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这才意识到,是苏小美同学在二老面前替我圆了慌,并且主动要求在客厅等我回来。
躺在床上,我想了许多有关我和陈惠悦的事情,悲伤与欢喜、痛苦与快乐交织在一起,而以后,可能只有悲伤和痛苦了,我想消沉下去,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说过要考进年纪前十,就一定要做到,我不想让被迫不能继续交往的陈惠悦看轻我,也不想让其他人说我中考考进全市前十完全是运气使然。
窗外风声呼啸,仿佛歇斯里底的呼喊。月光如轻纱如薄雾般透过窗户照进屋内,静谧的像一幅淡淡的水墨画。
第二天一早,天空下起了雨。我和妹妹穿着雨衣,骑着自行车往学校赶。开始谁也没有说话,只有雨水的滴答声和自行车驶过路面的淅沥声。
“苏妹,谢了。”我先开口。妹妹略带疑问的看了我一眼说:“谢我什么?”她不愿承认昨晚帮我的事。“总之,要谢谢你。”我是真心感激妹妹。
妹妹嗯了声,像想起什么似的问我说:“苏哥,你和陈惠悦是不是闹矛盾了?”妹妹的表情带着些许不解,同时她的话让我有些慌乱。
犹豫了下,我否认说:“没有啊,我们怎么会闹矛盾。”
妹妹撇了撇嘴:“切,不承认算了,希望如你所说,但我真的发现她昨天整个下午情绪都很低落哎。苏哥,对人家好点。”
我不想让苏小美知道我和陈惠悦被校长约谈,装作旁若无事的说:“苏小美,你哥是那种人吗?!好了,不说我了,说说你吧,要不要哥帮忙?”
苏小美被我猜透了心思,嗔怪我说:“哥,你别乱猜,没有的事,真的。”
我半揶揄半关切地说:“怎么,急了吧,不承认算了,不过需要帮忙随时说声。”
苏小美叹了口气说:“我不确定,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也许……”妹妹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的眼神透着忧伤。
青春不等于忧伤,但忧伤一定是青春必不可缺的元素。对情感的朦胧,对未来的迷茫,仿佛一盘无从落子的棋局,困扰着每个人。如我与陈惠悦,妹妹与阿木。
雨在上午第一节课就停了,随后天空放晴。我想借专心学习挤走烦恼,然而一切都是枉然,我的世界,终究还是阴霾了一天。
置身高中,所有假期都像清仓甩卖的商品般大打折扣。你不必抱怨每周双休变成两周休息一天,不必抱怨七天国庆长假被减至三天,倘若最后剩的短的可怜的假期,不再是各科老师竟相布置作业,宣誓主权的殖民地,那就值得普校同庆了。可惜,殖民者从来都不需要征求民意。
所以很多时候,我们都是盼望着假期,但真正过假期了,又感觉比平时还惨。这样不停的盼望着,抱怨着度过了高中生活。
十年青春,初中如纯美的花季,高中似凄美的雨季,而大学则是唯美的果季。只是,一入雨季,跌跌撞撞,花季再难回首,果季似乎遥不可及。
下午放学,我和阿木、阿聪快速收拾完书包,带着各科老师布置的作业离开教室,向一班走去。放学跟阿呆朱冰去打篮球,已经成为惯例。
未到一班,我远远望见陈惠悦和罗珊珊、方芳说笑着从教室走出来,然后如空蒙的云雾般飘向楼道口。迷离了刹那时光,灼痛了斯人眼眸。陈惠悦应该是从阴影中走出来了,这让我既欣喜又悲伤。
篮球场上,我的表现差到极点,平时投三分球轻而易举,那天却是屡投屡败,甚至连一分球也很少进,着实丢人。正当我运着球直呼见鬼的时候,一个长相斯文的男生冲过来从我手中将球抢走,并冲我傻笑,正在气头上的我忍不住开骂:“妈的,你谁呀,抢我的球,操。”
对方没有说话,从我侧旁传来一个粗大的声音:“小子,招子放亮点,敢骂四爷,活的不耐烦了。”说着话,两个穿着同样灰T恤衫蓝牛仔的男子站在了斯文男生的身后。
我要发作,朱冰赶忙拉住我,低声说:“阿苏,千万不要冲动,石门四大金刚一水、二楞、三旺、四傻你大概听说过吧,此人就是四傻。”
阿呆望了一眼天边烧的火红的晚霞,收回目光,接过话题:“那次围攻我们的人,是四傻的手下……”阿呆没有继续说下去,我忽然感觉四傻身后的两个人无不藏着巨大的杀气。
同时,我意识到幕后主使如风的可怕,不仅是我对有关他的一切一无所知,还因石门实力的冰山一角就这么厉害。然而,偏偏我是一个倔强的人,越是困难的事情,我越要去做。
阿呆、朱冰见我不置可否,知道有些决定无法改变,于是放弃劝说,站在一旁静观其变。阿木和阿聪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到我的旁边,我很清楚,一旦和四傻的人动手,他们都不会袖手旁观。这是他们对我的兄弟情意,但对我而言,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让他们因我打架受伤,更不能在学校动手。致远校规明确规定,凡聚众打架斗殴者,一经发现,立即开除。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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