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然的声音哽咽,她的眼中充满了迷茫和自责:“我只记得醒来时,棠溪将军已经不见了,我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我大哥告诉我,我因为过度劳累晕倒,棠溪将军保护我的时候,不小心被我刺伤,但是我们胜利了,棠溪将军也没有事,很快就会来见我,让我不要出这个房间,安心修养。于是我就在这个房间里静养的七天,虽然表面我感觉是七天,但内心却隐约觉得是过了好多个七天,像是很长很长的时间。因为我发觉自己对棠溪的思念越来越浓,每天我都在想,棠溪将军现在怎么样了,什么时候会来见我。我大哥来看过我几次,他总是带着微笑,告诉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是,我总感觉他的笑容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战场之上我怎么会无缘无故失了心智,绝对不是因为我大哥说的连续征战太累了。李天魁,你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到底做了什么?”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是在哀求,看来她一直也有怀疑自己是在一个时间循环里,只是她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
李天魁看着她,心中充满了同情,他知道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揭开这一切,或许能为林汐然带来一丝慰藉:“当年发生战争的时候,我已经隐居,所以具体的情况我也不了解,但是从侧面我了解了一些,我来帮您理一下,你说您当时突然失了心智,按我的经验来判断,你是被施了邪法,但是就算棠溪和你感情深,无法发觉,但是‘望渊剑’呢?它应该可以感受得到呀?这个不合常理。”
林汐然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她紧咬着下唇,望着正在思考的李天魁,她内心非常希望李天魁能给她一个答案。
“‘望渊剑’……”李天魁喃喃自语,“突然失去心智……你当时用的什么剑?”李天魁突然问林汐然。
“‘齿渊剑’”林汐然回答。
“那就对了”李天魁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肯定,“‘望渊’和‘齿渊’剑本生于同一块上古精铁,都出自上古铸剑大师坤允子之手,‘望渊’为雄剑,‘齿渊’为雌剑。但是因为坤允子在铸剑的时候,两把剑的出剑时间有差别,致使‘齿渊’出剑在阴时,所以自带阴气,很容易被阴气所染,而且这‘齿渊’又非常强势,不但可以克制住‘望渊’,而且使用它的人,如果修为不够,也极容易被它反噬,而被‘齿渊’控制。应该是有人给‘齿渊’灌入了阴气,战场之上尸横遍野,阴气也非常重,在这种状态下‘齿渊’极易被人灌入阴气,进而反噬用剑的你,控制你,使你失去心智,而‘望渊’也被‘齿渊’克制没有发现异常。”
林汐然听后,眉头紧锁,她的心中应该五味杂陈,她开始回忆起那场战争的点点滴滴,每一个细节都像是锋利的刀片划过她的心。
她记得自己和棠溪将军并肩作战时的坚定和勇敢,也记得自己在战场上突然的迷茫和失控。
林汐然的思绪飘回了那个混乱的时刻,她试图寻找那个可能在暗中操纵一切的黑手。
“那么,李天魁,你认为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林汐然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她想找到真相,解开心中的结。
李天魁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林汐然,你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因为真相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残酷。我怀疑,这一切的背后,可能涉及到一个你我都熟悉的人——你的大哥。”
林汐然的心脏猛地一跳,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大哥,一直以来都是她最信任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然而,她也清楚地记得,这一切都和大哥有关,那把‘齿渊’本身放在皇上的兵器库里,一直因为某种原因没有被启用,而是她大哥去求圣上赐的‘齿渊’剑,也是她大哥亲手给的她‘齿渊’。
“我需要证据,李天魁。”林汐然的声音虽然微弱,但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不能仅凭猜测就去怀疑我的家人。”
李天魁点了点头,他知道林汐然需要的是确凿的证据,而他自己也需要证据,因为这些不过都是他的猜疑而已,“嗯嗯!这也是我的猜测,我也不希望是这样。我们慢慢验证吧!在真相明了之前,你需要保持冷静,不要让情绪影响你的判断。我们面对的敌人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李天魁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林汐然,即使你大哥真的和这些事情有关,他也应该是被人利用和操纵了,而且他和您一样应该已经不是活人了,因为无论我们在这林府外面还是里面,我和墨公子都感觉不到一丝生气,也就是说这林府里现在除了我和墨公子以外,根本没有活物。”
林汐然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她继续紧咬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失控。她知道李天魁的话并非空穴来风,她的心中也有着同样的不安和疑惑。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缓缓开口:“那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如果我和我大哥真的已经……那我们该如何找出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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