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江禾病重,江湘秉掌权,才换了名字。
落回别院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樱花树,正是盛开时节,满园春色也不过如此。车礼植正端坐抚琴,户烛舞剑。
“灼灼花蕊雨满衫,瑟瑟琴音抚心弦。”
江明儒循声望去,正是躺在担架上的尤钰品,江明儒忍俊不禁,不料却被户烛发现。
江明儒还未表达身份,车礼植便猜到一二,也听说了其与尤钰品的事情,留下户蕊送来的糖盒当做谢礼,便知趣的离开。江明儒看着车礼植明亮清澈的眼眸,和优雅不俗的仪态,心中更多怜悯。
解开误会后,江明儒便重新结识了尤钰品,还拨私房钱给户蕊,让糖铺周转开来。两人在相处中暗生情愫,竟时时刻刻都想在一起。
三年前车礼植北上,江明儒怕尤钰品担心,前去安慰。彼时正是南江女尸案发作时期,江明儒也是倒霉,又遇到两年前那个会变换容貌的男子。
该男子名叫黃四海,是临江国索丹家道中落的黄家,据多国官员调查,南江女尸案与其有重大关系。
黃四海一看到江明儒,就变换成他人的模样欲加侵犯,衣衫不整的江明儒死里逃生,走投无路时才遇到归来的尤钰品。知道尤钰品打不过黃四海,两人一溜烟拼命的跑,黃四海看两人进了尤氏祖坟才善罢甘休。
至此,两人便算是经过了生死离别,交换了信物,在尤老二的坟前拜堂成亲。
江明儒抚摸着小腹,其中已经有了尤钰品的骨肉,她看着那美丽华贵的屏风就厌烦,仿佛隔阂着她与兄长。
“王兄…”江明儒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的妆造已经落完了,她抚摸着座椅上古老的龙纹,上面是那个遥远的故事。
“这么多年了,王兄还不肯放下吗?当年母后的死,你自己也知道和车礼植的母亲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就这么介怀,一定要灭绝尤氏呢?”
江湘秉已经整理好着装去听早朝,但他还是躲在屏风后面,呼吸里夹杂着不甘与愤恨。
“你那时还小,哪里知道什么是恨,什么是仇,又该如何放下。”
“其实你怨恨的一直是父王。”江明儒起身想走进去,不过还是注意了分寸。“不然,你也不会不让我去见他,也不会打压尤氏,更不会囚禁其他兄弟姐妹。”
“你在怪我?”江湘秉厉声问道:“你这样想我也不会怪你,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只要不触碰我的底线。我知道你看上那个臭小子,我不会伤害他,但现在国事紧张,等我登基,我便许了你们的婚事,让他入赘王室,届时尤氏北上,更名改姓,从此不再南下。”
江明儒先是有些震惊,继而又被欢喜席卷覆盖,跑进去调皮的向江湘秉请安道谢,便欢欢喜喜的跑出去了。
看着偌大的皇宫,江明儒悲喜交加,这些红色的小巷纵横交错,却通不到外面自由的世界,里面的人只能方方正正的走,小时候觉得皇宫很大,众兄妹怎么都跑不完,长大了只有自己和江湘秉,那些小时候的玩伴都离开了。
天空依旧阴沉,看样子接连几天都是扰人的大雨。秦丹若从对面跑来,上气不接下气。
“公主去了好久不会,我实在担心。”
秦丹若仔细的检查,生怕江明儒真的做出以死相逼的戏码,得知事情经过才肯罢休。
“我刚刚遇到清和带兵出去,以为是太子殿下下了封杀尤氏的命令,看样子是没有的。”秦丹若搀扶着江明儒,思索道:“也不知道是干嘛,就连山奈也去了。”
江明儒不解的皱着眉头,想是最近事物繁忙,兄长才派出身边的近卫。但内心还是焦虑不安,江明儒回过头,看向回来的路,问道:“清和去了什么地方?”
秦丹若也觉得不对劲,细声说道:“好像是集市。”
江明儒心里一怔,不安的想法不断涌上心头,颤颤巍巍的走了几步,袖子里的匕首触碰到指尖,那种冰凉的感觉让她不得不再次确认兄长的秉性——他不可能放过他们。
江明儒酿跄着折回去,尽量的保持理智,还未到就遇到了出来的江湘秉,两人及时躲了起来。
“太子殿下作何打算?”一个小太监问道。
“我那个傻妹妹,天底下俊俏的男子又不是死光了。”江湘秉背对着江明儒,身体高大笔直,他冷漠的看了眼一旁的太监,笑道:“尤氏是留不得的。”
“这是自然,事后若有余党,不仅对太子殿下是个障碍,对主人来说也是绊脚石。”
“还有,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这件事之后,旦白与他再无瓜葛,若你们用旦白相要挟,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明白…”小太监鞠了一躬,又说:“那公主殿下?还有尤钰品?”
“尤钰品也是尤,若是临阵脱逃,也不配阿儒。将其毁容断肢,届时阿儒便会舍弃他。其他人包括户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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