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衣着整洁华丽,与周围格格不入,她缓缓向三人走来,言行举止完全不符合这个年纪。
“你们来错了时间,你们不该出现在这里。”神木看着三人,最后对许棉和猴子说道:“特别是你们两个。”
“请问你是,神木?”许棉上前问道,又被猴子拉到身后。
神木看着二人的动作,不以为然的笑道:“神木不光是一个人,是一种信念,生命的信念。我没有名字,这里的人都这么叫我而已。”
“你可曾认识风舟?”洪右皱眉严肃的问道。
神木将犀利的目光移向洪右,上下打量着这个红衣男子,笑道:“孙先生家倒是有个孙丰州,一个调皮孩子。”见三人沉默不语,面面相觑,神木欲要离去,并笑道:“这里不是你们呆的地方,快些里去吧。”
“真是个自大妄为的...小屁孩。”猴子冲神木做着鬼脸,没想到引来路人的围观。
看着窃窃私语,不怀好意的众人,洪右连忙制止了猴子,并不安的说道:“我想我们是回到了神木还在的那个时间,这个时候的人们可是很崇拜神木的,我们还是小心的好。”
突然一块石头朝猴子扔过来,不过被猴子挡住了。然后三人便像那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结果连一间干净安全的客栈都找不到。无奈三人只能躲进又脏又臭的胡同里面。
“风舟说他是镇长的儿子,这个时候镇长还没死。”许棉小心翼翼的蹲在洪右和猴子中间,轻声说道:“说不定我们可以阻止这一切,这样大家都不用死了。”
“不知道丫头和和尚现在怎么样了。”
三人又重新回到刚才的森林,可是这里也是荒芜一片,更不见若水二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猴子环顾着四周,苦闷的发着牢骚叫道:“时间怎么可能会更改呢?不见会不会有危险?”
“他们没事。水蛇没有传来消息,就证明他们没有危险。”洪右看向远处的望良镇,不安的说道:“看来我们要回到正确的时间,就要先弄清楚我们是怎么过来的。”
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可是这个时候的望良镇没有朱门,也没有冻死骨,人们只是无神的晃荡在街上,田地里的油菜还没有开始收割,所有人似乎都是无所事事的样子。许棉询问得知镇长孙广文的住所,其实也就是稍大一些的房子,到是更为干净整洁,一个老头扛着锄头正要进去。
“老伯,请问这是孙广文先生家吗?”许棉上前有礼的询问道。
老头佝偻着背,慢悠悠的转过身来,花白的胡子吊在黝黑的瘦脸上,无数的皱纹犹如树干的沟壑,在老头的皮肤上刻写岁月的年轮,但这些仍挡不住他那深邃又浑浊的双眼。
“你找孙广文什么事?”老头上下打量着衣着鲜艳的三人,笑道:“你们从哪来?”
“我们从南方来的...”洪右抢先回答,并笑道:“这是我的弟弟和弟妹,我们原是北上入夙,结果败选,便周游四方,到了这里想找个歇脚的地方。”
那老头一听是参加夙选的南方人,便喜笑颜开,称赞了三人几句,笑道:“我就是孙广文,你们既然来了,就在我家住上几日吧。”
三人不可思议的对视几眼,按理此时风舟还是个孩子,他的父亲竟然这般苍老。不过三人还是不漏声色的道谢进屋了。进了屋才发现,这里的布局和风舟的诊所一模一样,只是更为破败凄凉。那老头发下锄头,招呼三人坐下后便进屋取茶。
“师叔?刚才为什么撒谎?”许棉不解的问道,白净的脸上还有几丝红晕。
“一来一般的人对夙人都比较敬重,二来这个时候的人都很害怕北方的民族,觉得南方人更亲切可近,这里靠近南方,更靠近龙冢,往北的人都不喜欢这里,这里自然更欢迎南方人。而且我们本来就是南方人,算不上撒谎。”洪右起身环顾着四周,一挥衣袖,几条水蛇便钻入了石缝里,洪右又对二人说道:“以防万一,让小家伙们在这里驻兵把守吧。”
不一会,孙广文便换好了干净的衣服,一小厮跟在其身后端着茶水。
“诸位莫要怪罪,我刚从田里回来,一身狼狈,不适合接待客人,这才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孙广文和蔼的笑道。果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刚才的农夫已然变成一个温文尔雅的老者,难怪风舟会有那番气质。
“你们是南方哪个国家的?”
“断墨。”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断墨呀。”孙广文笑了笑,仿佛沉浸在了一段遥远的岁月里,良久才说道:“听说断墨城里有一个百岁老人,和我也算是多年故友了。”
“先生说的可是木子先生?”洪右惊讶的问道。
“正是正是。”孙广文激动的站起身,打量着洪右说道:“你认识他?”
洪右此时已经激动的热泪盈眶,只见他骄傲的笑道:“实不相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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