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从作坊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子时,让人烧热水洗了个澡,然后就准备上床睡觉。
结果,他刚把灯吹灭,就见窗户外面一个黑影从上而下落在了院子里,他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伸手拿起放在床头的短刀,朝窗户走了过去,准备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这时候,突然外面有人敲门,西门庆立刻从里屋来到外屋门口,问道:“是谁?”
外面的人说道:“大官人是我,时迁。”
西门庆这才松了一口气,把短刀收了起来,然后把门打开让时迁进来,跟着把灯点亮。
“刚才我看到有人从房顶上下来,还以为是刺客呢。”西门庆笑着说道。
时迁说道:“我刚刚从那个余振家里来,因为太晚了,不想走前面去惊扰别人,所以就直接从后院进来了,惊扰到了大官人,还望恕罪。”
原来,刚才一直趴在余振家房顶上的那个人正是时迁。
“没事儿。”
西门庆轻轻地摆了一下手,随后说道:“余振他们有什么动静吗?”
时迁把他在房顶上听到的事情,如实的跟西门庆说了,西门庆听后脸色阴沉了下来,说道:“好个白文启,之前我一直没有在意他,没想到他居然在背后捅我的刀子。要不是你今天探听到了这个消息,我就栽倒在了他的手里。”
西门庆来回的走了两步之后,冷笑了一声,对时迁说道:“你今天晚上去办一件事情。”
“大官人请吩咐。”
西门庆进屋取了十几样东西,用布包好了交给时迁,说道:“你把这些东西,放到那些瓷器店去。”
“是。”
时迁接过东西刚要走,西门庆嘱咐道:“小心点,不要让他们发现了。”
时迁说道:“大官人放心,别的事情我不敢保证,做这种事情是我的拿手好戏,绝对出不了半点差错的。”
随后,时迁从屋里出来,翻身上房,如野猫一样,踩着屋顶又走了。
西门庆又想了一阵,冷笑了一声,说道:“就凭你们想跟我斗,还差得远呢。”
回到里屋吹灭灯,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天才微亮,西门庆就起来了,然后吩咐下人去把郑东、谢峰叫来。
下人离开之后,他在院子里练起了拳脚功夫,刚练了一趟,就听房顶上传来一个声音啊:“好拳脚。”
西门庆扭头往房顶上一看,原来是时迁,随即收拳冲着时迁招了一下手,时迁直接从房顶上跳了下来,落地犹如一片叶子,悄然无声。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西门庆问道。
时迁说道:“大官人放心,全都已经放好了。”
西门庆点了点头,满意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这一夜你辛苦了,赶紧回去休息一下,一会儿我让人把早饭送到你屋里去。”
“没事,我经常这样夜来夜去,三五天不睡觉都没关系。”时迁说道。
“大官人。早饭准备好了。”下人走来说道。
“走,咱们一起去吃。”
西门庆洗漱了一下,穿上衣服,跟时间来到大厅,小人已经把早饭摆好了。
两个人坐下刚吃了没几口,郑东和许峰便来了,西门庆知道他们两个也还没有吃早饭,让人又拿来了两副碗筷,让他们坐下也一起吃。
“大官人,这么早你就找我们来有什么事情吗?”郑东边吃边问道。
西门庆看了看他们两个,说道:“有人要在背后捅我们的刀子。”
“是谁?”许峰问道。
“白文启。”
西门庆随后把时迁昨天晚上偷听到的白文启等人的谈话说了一遍,郑东听后气得在桌子上拍了一掌,骂道:“该死的东西,我们跟他无怨无仇,他居然在背后害我们,老子不会放过他的。”
许峰也说道:“难怪这家伙每次跟我们说话的时候都阴阳怪气的,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原来是憋着坏想害我们。大官人,您说吧,要怎么收拾这家伙,我们听您的。”
“对,我们全听您的。”郑东随即也说道。
西门庆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说道:“对于想要害我的人我一向不会心慈手软,我决定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他给做掉。”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不管是余振,王德、韩标,还是那些零售的瓷器店主,暂时还不需要下狠手,毕竟他们都只是商人,除了钱多之外,不管是论手段,还是经商的头脑,全都不是他的对手。
真正要注意的就是这个白文启,这家伙肚子里有一点才华,而且他又跟林知府走得比较近,如果继续留着他在林知县面前挑拨是非,搞不好真的就会栽到他手里。
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早点把他给解决了,这样既不用担心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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