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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一对兄弟,只是兄弟俩一个习剑一个习刀,江宁平谷是习剑的,枫霞山庄自然是习刀的,只是他们的剑法虽说也不错,但是今日为什么不用刀做武器呢?我想象了一下杜应衡在十几把大刀面前被剁成段的样子打了个寒蝉。

任之也讶异于此,道:“是不是枫霞山庄的弟子,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他不知从哪翻出来一个弹弓,从地下捡了块石子一起递给我:“小八看到那最左边那个,往他左腿的关节窝打。”我兴高采烈地接过来,千重来不及拦我们,石子儿已经稳稳地打中了他,那人晃了晃直接摔倒,而他的同伴们早就散开追杜应衡去了。任之笑眯眯道:“真准。”

千重更生气了。

谢二堂主把三辆马车并风吟杜应祺丢给千重,带着我就赶过去瞧那弟子。我还抽空回了个头给千重做鬼脸,杜应祺也从最后的马车上下来赶到前头和千重并排站着。那小弟子一动不动,任之绕着他转了转,蹲下来左摸摸他的脸,又摸摸他的脸,“哗啦”一声撕下来一张易容面具!

我随着任之蹲在一边,不禁摸了摸我自己的脸,那动作太过干脆利落,我都替他觉得脸疼得慌。

任之“啧啧”了两声,扬着面具冲千重他们摇了摇。我道:“还真是装枫霞山庄的人来着?”任之还未答我,那小弟子突然眼睛一睁,面露凶光,劈手朝我的右肩头一掌打来。我没撑住力道,重重地被掌风推开,摔得我四脚朝天,想坐起来都不行,只能侧过身来躺在地上。任之大叫一声抽出鞭子就往那人身上招呼,那弟子虽挨了打,倒也不跟我们纠缠,施展轻功就跑,任之还想去追,杜应祺从后方追上来一把捞起我一边又劝阻他。

风吟帮着杜应祺把我安顿在马车边上,见我捂着右肩头“哎哟”地叫唤,眼中那点气愤都化为了心疼,她一向性子急,也不顾我是否害羞,也不管天气寒凉,将我的衣衫扯开露出右肩头,任之一边叫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一边凑上前查看,我的右肩头已然红肿了一大片。或许是因为红肿,连带着烧伤的疤痕也狰狞可怖,杜应祺捧来了点雪敷上消肿,风吟又试图把我的衣衫再往下拽好让整个肩膀都露出来,我赶紧挣脱开来自己拢紧衣领,叫道:“冷死了!冷死了!”

风吟被我突然推开愣住了一瞬,然后气的敲我的脑袋:“冷什么冷,不好好消肿疤痕更难消了,丑死了!”任之也做鬼脸:“丑死了!”

还是千重喝止了他俩,然后叫任之去找杜应衡回来,千重道:“分不分个轻重缓急?如今是他打个胜负重要还是我们赶路重要?”任之叫唤道:“我不去,我要照顾小八妹妹!”“小八妹妹不用你照顾,”千重虎着个脸:“快点,我们去生个火来烤休息一下等你们。”

于是任之去追杜应衡回来,他嫌轻功飞的累,硬是骑了匹马。我们把三辆马车停好,又在车边生了个小小的火堆,千重去捡一些耐烧的柴火,风吟和我坐在火堆边往里面扔枯树枝子,杜应祺去马车上翻了翻,翻出几块年糕来在火边烤着。我一见有吃的就往他身边靠着坐,没有烘烤的工具,杜应祺便用他的剑叉着年糕细细地烤,就看那年糕鼓出一个大包,轻巧的一声“啪”就破开了,米香便从那鼓包中直涌入鼻尖。我舔舔嘴巴:“好了么?”杜应祺笑道:“再烤一下。”然后递给我水壶让我喝两口润润。我喝完了水,他把年糕拔下来,想了想,又插回剑尖上,这才递给我:“可以吃了,小心烫,小心尖头锋利。”

我接过来咬了一口,软糯香甜,热气仿佛一下子充斥了全身,我吃得呼呼吸气,杜应祺道:“慢点吃。”,我得寸进尺:“这时候要是有一点红豆沙就更好了。”他低头轻笑了一下,然后又去马车上拿出来一个巴掌大的钵,掀开盖子,里面装的正是绵软细腻的红豆沙!

风吟也来挖了一点一边又感叹:“你是真周到啊!这是真把小八的胃口摸的透透的!”杜应祺未接这话,只转头问我肩头还疼不疼,我吃的正开心呢,忙道“不疼不疼”,正好千重也回来了,一眼就瞧着了我拿着顶了年糕的剑:“这是望舒剑?”我不解地看着千重,千重讶然道:“你拿望舒剑给她烤年糕?”

我看看风吟,风吟笑得不怀好意,杜应祺淡然道:“没有趁手的工具,就用了。”千重感叹道:“好一个没有趁手的工具。”也坐下来,没烤年糕,只是接过了剑细细端详着看。

我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好在没过多久,移动的包打听谢二堂主带着杜应衡回来了。两个男人骑一匹马看起来有点好笑,风吟笑得咯咯的招呼我们看,任之没好气的扶着,对,是扶着杜应衡,而杜应衡走起路来竟然有一点坡。大家憋着笑问是怎么了,任之道:“杜老哥,你能不能行?跑个路都能扭着脚,你轻功不是很好吗?干嘛用跑的?”杜应衡嘴硬道:“谁扭了脚?我这是抽筋了。”谢二堂主反唇相讥:“怎么别人不抽筋就你抽筋?”杜应衡嘴也不饶人:“你在道德绑架谁?怎么林千重不喜欢苏银月就你喜欢苏银月?”任之憋红了脸:“……别,别乱说!老子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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