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王德问道。
余振说道:“文启已经在东平府找到了他的好友吴通判,请他帮忙向知府大人疏通关系。不过,吴通判说了,要想说服知府大人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不少的银子才行。
这件事情毕竟关系到我们三家,所以我也不好自己做决定,因此把你们找来就是想要商量一下,听听你们的意见。”
“既然已经有了路子,当然要疏通了。”
余振的话才刚刚说完,韩标立刻说道:“我跟西门庆有不共戴天之仇,只要能够把他弄死,多少银子我都愿意出。余老板,你说吧,要我们出多少银子?”
余振看了一下王德,王德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也说道:“多少银子?”
余振说道:“吴通判说,陈知府这个人手挺深,送少了不仅起不了作用反而会让他觉得受到了轻视,因此起码得要三万两银子。”
“什么,三万两,这么多!”
王德惊讶地说道:“核算下来我们每家都得出一万两!”
韩标扭脸看了他一下,说道:“怎么,你舍不得出了?”
王德说道:“我倒不是舍不得出银子,只是我最近手里面有点紧,一下子拿不出来这么多银子。”
“你蒙谁呢。”
韩标不客气地说道:“你做瓷器生意也有二十多年了,家中至少也有几十万贯家财,区区一万两银子,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你就是抠,不想出银子。”
王德被韩标揭穿了谎言,老脸红了起来,说道:“我最近要修作坊,需要花不少的银子,确实手里有点紧。”
“修作坊能花多少钱,就算重新盖十座全新的作坊,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韩标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要是不想出这个银子我们也不勉强,我跟余老板也出得起。但以后要是你有什么事情,可别怪我们不帮你。”
余振虽然没有说话,但却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到了这个时候,王德也不敢再继续哭穷,毕竟在他们三家作坊中,他的实力是最弱的,如果他们要是跟东平府搭上了关系,以后针对他,他可受不了,因此只得说道:“好吧,这一万两我出了。”
看到王德妥协了,韩标这才没有再继续针对他,扭脸看了一下余振,说道:“我马上回去准备一万两银子,今天晚上送来。”
余振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行,等你们把银子送来之后,我就让久文带人送到东平府去交给文启。”
韩标和王德随后告辞离开,回去准备银子了。
两个人刚离开,余振便扭头看了一下站在边上的大儿子余久文,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只要他们的银子送来了,你就带着去东平府找吴通判,请他帮你引见知府大人。切记不要告诉他你表哥已经跑了的事,如果他问起,你就说你表哥在路上生病了,现在送回阳谷县治疗。”
“爹不用担心,吴通判那里我知道怎么说。”
余振随后又说道:“还有,以后韩标,王德他们问起你表哥,就说他东京汴梁的朋友帮他找了一份差事,所以去东京了。”
“知道了。”
晚上,王韩和王德就把银子送来了,
第二天一早,余振找了三两马车拉着,又找来了二十四个身体强壮的家丁,携带着棍棒,陪着余久文一起带着银子离开,去了东平府。
西门瓷器作坊里。
西门庆正在制作瓷器素胎的地方巡视,突然一个工人走来说道:“大官人,郑都头来了,说有事要跟您说。”
“人在什么地方?”西门庆问道。
“已经带到您办公室去了。”
西门庆对工人交代了一下,然后来到办公室,郑东见他来了,赶忙上前见礼。
西门庆问道:“有什么紧急的事吗?”
郑东说道:“余振让他大儿子余久文,带着几箱银子去了东平府疏通关系去了,随行的还有二十个家丁。”
刚才余久文带人去东平府的时候,被郑东看到了,郑东随即让人去打听了一下,然后才来报信的。
“哦,有这样的事。”
“听说韩标和王德各自也都出了一万两银子。”郑东又说道。
“看来他们还没有死心啊?”
西门庆问道:“他们走了多久时间了?”
“大概半个时辰左右。”
郑东说道:“大官人,如果真让他去东平府里把关系疏通了,那对咱们可就太不利了。”
西门庆想了一下,说道:“你马上带人去把他们抓回来关到大牢里去。”
“把他们抓到大牢里去倒是容易,但理由呢?”郑东问道。
西门庆说道:“就说是林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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