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天刚黑下来,郑东,许峰就带着一众衙役到了西门庆府上。
西门庆把他们带到自己住的院子,给了郑东,谢峰每人五十两银子,其他衙役每人十两。
郑东,许峰他们只是稍微出了一点力,就拿到了这么多银子,非常高兴,都觉得跟着西门庆跟对了,不停地奉承他。
西门庆呵呵地笑了笑,说道:“我早说了,只要咱们团结在一起,想发财就不是难事。”
“大官人说的一点没错。”
郑东说道:“林知县今天被您教训以后,现在对我们客气多了,看来他是被大官人您给吓住了。”
谢峰也说道:“到底是大官人,一出马就把林知县给镇住了,以后这阳谷县就是大官人的天下了,我们跟着大官人也能享福了。”
其他衙役也赶紧跟着拍西门庆的马屁。
“还是不要太大意了。”
西门庆摆了摆手,让他们安静了下来,说道:“林知县是只老狐狸,也有一肚子的坏主意,虽然暂时他被我拿捏住了,但他肯定不会真心听话。
所以,我们得提防着他一些。”
随后,他看了一下郑东,说道:“以后你们要多注意点他,防止他耍阴招,尤其他身边那几个随从,他们出门一定要派人盯着。”
谢峰说道:“大官人放心,从明天起,我们会派人盯死他们的。”
西门庆点了点头,说道:“还有一点,以后大家需要银子就来找我,不要再向那些做路边做小买卖的人收钱,跟我们没有利益冲突的普通百姓也要客气点,甚至他们困难还要帮一下。”
要知道,咱们无论怎么团结,相对整个阳谷县的人来说还是少数,所以我们要尽量把他们也团结到我们周围,这样整个阳谷县就会成为铁板一块,天王老子到了这里也拿咱们没办法。”
西门庆可是从后世穿越来的,深知群众的力量有多可怕,一旦要是聚集在一起爆发出来,可是会惊天动地的,因此没有特殊的原因,最好不要跟他们把关系搞得太僵。
“大官人说得对。”
郑东说道:“老百姓看似无权无势,稍微有点钱的人就能欺负,但要是一起汇聚起来,那就如同洪水一样可怕。
还有将来其他的官员来这里,如果拉拢了百姓,那我们这点人根本难以招架,所以的确是得对他们好点才行。”
“那我们以后多注意点就是了。”许峰说道。
郑东,许峰他们在西门庆那里坐了半个多时辰,西门庆又详细地向他们交代了一些事,他们才离开。
就在郑东,许峰离开西门庆家的时候,余久文带着一些药材和礼物到了白文启家。
白文启的妻子三年前过世了,也没有给他留下儿女,所以现在他是一个人居住,身边只有一个小厮照顾。
“表哥,这是我爹让我给你带的药和补品。”余久文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说道。
“多谢姑父了。”
白文启趴在床上说道,随后让小厮上茶。
“表哥,你的伤怎么样?”余久文坐下问道。
白文启说道:“已经找大夫上药,大夫说静养几天就能下地走动了。”
“这次让表哥受苦了。”
余久文从身上取出五十两银子放在白文启枕边,说道:“父亲让我给你的。”
白文启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次都是我没有把情况弄清楚,才害得姑父被打,姑父不怪我已经让我惭愧,哪还再有脸收他的银子,这银子表弟还是收回去吧。”
余久文说道:“表哥千万别这么说,父亲并未怪你,反而他还觉得连累了你。”
“姑父他老人家越这么说,我就越无地自容。”白文启愧疚地低下了头。
余久文说道:“表哥,西门庆与林知县狼狈为奸,在阳谷县一手遮天,搞得大家都快没有活路了,如果不把他们搬倒,那以后大家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但我爹是商人,只懂得经商,而我和二郎也见识浅薄,不知要怎么才能搬倒他们。
表哥饱读诗书,参加过科举应试,又在衙门任过职,见多识广,所以爹让我问问表哥可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余久文没有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想先听听白文启是否有办法,如果他有就先按照他的办,他没有再说出来不迟。
提起这事,白文启顿时火冒三丈,捏拳在床上捶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道:“林知县和西门庆,这两个该死的狗东西,竟然如此羞辱于我,我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表哥可有扳倒他们的良策?”余久文急忙又问道。
白文启说道:“我与东平府的通判吴师望是同科应试的同年,而且关系也还不错,我已经想好了,等我的伤好了就去东平府找他,把西门庆与林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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