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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尤其毫 (2/5)

“放心吧,我也是探探王兄的意思,要是他真的不放过尤氏,我也绝不会和尤钰品有任何瓜葛,我胆小怕死,只是他与我有过情缘,不忍断送。”

说罢,江明儒画好了惨白的妆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拿着匕首往江湘秉的寝殿去了,咋一看确有疯魔之症。

近几日公事多,江湘秉昨日睡得晚,今早起来后便觉得昏昏沉沉,坐在书房前揉搓着隐隐作痛的脑袋。白鹤紫竹屏风后,江明儒梨花带雨的哭诉与尤钰品的情爱,听得江湘秉窝火。

“我看那尤钰品样貌平平无奇,要内力没内力,要功夫没功夫,尤氏衰败,你到底看上他什么?”

江明儒听到屏风后传来的阵阵不悦,自己看上尤钰品什么呢?每次江湘秉欲要施压尤氏时,表面上自己总是躲得远远的,实际上却抑制不住对他们的担心。当年那碗汤药,若不是自己哭闹,也不会阴差阳错的送错地方,是这个原因?还是单单爱上了尤钰品。

五年前王室指婚,许的是望谷体弱多病的八王子王行乐,江明儒对婚事没有任何想法,生在王家,知道自己的命运,既然如此,不如就与王兴乐将就着生活,自己偷偷圈养几个小白脸,等王行乐病死了,自己当家做主,想爱谁就爱谁。虽说如此,王行乐入帝中送礼下聘,江明儒还是好奇自己未来的夫君长什么样。

江明儒装作送行仪仗队,偷偷跟在乌别王室的马车后面,只听到里面不断传来咳嗽咒骂的声音,全是难听的望谷方言,很是粗鄙难听。原来王行乐也不想联姻,奈何皇命难违。出了城,江明儒便亮明了身份,没曾想这王行乐戴个斗笠,看都看不见。

“我都说了,我是江明儒,你即是我以后的夫君,还不以真面目示我?”江明儒一路劳累,一屁股坐在马车上指示众人回避。

“你就是江明儒?”王行乐捂着面罩左顾右盼,一个流星大步往前提起江明儒,毫无风度的咒骂道:“俺呸,俺当是个天仙?害嘞俺大老远从阴森森嘞峡道过来,你以为俺想娶你?俺一天打三遍都不够嘞。”

江明儒听得一愣一愣,大致的意思到是懂了,就是王行乐看不上自己。江明儒屏气凝神,蓄力待发,等王行乐骂完之后,一个石头砸过去,人也跟着扑上去,两人扭打在一起,旁边的下人们还在回避,一个都不敢上前。

江明儒只管得扭打,哪骂的出口,憋了半天,只叫出“王八蛋”这样的词。

一个随行的侍卫等两人打累了,才慢悠悠的递来茶水,款待江明儒坐下。

江明儒看不到王行乐的样子,但已经受不了其粗俗的言行,于是便拍拍屁股走人了。临了还不忘告诉王行乐,等他日成亲,定让他生不如死。

江明儒走在树林里,还沉浸在对王行乐的厌恶中,突然一个老头出现,颤颤巍巍的走向江明儒,问道:“姑娘年芳几何?”

哪有一见面就问人年龄的,江明儒心想,此人不是色鬼就是碰瓷的,想也没想就准备跑了。那老头到是机警的很,灵活的窜到江明儒的前面,仔细一看,那是什么老头,明明是个温文尔雅的少年郎。但是江明儒暂时对异性心生厌恶,管你是谁都不是好人。男子见江明儒谨慎的很,直接一个纵身飞去将其打晕。

男子解开江明儒衣襟,看到内衫的芙蓉樱花纹,才知道这是位公主。

“看来遇到个上等货色。”

男子奸笑一声。说罢便拿出匕首意图不轨,正当江明儒遇害之际,从户氏糖铺回家的尤钰品出手制止。可惜武功不济,加上又要保护江明儒,尤钰品接连败下阵来,无奈只得带着迷糊的江明儒逃跑。男子不愿刚到手的公主被他人劫走,大发雷霆下出手打伤二人,江明儒这才清醒过来,见形式不对,便亮出江湘秉的名称恐吓男子。那男子到是识趣,骂骂咧咧的又变换容颜逃跑了。

果真是应验了江明儒的话,男子刚跑,清和便带着人赶来。江明儒这才安心,看到脸色苍白,疼懂难忍的尤钰品,细细查看才发现其裆部鲜血淋漓。

清和一看,冷漠的说道:“这是尤家的,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江明儒小脸一红,让清和好生送走了尤钰品,又叫人送了些奇珍异宝去治疗,不过尤钰品都谢绝了。

江湘秉知道此事,便下令通缉了那会变换模样的男子,还处罚尤氏没能保护好江明儒,因此断了车礼植一月一次与家人的往来。江明儒知道兄长是故意刁难尤氏,即使再三强调事实也无法让其回心转意,只得说望谷使诈。江明儒谎称是王行乐瞧不上自己,派人暗杀,尤钰品顾及旦白国威,舍身救了自己而身受重伤,这样既断了望谷通婚的念想,也好央求江湘秉不要责罚车礼植。江湘秉无奈只得答应。

江明儒此后便日思夜想,终于找到了机会去落回别院,看一看让江湘秉耿耿于怀的车礼植。

落回别院原来叫做思君别院,是江禾为车礼植设立的,因为车礼植特殊的身份,只能一人居住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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