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查明是赵久亮诬告,且伙同赵八斤做伪证陷害草民,又该如何处置?”
赵久亮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张了张嘴,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县太爷见状,眉头紧锁,沉声道:“若查明是赵久亮诬告,且伙同赵八斤做伪证陷害他人,按律法当打四十大板,发配西南充军。”
赵久亮闻言,脸色瞬间煞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强作镇定,冷笑道:“赵六顺,你少在这儿危言耸听!我赵久亮行事光明磊落,岂会做这等龌龊之事?”
“这话可当真?”
赵六顺的反问如同一把利剑,直刺赵久亮的软肋。
赵久亮心中惊惧,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没想到赵六顺的思绪如此敏捷,竟能在短短几句话间将他逼入绝境。
然而,想到自家在州府的亲戚,赵久亮又挺直了腰杆,冷笑道:“赵六顺,你少在这儿逞口舌之利!既然你非要闹到公堂上,那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县太爷见两人针锋相对,心中略感不耐,猛地一拍肘子,沉声道:“够了!本官自会查明真相。来人,去将赵八斤、徐氏,以及当日参与此案的村民、店铺掌柜一并传来!”
官差们应声而去,赵久亮见状,心中愈发心虚,但他仍强作镇定,冷笑着对赵六顺说道:“赵六顺,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家在州府可是有人的,你若执意与我作对,后果自负!”
赵六顺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淡淡地说道:“赵久亮,你若是心中无愧,何必搬出州府的亲戚来吓唬人?公道自在人心,县太爷自会明察。”
县太爷似是被两人吵的烦了,此时直接起身,皱眉对赵六顺道:“赵六顺,你说那日你采摘的草药所有数量及品类都记得清楚,可能写下来?”
“草民自然是能写的。”赵六顺立刻道:“那些草药本是草民亲手所摘,此时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说完这话,赵六顺瞪了赵久亮一眼,赵久亮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这是个漏洞,继而直接对县太爷道:“老爷,您不能光听他一面之词,此事他亦又可能作假!”
“赵六顺这几日在村中带人采药,也都卖到县城的药铺去了,赵六顺和药铺之人恐怕早有联系,他说能写出药草,即便真的写出来了,也不可当做呈堂证供!”
赵久亮的脑子也不是白给的,他不会被赵六顺牵着鼻子走。
只是他没想到赵六顺居然会如此反驳,但他还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想到了破解的办法。
如果县太爷惧怕州府的压力,此时只需顺着赵久亮说一句,那赵六顺便会落入绝对的下风。
赵六顺和县太爷的接触毕竟不多,县太爷表面上看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之前也帮过赵六顺,但他能不能真的不惧上司,也不惧州府的压力为民做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岂料赵六顺正心中郁结,想着如何破解赵久亮话的时候,县太爷却忽然开口,问赵六顺道:“赵六顺,你后面出售草药,那药铺叫什么?”
赵六顺闻言心中一动,直接道:“回老爷的话,济世堂。”
县太爷闻言冷笑,转头看向赵久亮,沉声道:“如果本官没记错的话,赵八斤去的药铺可不是济世堂,而是怀仁堂。”
“两家根本就并不是一个地方,何来无用直说?赵六顺不过区区一个秀才,如何有能力左右县城两家商铺的掌柜?”
赵久亮闻言一怔,下意识看向赵六顺,咬牙沉声道:“老爷,您这是要包庇此獠?他给了您多少银钱?”
“放肆!”
县太爷没等说话,赵六顺先开口了,沉声喝道:“赵久亮,你当天下的人都和你一样,只会用钱收买人心?!”
“县太爷乃是明镜高悬的好官,你却诬陷他收受贿赂,诬陷朝廷命官,你有几颗脑袋?!”
赵久亮被赵六顺的态度激得脸色铁青,正要再说什么,县太爷却已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都闭嘴!随本官去大堂候审!”
一行人来到大堂,县太爷端坐堂上,神色威严。
不多时,官差们便将赵八斤和徐氏带了上来。几日的牢狱生活让两人面容憔悴,衣衫褴褛,但他们看向赵六顺的目光中却充满了恶毒与怨恨。
县太爷冷冷扫了两人一眼,沉声问道:“赵八斤,徐氏,本官问你们,当日那些草药究竟从何而来?你们如实招来,若有半句虚言,休怪本官无情!”
赵八斤和徐氏对视一眼,随即争先恐后地开口。
赵八斤抢先说道:“回县太爷,那些草药是赵久亮老爷可怜我们,送给我们的!与赵六顺毫无关系!”
徐氏也连忙附和,语气中带着几分哭腔:“是啊,县太爷!赵六顺此人狼心狗肺,在家时便虐待我们夫妻,逼迫赵八斤干重活,还说不让民妇再生孩子,说什么家里有一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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