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恩难言于表,不知在下要如何报答…”
这书生长的很是漂亮,红唇白齿,眉清目秀,让君不见很是欢喜,大笑道:“以身相许吧!以身相许”
众人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但千里白还是训斥了君不见:“不见,不要无理,即救了人家,就放人家归去吧!”
君不见调皮的扮着鬼脸,没想到书生也是要前往皇都。
君不见一听,更是兴奋:“那好啊,我们也是,可以…”
“不行…”千里白立刻驳斥:“这位公子,你既然已经脱身,也不必报答,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就此别过吧!”
此话一说,君不见也不在多话,甩甩手跑回火堆旁不再说话,书生也很识趣,拱手道:“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想即是有缘,以后我们定会见面。”
第二天的夜幕和马车不约而同地到了皇都,作为凰梁皇都,这里自然还要比左目繁华的许多,还没进城,灯火阑珊就已经照进了马车里,车窗左右时不时探出君不见的脑袋,欣喜若狂的欢呼着。
皇都耸立在众人的面前,各色行人来来往往,从漆黑的林子往灯红酒绿里,从虫鸣鸟啼渐没到八街九陌。有的人不远千里来到这里,以为可以在热闹繁华中立足此生,最后却发现这里只是当时一时性急,兴高之时倒出的一杯浊酒,梦熏醉了世人,也沉迷了自己。
君不见小心翼翼的询问千里白:“这里可比左目繁华得多,我们家那里真的算得上是最大的城市吗?”
无限城是由雪和号角搭建的,大多都是森林和寒冷,城里的酒楼屈指可数,而且都是做夙人的买卖,只有夙人选拔的时候,沉睡的都市才会热闹起来,但也不及左目的一半。君不见还没来得及跑完无限城时,就南下断墨城,在桃林度过了漫长的六年。其实众人也是感同身受,但表面上却是不为外物所动的样子。
君不见一溜烟钻入人群,千里白又急忙叫纪蓝跟过去。君不见看到纪蓝又过来,笑道:“你都快变成我的侍卫了,回去我也向爹申请一个,比你厉害的。”
纪蓝也很无奈,警觉地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笑道:“将军说小姐不去招惹别人他就谢天谢地了,派人保护你,真出事了还怕你不好脱身。”
君不见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连忙跑到纪蓝身边,不怀好意的说:“连他都说你资历比我好,所以我从瑶底一出来就跑去和你比试,你不介意吧?”
“怎么会,比武切磋对于我是家常便饭。”
“那你身上还有钱吗?”
纪蓝早就知道这妮子是在套近乎,所以一开始就向千里白预支了下个月的薪水:“你所谓的高尚,可是花了我两个月的工资。”
君不见脸不红心不跳的接过钱袋子后,头也不回的跑进了旁边的裁缝店。纪蓝疑惑的跟了进去,君不见已经和矮小精明的老板讲清了来意,并嘱咐明天来取。两人出来后打算吃一路再回去,趁着夜色,纪蓝带着吃撑了的的君不见,终于找到了千里白一行人。
一行人也没有马上入宫,而是找了家普通的客栈先行住了下来,千里白让纪蓝先去打探城里的消息,众人在这坐陌生的都市停歇下来,让也在不远处的空屋内开始了休息。
街市上的热闹还没有休息。君不见吃得太撑,翻来覆去夜不能寐,只能蹑手蹑脚的跑出来散步消食。说是散步,却是偷了洪右的小酒壶,在房顶上晃来晃去,酒醉的老汉看了直喊见了鬼。
终于在一处比较高的屋顶停下来,君不见打开酒壶,没想到里面不是酒,身上也没有钱财,君不见没好气的瘫在瓦片上,自言自语的说道:“良辰美景,竟然没有酒,都是疯子…”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视线,君不见纵身飞下去,原来是昨日那书生。这秀气书生一见君不见如故,两人的交谈迅速火热起来。
看到有人与自己一样无法入眠,君不见像是找到了旧年好友,便想邀请其到桥边的小酒屋坐下喝酒打发时间,没想到这时一男子突然出现,原来是书生的表弟。
表弟站在灯下,君不见看不清模样,见其挺拔有力的身姿,应该也是个容貌不凡的人,君不见心里又暗自开心起来。表弟告知书生家里有急事,书生只能惋惜的说道:“抱歉恩人,我现在实在是抱窝鸡带崽,若是恩人有空了,可到城北芷寄阁,我会一直在那里等你。”
两人告别后,君不见又开始了自己的游荡。已过三更,桔灯下的热闹慢慢消退,摊主们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富家老爷们也是在人群簇拥里坐上了回家的马车,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也依依不舍的偷偷回到自己的家中。人们疲惫的时候总是想回家,除了流浪的醉汉,漂泊的旅客,大部分人都是无家可归的游子。即是如此,酒楼里的莺莺歌声还是与酒杯调戏在一起,街上的桔灯不灭,行人不减,热闹还在继续。
就在这时,一栋黑暗的房子突兀的出现在君不见的视线里,与热闹和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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