孩子的几句话,能让他们追随?”
曹破石沉吟道:“也不是不可能。”
“殿下虽只有六岁,可做的事,哪一件是六岁孩童能做出来的?”
他手指轻轻敲击着小桌,冷声道:“死谏帝王,收揽臣心,外放做州牧,牧守一方!”
“来到长安,还能先想着招收心腹。”
“寻常孩童不会往这方面想!”
“还有一件事。”曹觉犹豫着道:“底下人说,殿下来到府衙后,并未休息,而是带着典韦和许褚,走访百姓去了。”
“走访百姓?”曹破石挑眉道:“他要做甚?”
“殿下要做什么,卑职不清楚。”
曹觉肃然道:“但卑职以为,此次殿下带着许褚,典韦跑去走访百姓,绝非一时兴起,而是有预谋!属下心里总感觉有些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
一旁的曹禺嗤笑着道:“长安,是咱们长安,从京兆尹到衙役,都是咱们的人!”
“何况城外还驻扎府君的越骑营两千将士。”
他竖起三根手指,嘲弄道:“算上许褚,典韦,皇子辩也才三个人而已,能泛起什么大浪?”
“曹禺此言,甚是在理。”
曹破石呵呵笑道:“皇子辩,不足为虑。”
“有本府君在,长安城以前是什么样,以后就还是什么样。”
说完,他收敛起笑容,指向府衙大堂外,道:
“当下最重要的,是动动脑子,怎么能才能把殿下带来的东西,全部收到我们手里。”
三千辆马车,还有车上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
每一样,曹破石都看着眼馋。
曹禺、曹觉深以为然点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一个六岁孩子,带着这么多的宝贝,谁看了能不起歪心思?
“此事也简单。”
曹禺笑道:“让人直接去抢,咱们养他们这么久,也该叫他们动弹动弹。”
曹破石眯起眼眸道:“你是说……那帮贼匪?”
“不错!”曹禺点头道。
所谓的贼匪,都是曹破石花钱雇养的来自各个郡县的逃犯。
那些逃犯,加起来有三百人!
每个月,曹破石都会借着“剿匪”的名义,搜刮民财。
从他上任到现在,已经持续一年左右。
虽然城中百姓都有所怀疑。
但他们没有证据。
百姓们不交钱,那些贼匪就会突然在长安城冒出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不得已,百姓们每个月都会“自愿”的交钱给官府。
曹禺语气冷酷无情道:“贼匪入城,烧杀抢掠,官府应对不及,致使殿下从洛阳带来的东西,被贼匪掠走。”
“若是殿下追究,咱们配合剿匪,还给殿下两成财物。”
“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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