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戏志才怀着期待之心来到祭酒殿中。
却见是袁云,心中少许失落,心情亦是平静下来。
“袁云,哦,原来是去恶人先告状了。”只一眼,戏志才便明了大概。
袁云听到戏志才奚落之言,顿时面色胀红。
这时,官吏上前一步:
“你就是戏志才,有人状告你滋事殴打他人,我等现要将你带走调查。”
这不是问询意见,而是通知,话音刚落,官吏便要上前拿人。
“且慢。”戏志才冷声道。
“还有有何话说?”
“你说我殴打他人,想必是说袁云以及杨家二子没错吧?”戏志才斜瞟了眼袁云。
官吏顿了顿:“没错,废话少说,跟我们走一趟,事实如何我们自会调查。”
“既然尔等三人,我自孑然一身,如何殴打他们三人,难道是他们弱如婢子乎?”
此言入得袁云耳中,顿时炸毛。
“戏志才,你放屁,你才弱如婢子!”
“要不是那人出手帮你,我能把你打死!!”
“我今......”
突然间,被戏志才激怒的袁云好似想到了什么,立即闭嘴。
“呵,诸位,你们也听到了。”戏志才笑道,袁家子果是蠢笨。
官吏无语的看了眼袁云,耳边想起都尉大人的话,需要尽心尽力办好此事。
“既然有人状告,那我等必要结案,你还是随我等去一趟都尉府吧。”
“我乃鸿都门学学子,鸿都门学乃天家亲办,你等可想好,可莫要自误。”
戏志才岂不知道他们的心思。
先带到自己地盘,到时候想怎么办还不是怎么办?
“没错,此事若不公允,我立即进宫向天家禀告。”乐松适时添加压力。
官吏脸色一变,没想到一件小小斗殴,竟变得如此麻烦,又是白了袁云一眼。
全都怪这个蠢货,口出无状。
袁云却是满腔怒火,凑近官吏耳边小声道:
“不过区区一个学子,有何关系,尔等当年集体弹劾鸿都门学,不一样平安无事。”
“更何况,我堂堂袁氏,天家怎么会因为一个小小学子而追究,他们定然是假借天家威严恐吓大人。”
袁云常年混迹于洛阳,耳濡目染之下,一些手段是学了不少。
官吏听完,顿时安下心来。
“休要多言,我等自会断案,带走。”
这次,官吏不再犹豫,将戏志才拿下,压往都尉府。
就在此时。
众人耳边传来一阵剧烈的脚步之声。
只见一队铁甲长戟的军队小跑而来,转眼便在鸿都学府门口停下。
为首者抬头看了眼学府牌匾。
“这就是鸿都门学了,全体都有,立正、稍息。”
余方,新任校尉司马。
他见学府门口有数人,便上前来问,总比自己胡乱瞎找要好。
“尔等可识鸿都学子戏志才否?”
祭酒乐松脸上一变:你还惹了什么大祸!!!
袁云:??这是扬兄找来的人,不亏是杨家!
官吏:这人我拿还是不拿?
戏志才:???
一时间,众人届时思绪纷飞,忘了回答。
“尔等可识,为何不回话?”余方声音提高少许。
官吏上前一步,指着被拿住的戏志才道:
“此人便是戏志才,因犯斗殴,下官正要将其缉拿回都尉府。”
什么,他就是戏志才。
余方只听到前半句,后半句完全没听进去。
蹭!
铁剑出鞘!
“放肆、大胆,还不速速松开戏先生。”余方那个怒啊。
他清楚点记得出门前,自家将军交代。
“戏先生乃我挚友,你等此去定要好生有礼,如有任何怠慢,引得先生不满。”
“嘿嘿.......所有人负重五十斤,每日加练一百圈,你,司马校尉余方,五百圈!”
五百圈啊!
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平日训练,不过负重三十斤跑三百圈就已经精疲力尽。
这要是这么一罚,想想余方就一个哆嗦,岂能不怒。
戏先生?他,戏志才?
不止是官吏,包括袁云,祭酒乐松,甚至戏志才自己都冒出这么个念头。
官吏一愣,急忙让小吏将戏志才松开。
余方收剑入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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