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惹上麻烦,四公子,赐教了。”
第五旨山又挥动着右手,黑衣人机械般的停了下来,纪蓝喘着粗气,小臂上的衣服已经破了个洞。
千里白看着地上的尸体和纪蓝长剑上的鲜血,“所以,太后最终还是想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吗?在皇宫不方便?”
“太后?也许吧,不过我爹只让我带回小姐和你身边那个侍卫,无论生死,当然,迫不得已,我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那你呢?”千里白淡定的看向对方,他也是第一次见第五旨山,但从世无歌那里多少了解了这是个不受宠的儿子。
“我就执行命令,我无所谓。”
“如果无所谓,就没必要在用第五家的兵器了,也没必要骑着这匹马。”
“所以我们是可以交易的?”
“当然…”
千里白还没说完,四周的黑衣人就开始挣扎嚎叫起来,各个像死蛇一样扭曲着身体,不一会就全部到地不再动弹。第五旨山杀了他们。
“希望你谅解,我可不希望这里面的任何一个人,去告诉我父亲我没有执行他的命令。”看着千里白冷淡的表情,第五旨山继续笑道:“说实话,我不是来交易,我只是来告诉你,无论是第五家还是世无歌,都不能相信。”
“那我应该相信你吗?”
“不,你也不用相信我,但是你必须知道…”第五旨山看向一言不发的君不见:“五小姐,现在可安好?你让师祖和五小姐混在世无歌给你的军队里,让洪析右假扮成她的样子,你知道第五宴一定会杀了五小姐你这个护卫,所以你刻意分开…当然这一切第五家没人知道。”
“你不也是第五家的人?”
“我只是有这个姓氏,我现在以另外一个身份告诉你,你的这个小计谋让你的妹妹现在可是四面受敌啊?”
千里白倒吸一口冷气,半信半疑的看向第五旨山,现在只庆幸让在君不见身边。洪右也早已从粉色斗篷里钻出来,一边打量着第五旨山,一边思考着这家伙刚才的行为。
第五旨山转身正要离去,回头又说道:“四公子,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看着第五旨山远去的背影,和地上横七竖八扭曲着的尸体,纪蓝担忧的看向千里白,“怎么办?公子?”
洪右一只手抱着粉袍和酒壶,一只手摸着嘴下的胡渣,“这小子的话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
于是三人立刻向码头奔去,正如第五旨山所言,君不见在船上确实遭到刺杀,不过并不是船上的士兵,而是紫衣人和陆小雨,以及一个黑袍白面男人。
让看着紫衣人,无奈的摇着头:“你为什么也要掺和进来?”
这紫衣人正是洪右的孪生兄弟,二人决裂后,一个剔除了姓氏,一个更改了名字。
析左的左右一群红甲拔地而起,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让将君不见拉在自己的身后,君不见看到他难得的严肃,让冷冽的目光聚落在百色面具上,说道:“从左目一直到这里,不会只为了见你素未谋面的小外甥女一面吧?孟卫博。”
身后的君不见愣得瞪圆了眼珠子,不由得叫出一句:“舅舅?”
男子冷笑一声,识趣的摘下面具,但是面具之下的人并不是他们所期待的孟卫博,而是另外一个人。
“怎么?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吗?”
让的眼睛里充满疑惑和紧张,四周的流水骤然停歇,风也止住,船帆定在空中,一股内力从让的身体里瞬间泵发出来,他恶狠狠的瞪着男子:“你不应该在这里。”
“那我应该在哪里?”男子饶有趣味的看着君不见,发出一丝讥笑:“我终于知道孟卫博为什么下不去手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你知道的,你应该知道,毕竟世界上没几个人会读心术,我还记得,那个谁…”男人转身看向沉默不语的紫衣析左,然后发出令人窒息的笑声,阴沉着脸看向让:“那个女人,我怎么能忘记呢?叫赵云…”
“住口…”
让气愤的吼道,随即一个士兵的长枪突然飞刺向男子,男子轻巧的歪过头,长枪扎在桅杆上。君不见从未见过让这么生气,凑到让耳边说道:“咱干吧,我陪你,不过你知道的我不能打架。”
让哭笑不得的看向君不见,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告密的。”
骤然间乌云密布,天气突然寒冷起来,一切都还是静止不动,远处的冰河慢慢汇聚到让的脚下,让呼出一口热气,对男子叫道:“换个地方。”然后便纵飞致结满厚冰的江上。此时男子的手上也握了一把冰刃,毫不犹豫的跟上去。
君不见看着冰面上的两人,动作神情一模一样,若不是穿着不同,一时真让人分不清谁是让,谁是敌人,像孪生兄弟,更像是影子,但谁是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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