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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两人交手之时,君不见和庞解也面临着两个棘手的家伙,让前脚刚走,析左就迅速的飞向君不见。余光察觉到异样的杀气,君不见的匕首迅速挡住了析左,普通的铁抵挡不住这把从南江底捞起来的破玩意,析左看了一眼君不见,退回到船沿边,手里的匕首碎了一地。同时,红甲愈来愈多,蜂拥而至。
君不见灵敏的穿梭在红甲之中,但是天空越来越黑,乌云压的一切喘不过气,诡异的是这样糟糕的环境,却没有一丝风,此时天空已经出现巨大的闪电,一声轰隆声划破近在咫尺的乌云。
“小心这些雨,小心那个女人。”一个声音传入君不见的耳朵。
下雨了。一滴雨滴在君不见的肩膀上,不,那是火,君不见连忙打灭,可是抹在手上的确实是雨。又是一声轰隆声,士兵们慌张的看着天空,名叫陆小雨的女人撑起一把油纸伞,一个高大的黑甲也为一旁的析左遮住了雨。
君不见见状连忙穿梭在雨点中,一刀劈断了桅杆,在桅杆还未倒下时,庞解心领神会的一剑砍断了帆布的绳索,桅杆支撑着帆布形成一片避风港,士兵们争先恐后的跑进去。
被挤在人群中的君不见见状并没有感到开心,她心里清楚,这样做只会更利于析左红甲的围杀。果不其然,析左的红甲手持长枪将蜷缩在帆布下的士兵团团围住,步步紧逼。
一股恐惧和不安突然驶向君不见,随着惨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拥挤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无力,君不见喘着粗气,躁动的晕厥浮在君不见的瞳孔上,随着面前最后一个士兵的倒下,君不见这才意识到身边的庞解一直呼叫着自己。
“小姐…”
庞解紧紧将君不见挡在身后,看着如花暂放排列的尸体,久经沙场的庞解没有感到害怕,唯一让他感到害怕的是不能保护好君不见。这是离开左目时,太史门对自己的嘱咐。
在庞解的呼唤下,跪倒在地的君不见这才醒过神来,踉跄着站起来。
“不好意思,大叔…”
“你比我勇敢…”
说话间庞解的剑身已经缠绕着金色的藤蔓,藤蔓上长满了金色的倒刺。
身绕白光的君不见挺拔的站到庞解的左侧,坚毅的目光直逼陆小雨,冷静的对庞解说道:“那个女人我对付,那个紫薯交给你。”
庞解还没反应过来,君不见就已经消失了,看着自家小姐如此,便毫无顾虑地冲出去,这让他想起第一次进谷时,初护宇的英姿,更想起第一次见初梦来时的场景。于是也撕下一大块帆布包裹着脑袋,杀向析左。
君不见踏着红甲飞致陆小雨的跟前,一秒不容浪费,君不见直接刺向油纸伞。君不见速度之快,陆小雨不善近战,即使防御的厉害,几个回合下来,油纸伞还是被君不见划破了一半。但君不见的衣服和头巾也已经破烂不堪,君不见不停歇的又撕下一块帆布顶在头上。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虽然身体的动作没有停歇,但君不见依然在找怎么解决这场雨的办法。退回到所剩无多的帆布下,君不见冷静下来,看向冰面上让与黑衣男子仍然难分高低,君不见突然意识到什么。
一只红甲从背后一剑砍向桅杆下的君不见,君不见似有预知一样轻巧的躲开。纵身飞向另一艘船的桅杆之上,君不见看向冰面,得意的笑了。雨依旧打落在君不见的身上,灼烧着匕首散发出来缠绕在君不见身体上的保护壳。
君不见静立在雨中,长呼一口气。瞬间,雨停了。
陆小雨看着静止不动的雨,不是雨停了,而是雨停止不动了。陆小雨伸出手一触碰,雨就掉了,她的眼里突然多了一丝兴奋,微微上扬的嘴角,以及急促的呼吸。她正在观摩君不见。君不见意识到陆小雨的目光,但仍然静立不动,双手合十,一丝微风吹起她的头发,随即又吹开她破烂的衣角,头巾被吹飞了,打掉背后的雨,雨被吹落了。风越来越大,从君不见的脚底,慢慢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拔地而起,乌云被吹开了。
风停了,一缕阳光泻下。
陆小雨扔掉手里破烂的油纸伞,微笑的看着从桅杆上跳下来的君不见。
“你和你姑姑很像…”陆小雨对君不见笑道:“也和你舅舅很像…”
君不见看向眼前的女人,刚才没来得及观察,现在才发现眼前是个身材矮小丰腴的女人,长相虽然普通,但是言语举止都十分温柔,实在难以和刚才那个手段凶残的女人联想在一起。
“不要盯着我看…”陆小雨走到船边坐下,看着另外一艘破旧的船上正在交手的析左和庞解,笑道:“上一次,用你这样贪婪的眼光看我的男人,现在尸体已经腐烂了。”
君不见囧着脸,紧皱眉头说道:“幸好我是女的。”
“不…上上一次也是个女人…你该庆辛的是你是初将军的侄女。”
“这么说,你认识我姑姑?还有我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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