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定了。”
“谢谢你。”秦淮茹重新穿戴整齐,感激地朝崔大可瞥了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不,应该我谢谢你。”崔大可笑着说。
“谢我什么?”秦淮茹不解地问。
“谢谢你当年没嫁给我,否则我现在可能还在乡下挖土种地,哪有现在这舒心的日子。”
崔大可认真地说,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这句话如同一把软刀子,直直刺进她的心里,那股悔恨之情再度涌上心头。
“崔大可,你个混蛋!”
秦淮茹眼圈泛红,猛地拉开房门,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此刻,大黄和刘光福都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
“大可哥,这也太快了吧!”
崔大可和秦淮茹之间做了一个交易,秦淮茹替崔大可洗三个月的衣服,以此换取这次放过棒梗。
至于崔大可是否划算就说不准了,但对于贾东旭来说绝对是亏大了。
毕竟,丈夫还在世,妻子就开始帮别人洗内衣内裤,这事儿搁哪个男人都难以接受!
此外,崔大可虽然答应放过棒梗,但他并没有承诺放过贾张氏。
这个讨厌的老妇人才是始作俑者,不给她点教训,她是永远不会知道自己行为的严重后果。
吃完饭后,崔大可带着小弟刘光福以及保镖大黄找到了易中海。
“一大爷,院子里面有贼,我家门锁被人撬了。
有人亲眼看见是贾张氏干的,您看这该怎么办吧?”
易中海早就从一大妈那里听说了这件事,并且清楚贾张氏难逃其咎。
尽管他和崔大可关系并不融洽,但他作为一大爷,不能对此置之不理。
要是易中海不管,刘海中肯定会立刻跳出来将他拉下一大爷的位置。
随后,易中海迅速通知邻里们要召开全体大会。
前院摆出一张八仙桌,三位大爷坐在那里,左邻右舍或是坐着或是站着,纷纷围聚过来。
贾张氏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她吃了老中医开的消炎止痛药,似乎作用不大,伤口已经开始发炎化脓。
此刻,她的肚子胀得滚圆,发出“咕噜噜”的叫声。
由于前后伤口都堵住,导致无法正常排泄,全身都已经出现浮肿现象。
胃部不时地翻涌出粪水,偶尔打个嗝,都会弥漫一股粪便的味道。
贾东旭也开始学会用手爬行,挪到了院子里,倚着一根柱子,目光紧紧地盯着崔大可。
刘海中起身发言道,“今天请大家过来呢!就一件事情。
崔大可他们家的锁被人撬开了,还丢了一瓶汽水。”
“恰好上午有许多人,看到贾张氏和棒梗在后院出现。
贾张氏还自称是因为打死了一条蛇,所以砸坏了崔大可家的门锁。”
“作为受害者的崔大可,并不相信贾张氏的这一说法。”
“我和一大爷、三大爷商量了一下,决定召开全院大会。”
“接下来,请咱们全院资格最老的一大爷,来主持这次会议吧!”
易中海坐在八仙桌上方,停顿了一下,严肃地说。
“砸别人家门锁这件事,真的很严重,性质也非常恶劣。”
“如果真是这样,那恐怕你要面临坐牢的风险。”
“嫂子,你面对这么多街坊邻居,说实话吧!”
“崔大可家的门锁,到底是不是你砸的?
你是进去偷东西呢?还是带着私人恩怨去报复人家的?”
易中海这句话,说得崔大可眼睛一眯。
明显觉得这老头儿不是个善茬,分明是在挑拨贾张氏。
要是真的偷东西,那就是品德败坏的问题。
搁在这个年代更是会被烙下一生的污点,全家都要受影响。
但如果只是挟私报复,那就相对较轻,最多也就是个人间的恩怨纠纷升级而已。
易中海这不是在暗示贾张氏狡辩吗?
然而,贾张氏的回答更是离谱,她打着嗝回答。
“不是我,我没砸,我和棒梗到后院的时候,门就已经被砸了。”
这话一出口,一大群大妈们就不乐意了,纷纷指责贾张氏。
“贾张氏,你早上还亲口说是你砸的,现在又不承认了?”
“做人总得有点信誉吧!你说这样的话,让我们这些老实人倒成了撒谎精。”
“这家人脸皮真厚,我算是开了眼界。”
贾张氏振振有词:“你们都误会了,我根本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这时,贾东旭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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