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基本相同,但更改了一个不公平的地方——女方家里找来进行决斗的战士,年龄不能超过男方。斗婚并没有法律效力,但从没有人违背斗婚的结果——人都是要脸面的,尤其是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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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吴两家斗婚之事,很快在双塔城里传的尽人皆知。人们都认为张锡汉是气昏了头,因为他几乎不可能赢下决斗。丁非管理着竞技场,他是吴海山的妹夫。只要吴海山开口,竞技场里的选手必然是随便他挑。张锡汉的儿子张迪今年二十岁,吴海山只能找二十岁以下的少年作为他的对手。但竞技场里有几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实力超群,已经成为了银将。虽然张迪修炼了斗气,而且资质不差,在河西战技学院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但他并非战技天才,与竞技场里的银将相比,差着一大截。
事关脸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按照斗婚的规则,吴府贴出了招亲告示。七天过去,一个到吴府提亲的都没有。全城的人都知道张家的儿子和吴家的女儿是两情相悦,两家的斗婚本来就有些莫名其妙。再说,两边都是伯爵。就算想横刀夺爱,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决斗的日子很快订了下来,地点就在竞技塔。按照斗婚规则,决斗要公开进行。这场决斗受到全城瞩目,丁非担心有宵小之徒混进赛场闹事,也为了让张吴两家的矛盾还有调和的余地,不想让太多的人来观战。于是,他想到一个办法——卖观战票,票价五百金币。他本以为没有多少人会花这么多钱来看一场闹剧,结果没想到,仅仅一天,就卖掉了一千多张票。
这可是两家伯爵的斗婚,能出一百金币看比赛的人,哪会在乎多出四百金币看个百年难遇的热闹?
丁非无奈,只能劝吴海山带着女儿吴怡曼去张府再解释一次,取消这场决斗。张锡汉不信吴海山的话,但吴怡曼的话他总该相信吧?
可没想到,张锡汉却认为吴怡曼是受到父亲胁迫,说了违心话。吴海山带着女儿来到张府时,张迪也在场。吴怡曼那句“我不愿意嫁给你”说得倒是冷冰冰,但她目光中流露出的情愫,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陪着吴海山一同前往张府的几位朋友,也发觉了吴怡曼的口不对心,甚至有人试探着问吴海山,是不是真的胁迫了女儿。
张锡汉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在一旁推波助澜,搞得吴海山就像是个伪善的小人。吴家对名声看得极重,一向脾气很好的吴海山勃然大怒,拽着女儿拂袖而去。
这件事就发生在昨天,石文等人在丁非的办公室里遇到了吴海山和吴怡曼,正是他们父女二人刚从张府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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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玛白将昨晚在茶馆打探到的事情,包括斗婚的习俗,全部讲了出来。张吴两家的争端,在双塔城里传的沸沸扬扬。这些都不是什么秘密,只要去茶馆里坐上一会儿,就能听到有人提起。
“哦,原来是这样。”言乐乐笑道:“我知道为什么丁叔要瞒着我了。”
“为什么?”石文和牛运强异口同声。
“他是怕我跑去把张迪的腿打折。”言乐乐说道:“五年前,我在曼曼家住了一段时间。那个叫张迪的,来找过曼曼几次。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看他两只眼睛贼溜溜地盯着曼曼看,以为他不怀好意。我就抄起手中的棍子,打了他一下……打在了他的小腿上,骨折了。”
看到石文和牛运强都瞪着眼,言乐乐嗔道:“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又不认识他。再说,谁知道他那么不抗打!”
石文心想:就算你打折别人的腿并不是有意的,但为什么你手里会有一根棍子?五年前,你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儿,你平时都在玩些什么……
牛运强问道:“那现在呢?你不会是真的想再去把他的腿打折吧?”
“哼!”言乐乐说道:“他要是敢欺负曼曼,我当然要去打折他的腿!”
牛运强一缩脖子,想再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言乐乐说道:“可刚才听了白姐的话,我觉得这件事很不对劲。昨天见到曼曼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遇到了一件很麻烦的事情,绝对不会只是斗婚这么简单。”
“嗯,我也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石文说道:“你们注意到没有,那个吴大伯,当知道言爷爷在这里时,他似乎很高兴。”
言乐乐傲然道:“吴大伯当然会高兴啊,如果我爷爷出面,那个张锡汉只能乖乖听话!”
石文说道:“但奇怪的是,那个吴怡曼,却没有表现出高兴,似乎还有些紧张。”
“有么?”言乐乐歪着头回想了一下,惊道:“啊!确实!”
石文说道:“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恐怕还有隐情。最好……能直接找吴怡曼聊聊。”
言乐乐叹了口气,说道:“丁叔说,曼曼现在把自己锁在家里,谁也不见。”
“白姐!”石文眼睛一亮,问道:“你刚才说,你们去了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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