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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相见是彼此,莫问后来东西人(五) (1/3)

那妇人见了,也感动不已,控制不住地也不停地擦拭着不断流下来的眼泪。

由于她太过于伤心,眼泪流得太过于频繁,以至于眼睛又出现了问题。无奈之下,在众人的陪同之下,她又被送进了医院进行检查。

这次再次躺在冰冷的机器上与上一次不同,因为她心里充满了幸福与期待。

索性这次并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她很快便从医院里出来了。但是出来以后,她便发现不见了他。她十分着急,于是匆匆忙忙到了他的那间诊所。但那里却大门紧锁,不见任何人的痕迹。无可奈何之下,她不知所措地回去了。

客厅之中,那中年夫妇与她皆坐在沙发之上。她带着几分略似质问的口气开口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这才两天不到的时间,为什么我从医院出来之后,他却莫名其妙地不见了?他到底是怎么了?”那妇人的丈夫见她问得急迫,正要开口,竟被那妇人先抢先开了口,说道:“我知道这个事情也是瞒不住你的,就老实和你说吧。”她急切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妇人不慌不忙地解释道:“他说他身体有恙,寿命不能长久,如今又看不清东西,不想拖累你,更不愿意耽误你。怕时间久了你会嫌弃他,便谁也没有告诉,突然一个人就独自离开了。”她急忙说道:“他怎么会这样想啊!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他呢?那他现在去哪里了呢?”那妇人说道:“他也没有告诉我们,所以我们俩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她突然十分着急的样子,开口急迫道:“他看不清东西,一个人出去多危险啊!到底去了哪里了啊?”她见那姐妹和她老公一脸茫然的样子,一时间又急躁,又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突然紧张道:“他身体那么瘦弱,又看不清东西,万一遇到什么危险,那该怎么办啊!”那妇人见她如此慌张,十分不安,猛然想起来什么事情,便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她见那姐妹如此说,忙朝她看了过去,急忙问道:“你想起来什么?”那妇人说道:“我记得之前好像听他说过,他说很多年都没有回家了,有点想家。他当年一意孤行,没有对年迈的父亲尽到孝道,但不管如何日后还是要落叶归根。我想他当时既然那样说,如今他又不见了,很有可能是回他的家乡了吧。你知道他的家乡在哪里吗?他现在行走不便,应该不会再随便出去的,你可以试试到那里去找他,说不定能够找到他的。”

她听了那姐妹的话,便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下东西,与他们辞别后,一路朝火车站奔了去。待她走后,那妇人丈夫便好奇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告诉她?”那妇人沉思了片刻,便说道:“如果她心里真的没有他,也不在乎他的话,那他是死是活对于她来说都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如今她对他是真的有感情。”

车厢里面的座位上,她一个人坐在了靠在窗口的一边,不时地在发着呆,脑子里面一直在想着一些事情,时不时地将目光朝外看了去。

她一个人无聊的时候一直都喜欢把手机打开,来打发一下时间。但是此刻,她却一点心思都没有,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他。

她不知道这次回去到底能不能找到他。对于此事,她并没有多少把握,心里更没有底,她这一辈子从来都没有像这样不安过。

将近两个时辰的火车路程终于结束了。她随着人群缓缓地从车站中走了出来。

刚刚出了站口,她突然停了下来,转过了身去。眼前的一幕让她想起了当年他在此处送她的那一刻。这里虽然发生了许多变化,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但是这个位置,发生在这里曾经的一幕却让她彻底地记住了一生。

她想着想着,不觉间眼泪竟流了出来。于是,她取出纸巾缓缓地将眼泪擦去。她害怕看到眼前的一幕会让自己越发的伤心,便没有继续停留下去,而是慢慢地离开了车站。

她并没有去过他的家,因此并不知道他的家到底在哪里。她想尽一切办法才打听到了他家乡的具体位置。

于是,她便乘了通往农村的那班公交车,坐在车中,静静地等待着。

汽车渐渐地离开了城市里的喧闹与繁华。她透过车窗朝两侧望了出去。道路两旁分别挺立着高大而整齐的白杨树,虽无盛夏时的枝繁叶茂,但看上去也是郁郁葱葱的。道路一旁的沟渠盛着半河的河水,水中的水草爬得到处都是,生长得十分茂盛。许多鸭子和伸着长长脖子的白鹅成群地浮在那水面之上,不时地扭动着脖子,将头深埋在水中搜寻着什么。它们一会游到那香蒲丛中,一会儿又钻入芦苇丛中,彼此嬉戏着,看上去显得十分有趣。远处的田野并非一望无际,尽头之处便就与另外的村落连到了一起。田野中的玉米都已经被收割完毕了。小麦才刚刚种下,还没有露出麦苗,因此田间看起来十分空旷。道路上的农民随处可见,都扛着农具朝立在田野一边。

大约一个半时辰过去了,那公交车也在一个废弃的空旷的院落中停了下来。

她从车中走了出来,问了问具体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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