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刚……你在弄什么呢？”
刘芸瞪圆了眼睛，看到儿子正捞着做好的蛋羹鸡丝饭，不禁语气焦急地说：“你还在这里，你怎么这般儿戏呢！这么稀罕的东西，咱家里怎么能浪费啊……”
叶启明挠挠脑袋，嘻笑着说：“哎哟，妈……来来来，这些给你，还有更多的生鸡蛋呢。其实我们还没真正品尝过水煮蛋呢，再不吃我和妹妹就得饿肚皮啦。”
刘芸心一软，答允了他：“唉……记住了，咱们这样的穷苦人家过日子，哪敢这么胡来……”
“得得得……”叶启明接口道：“不过妈妈，假如今天我再到田里找到鸡蛋，你能不管我了吗？我就按自己的口味吃了，行不行呀？”
“好好好……”
刘芸小心翼翼放好那三十枚鸡蛋，一边笑着戳戳叶启明的脑门，口中埋怨：“傻儿子，哪那么容易就捡得到那么多鸡蛋！昨日捡到，纯属运气好罢了。”
叶启明递过其中一碗热腾腾的蛋羹鸡丝饭，对刘芸说：“这碗给你，娘亲。今天干活儿辛苦，恐怕这一锅还不够分呢……”
听到这话，刘芸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千万给我留下你爸那份啊！他知道咱有了鸡蛋，准得拎着去跟那些酒肉朋友瞎混！”
咳咳……说得有理！
事实上，叶启明并不真心想给那个胡闹的老爸留下什么。
这么做仅仅是个表面功夫罢了。
也是在暗地观察母亲对此会是什么态度。
“这两个鸡蛋我就吃不下！”刘芸边说边把鸡蛋递给了叶启明，“妈妈吃两个就足够了，剩下的你跟妹妹每天早上各吃一个，其余的四个拿来做午餐吧。”
“行啊！”
刘芸随后帮叶灵穿好衣物，并完成了晨起洗漱工作，便提起一大袋东西，出门去工厂上班了。
而叶启明的任务则是带着妹妹去学校上课。
实属无奈之举！
因为母亲需要上班，父亲又是一个靠不住的懒散混日子的人，照顾妹妹的责任就落在了他的肩上。
过去的日子就是这样过的。
每每都是叶启明上课期间，妹妹在一旁操场上自娱自乐。
“来……哥哥帮你把鸡蛋壳剥掉……”
两人一手握一个鸡蛋，昂首阔步地迈向坐落在红星路上的小学。
“哥哥……你做的鸡蛋肉丝面真是美味……真的很香……”
“是嘛！”
叶启明满心宠爱地揉了揉叶灵的小脑袋，说道：“乖，来喝口水，别噎到了。中午的时候，哥哥让你多吃两个，怎么样？”
“好呀，哥哥真厉害……哥哥，我可以每天都吃到鸡蛋吗？”
叶灵那纯净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之光，但立刻，她觉得这样问或许有些不合适，低下头说：“哥哥，叶灵说错话了！”
这让叶启明心中一阵刺痛。
“你没有错……叶灵，往后，哥哥每天都给你买好东西吃，哥哥发誓！”
“好吧。”
伴随着太阳慢慢升起，一道温暖的阳光穿透屋檐洒在四方院的土地上。
“哎哟……”
正忙活着刷牙的何雨柱注意到了叶启明和他的妹妹，不禁愣了一下，紧接着开口调侃道：“哎呀，不得了呀叶家，你们两兄妹早上都吃得上有鸡蛋呐。听说你们家里挺艰难啊，哪儿来这么多鸡蛋吃？”
“你们这两颗蛋不会是偷来的吧？”
这就是何雨柱的德性，见人就得怼几句。看见许大茂他就嚷嚷着叫人家孤儿，见女工刘玉华则称其为猪八戒二姨，甚至能把食堂主任老赵呛得怒火中烧。
人品有问题大概也就这样了吧。
可是叶启明不吃他这一套。
“你这个脑子不灵光的玩意儿……”叶启明一点不留情面地质问他：“只有你是贼，你们全家都是贼……你都三十多岁了还讨不到老婆，活该受这份罪…让你去穿着旧鞋过日子吧你！”
“扑——”
刚刷好牙准备漱口的何雨柱闻言，顿时口中的水流了下来：“哎呀，你这个没大没小的东西，你说什么？信不信老子今天教训教训你……”
“赶紧跑……”
叶启明拉扯着妹妹，俩人瞬间消失无踪。
留在原地的何雨柱脸上乌漆墨黑如同锅底一般。边上同在刷牙的秦淮茹脸色苍白得像纸，惊呼：“你个小东西这是在骂谁呢？是没有娘生的野种吗？”
搞破鞋?
他在影射谁啊？
这不是说我吗！
哎……肯定是谁家的大人教他说这些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懂这种道理？
“妈，我去上学了！”接着棒梗背上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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