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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月考失利 (3/5)

一起吃饭去,我请客。”说累,一方面是打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的球,另一方面是在为我和陈惠悦的事耿耿于怀。生活中,有时两个人会相爱相杀,有时也会因外界的因素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如果说前者让人感概,那么后者则让人唏嘘。

由于我的心情不爽几乎是写在脸上,所以四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的饭局。酒是解愁的良药,所以我们五个人一共点了快五件啤酒,不停地干杯,拼酒,这样一来,喝酒成了绝对的主旋律。饭店生意一般,老板不停地朝我们这桌张望,不知道是我们太吵,还是因为我们的学生身份与这样的阵势有点格格不入。

后来,酒足饭饱结账时,我才发现老板频繁往我们这边瞅的真正原因,不过老板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我平时花钱没概念,所以掏出身上所有剩下的钱,包括一角硬币,也远远不够饭钱;然后阿木凑,阿木平时倒挺节俭的,不过大部分钱都花在苏小美身上了,作为亲哥哥,我对苏小美的爱好并不陌生,一个是看书,各种各样的课外读物,男生喜欢的军事和科幻也在其中,一个是听音乐,尤其是周杰伦的歌曲,另一个是吃零食,关于吃苏小美有一个引以为傲的地方就是怎么吃也吃不胖,最终阿木拿出不到十块,我想说重色轻友四字,但想到苏小美同学是我亲妹,话到嘴边硬咽了下去;朱冰和阿呆主动拿出身上所有钱,可是还差二十。

怎么办,我把目光投向最吝啬的阿聪,阿聪因为迷恋游戏,所以大把的钱都奉献给游戏了,平时在零花钱上特别拮据,甚至经常借钱。阿聪看出我的企图,赶忙向我摊摊手说:“阿苏,我没钱,你知道的。”

这话若在平时我肯定信,但这天我就不信了。也许是太慌张了,我看到一张阿聪装在裤兜露出一小部分的二十面值人民币。“谁的二十大洋掉地上了?”我开口问,五个人只有阿聪身上有钱,所以阿聪抱着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原则,条件反射似的朝地上看去。我趁机伸手拽出阿聪裤兜中的那张二十面值人民币。

阿聪激动地说:“靠,这钱不能动,我今天说冲游戏点卡的没时间充,明天还要充哩。”

我摆了摆手中的二十面值人民币,对阿聪说:“算我借你的,这两天还你怎样?大家在这里吃了饭,不给钱老板也不让走啊。是吧,老板?!”说着将钱递给老板。

老板接过钱,指着墙上的标语说:“没错,看到没,小本经营,谢绝赊账,若要赊账,后果自负。”阿聪的脸色不太好,有私藏小金库的尴尬,也有不能充点卡的惋惜,事实上,那次饭局由于数额较大,大家都坚持AA,阿聪非但二十块没了,另又补了十多块。

然而,我感觉那次最尴尬的人应该是我。在我看来,人生有两大尴尬,一件是需要在最铁的哥们前摆面子的时候却丢了面子,一件是在无法把握自己前途的时候却遇到了自己最想保护一辈子的人。不巧的是,这两件事在那天都发生了。

每人将近九瓶啤酒下肚,虽然不至于喝醉,但想要骑自行车是不可能了,我们五个干脆都推着自行车,边走边侃。皎洁的月光轻柔地洒在房顶、树上、马路上、我们的身上。星星像乖巧的小孩,不吵不闹,眨着明亮的眼眸,静静地躺在偌大的摇篮里。街边的路灯连成两条闪烁的风景线,也许在路人眼里我们也是一道风景。

平时,我和陈惠悦一起在教室复习完功课,八点左右到家,然后一家四口聚齐开饭。我家没有追剧的习惯,所以吃完饭后就各回各的房间。

这天到我家所在的居民楼下,我抬起手腕看了看机械表上的时间,十点半,老爸老妈应该还没睡觉。我将自行车轻轻停在楼梯口,上锁,然后摄手慑脚的上楼,同时盘算着最糟糕的两种情况:一种是老爸老妈坐在客厅等我回来,一种虽然不在客厅但是听到我开门的响动会出来,那样我喝酒的事实就暴露无疑,接下来等待我的将是挨批,甚至被扣一个月的零花钱。

到家门口时,我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顺着门缝,透出几缕微弱的亮光。

我不停地祈祷,但愿是第三种情况。随后硬着头皮悄然把门又稍开了些,朝里面望去,细长的视野中,苏小美开着小台灯在客厅学习,看样子是在等我,确定安全,我打开门,闪身进去。

“苏哥,你……”苏小美听到声响,向我这边看来,大概是闻到我身上的酒气,忍不住问。我赶忙朝她低声“嘘”了一下,又做了一个拜托的手势,苏小美冰雪聪明,当即心领神会,不再言语。尚未来及放松,只见苏小美提高声音向老爸老妈房间喊:“爸、妈,我哥回来了,我回房间休息了。”

我着急地看了苏小美一眼,她此举没准会把老爸老妈引出来。苏小美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带着课本和小台灯回她房间去了。“小美啊,少看会儿书,早些休息。苏史,以后晚上找老师补习功课别回来这么晚,让我和你妈担心。”“好,妈知道了。苏苏,虽然快月考了,但压力也不要太大,妈相信你。”

老爸老妈纷纷做出指示,我应声说:“知道了,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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