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怎么说人家也算是救了你一命,这也算是个人情。”
卫央看着榻上一动不动的世无歌,知道他的默许后,便默默的离开了。
皇宫很大,卫央看着阳光下一片寂静祥和的瓦舍高楼,从他第一次看到世无歌喝下一杯红茶后口吐鲜血后,便知道这祥和谐下的波涛正在蓄势待发,暗流涌动。
春知晓坐在台阶上也看着这一切。两人都有很相似的过去。
“像这样的安宁很难的吧?”卫央扛着大刀,斜靠在石狮子旁。
“你们不应该劫走那丫头。”
卫央一脸茫然的问道:“你觉得是我们劫走的?他们手里握的可是你家的兵器。”
“我不知道你们把那个丫头带走是为什么,可是这会影响凰梁和无限城的关系,这大王难道不知道吗?”
“我都说了不是我们,你这家伙是耳朵不好使还是脑袋进水了。”
“随你怎么说,初氏兄妹身边有两个高手…”
“那我怎么不知道,稀奇了…”
“你应该在那场宴会上,这是你的承诺。”
卫央不耐烦的掏着耳朵,哐当一声把大刀砸在台阶上,台阶上大大小小有很裂缝,这应该都拜他所赐。他撇着嘴,仍然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等这一切都结束了,我一定要控诉你。让世无歌知道他娶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没等春知晓反驳,卫央就骂骂咧咧的走了。看着这个背着大刀的少年,春知晓无奈的笑了笑。虽然阵营不同,但他们这几个从小一起长大,卫央和春知晓都是捡来的,小时候两个人自然要亲近的多。正想着过去,春知晓便看见了千里白急匆匆的影子,便起身鞠了一躬。
千里白疑惑的停下脚步,他与春知晓只在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但对这个小巧玲珑的女人印象十分深刻。
千里白直截了当的询问低着头的春知晓:“你是太后的人。”
春知晓闻声抬头,笑道:“听不懂四公子的意思,我和太后都是凰梁的,凰梁是大王的。”
“昨日那个刺客扑向大王时,你也准备上前,但被太后制止了,不过我想了想,你应该不是去杀他。”
两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对方,千里白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而春知晓也从千里白的颜色里看到一丝熟悉的恐惧。春知晓轻笑道:“他是我的大王,还将是我的夫君。”
“太后可不觉得。”
千里白冷笑着离开,即使察觉到了背后传来的杀气,但还是没有对纪蓝下令,回头对春知晓说:“我此行目的只有运粮,没有参与你们这个虚无缥缈国度王权争斗的打算,但如果第五家敢动我妹妹一根头发,即使是让我背上一世的骂名,让初家甚至是无限城遗臭千古,我也在所不惜。”
春知晓震惊的看着这个貌似柔柔弱弱的少年,一阵阴冷从头顶漫延至颤抖的全身,正要说话才发现千里白已经远去了。这个感觉她再熟悉不过。
千里白径直的走到世无歌寝宫门前,四周只稀疏的站着几个士兵,千里白察觉到纪蓝异样的目光,疲惫的闭着双眼叹息道:“第一次看到我这样吧?我好怕不见出事。”
“小姐很幸运,有一个敢豁出去一切的哥哥。”
千里白睁开眼睛,上下打量着纪蓝,轻轻一笑:“回去你应该给我说说你的故事,我可不想让不见承受太多。”
纪蓝红着脸默不作声,替千里白敲响了世无歌的门。
世无歌仍然慵懒的躺在榻上,与屏风前的千里白解释着君不见被劫走与自己无关。
“你应该知道,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不妨告诉你,我只是一个壳,拖着病怏怏的身体游荡在王座前,配合着太后表演一出出温情的戏码。”
“那你觉得太后会叫人拿着自己的兵器去抢人吗?”
“那你觉得我会吗?”
听着屏风后的人起身的声音,千里白不在质问什么。不一会衣衫不整的世无歌拿着一套白色的衣服走出来,可能是药物的原因,没有昨日那般苍白无力,世无歌将衣服抛给纪蓝,指着笑道:“我朋友很喜欢你。”
得到千里白的同意后,纪蓝便消失了。
“我可以让小丫头回来。”
世无歌走到千里白面前,同样凛冽的盯着对方:“但是你得帮我。我知道你已经对我们调查的大致差不多了,但你看到的只是表现。你必须帮我…”
“你既然跟踪我,就应该知道让也在此行,我完全有…”
“对对对,你完全有能力将你妹妹救回来,虽然我深表怀疑,但你有没有考虑过时间问题,两天?三个月?四年?你就是不知道对方的底细,芷寄阁那位也不愿帮你,你才会来找我。所以你需要我,同时,我也需要你。”
“她在哪?”
“我不知道,但我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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