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抓住傻柱的衣领,气得头晕脑胀。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亏我还替何大清照料你这么多年。”
易中海特别看重名声,如今因为傻柱这一闹腾,不管最终结果如何。
在院子里他的名声和威信,都将遭受巨大打击。
傻柱也愣住了,原本以为地窖里的是崔大可。
没想到却是自己尊敬的大爷易中海,还有自己喜欢的秦淮茹。
当年自己亲爹何大清抛妻弃子跑了,是易中海把他当作半个儿子养大,教他做人的道理。
他也把易中海视作半个父亲,打算将来好好孝顺他。
然而,万万没想到这位一直崇敬的易中海,竟然做出了如此不堪之事。
还与他心爱的秦淮茹,有了那种关系?傻柱仿佛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大爷,您这事儿做得真够可以的。”刘海中阴阳怪气地说。
刘海中是个官迷,日夜梦想着升官发财,但他本身能力不足,觉悟也不高。
在院子里只能排第二,屈居于易中海之下。
这次好不容易抓到机会,自然是要狠狠踩上易中海一脚。
“我只是给秦淮茹送点过冬的大白菜,你们可别误会。”易中海解释道。
“送白菜至于大半夜偷偷摸摸的吗?”刘海中不相信。
“就算大半夜也要避开嫌疑吧,为何还要一起进地窖?”阎埠贵附和道。
“一大妈不能送去吗?”三大妈也感到困惑。
“我看大爷你就别再遮遮掩掩了,我都已经听到什么了,哈哈。”许大茂幸灾乐祸地说。
“没想到大爷您这么有劲儿,这么大岁数还能这样?”
“那得分是什么样的女人,像秦淮茹这样的谁能抵挡得住?”
“大爷您不能生育吧,估计是想找秦淮茹给您生个儿子。”
院子里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对易中海的行为表示怀疑。
唯有贾张氏和一大妈脸色铁青,沉默不语。
这时,贾家门口传来了阴森的尖叫声。
“秦淮茹,你这个贱人,我还活着呢!”
只见贾东旭竟然是双手撑地,硬生生从屋子里爬了出来。
他那残疾的双腿拖在身后,面部扭曲泛青,披散着头发,看上去就像个怪物。
“无耻的臭婊子,你把我们贾家的脸都丢尽了!”
贾张氏恶狠狠地上前,甩了秦淮茹一个耳光,接着又抓住她的头发一阵撕扯。
秦淮茹泪水涟涟地反驳:“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我和一大爷之间,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唉,秦淮茹守了整整一年的活寡,看来真的是耐不住孤单寂寞了。”
“说起贾东旭真是可怜,头顶绿油油的一片大草原。”
“也是没办法的事,他那个部位都已经残了,哪个女人能忍受得住长期如此啊……”
人群中,传来阵阵窃窃私语。
贾东旭听着这些言语,额头上暴起一根根青筋。
忽然间,他猛地抱住身旁的柱子猛撞。
嘭嘭嘭!顷刻间,他的头撞得鲜血直流。
自打成了残疾人之后,贾东旭整个人变得精神失常,整日疑神疑鬼。
如今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地窖被发现,这让贾东旭在全院子人的嘲笑面前无法承受。
“糟糕,贾东旭发疯了!”有人见状连忙上去拉住他,结果贾东旭竟张嘴就咬人。
“快把他抓住,捆起来!”
看到贾东旭变成这般模样,贾张氏吓得魂飞魄散。
顾不得再去教训秦淮茹,赶忙找来一根麻绳将儿子五花大绑,连夜送往了卫生院。
秦淮茹则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傻柱想去安慰她,但他此刻心中也很憋屈。
劳资哪里比不上一大爷?你就连偷偷摸摸的事情,都不来找我?
此时,崔大可从外面回来。
刚才是趴在隔壁墙头看了一阵热闹,觉得不够尽兴,便忍不住过来凑个热闹。
“我是不是可以帮一大爷,说几句公道话?”崔大可用洪亮的声音开口。
易中海带着几分感激的眼神,看向崔大可。
院子里的人,大多曾受过自己的恩惠。
可现如今出了事儿非但没有帮他说话,反倒落井下石,一个个都像喂不饱的白眼狼。
而他和崔大可平素关系并不好,早晨还拌了几句嘴。
没想到关键时刻,崔大可却抛开了过往的恩怨,站出来为他说情。
易中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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