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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腔：“没错，我妈可不是那种鬼鬼祟祟的人。”
“你们硬要说是我妈砸的，可有人看见了？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别在这瞎嚷嚷。”
母子俩一口咬定，并且态度嚣张。几个大妈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那时候，还没有监控摄像头，也没有DNA或指纹鉴定技术。
即便是治安大队来了，也不见得能解决这个问题。
在这种情况下，大杂院的管理，基本靠的是邻里之间的道德约束。
而贾张氏都已经不要脸了，还能拿她怎么办呢？
这时候，刘光福突然跳了出来：“我看到了，我亲眼看到贾张氏砸的。”
但实际上，刘光福啥都没看见，这么做只是为了讨好崔大可，帮他做伪证。
大妈们却信以为真，因为早上她们到达后院时，刘光福已经在那儿了。
“臭小子，明明是你砸的，我还看得清清楚楚！”贾张氏指着刘光福骂道。
“我也是亲眼看见的，是刘光福砸的，你们快把他抓起来送去坐牢！”
贾东旭故意装疯卖傻地喊道，院子里的邻居们都直摇头。
崔大可深知贾张氏死鸭子嘴硬，于是亮出了那块肉皮。
“贾张氏，你不就是被蛇咬了吗，这块肉皮是在我家找到的，上面还有蛇的牙印。
明摆着就是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不成？”
贾张氏一看那肉皮，立刻慌了神，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几个大爷围着那块带毛的肉皮，研究了起来。
“确实是人皮没错。”
“颜色这么深，这是人身上的哪个部位啊？”
易中海接过肉皮凑近鼻子闻了闻，脸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
“这味道不对劲，还有几根毛，难不成这是……”
话还没说完，贾张氏突然一口浓痰吐到了易中海的鼻尖上。
痰里混着胃里的粪水，散发出一阵恶臭。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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