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出门,去了趟供销社。
本想买两瓶茅台,可惜没有专供的茅台酒票,只能退而求其次。
先来两瓶老汾酒,外加两桶麦乳精,一条大前门。
又买了一包正宗的大白兔奶糖。
第一次上门去拜访那位三舅。
肯定不能空手去,总要带些礼物。
不过,高明买完东西也没立即过去。
这个时间点去拜访,正好赶上人家吃晚饭。
难免会让双方都感到尴尬,有些话也不好开口。
高明买完东西回来,看到秦淮茹已经把被褥拆了,正在清洗棉花。
大盆里的水都变得发黑。
但棉花洗完后,逐渐露出了原本的白色。
秦淮茹一边卖力地洗着,一边看到高明。
便叫住了他:“哎,小高,你过来一下。”
高明手里什么都没拿,东西都已经被他收进了自己的空间。
他走到秦淮茹跟前,看了一眼盆里的黑水,感到有些尴尬。
秦淮茹却不在意这些,一边继续洗着棉花,一边用下巴指了指旁边:
“这些棉花质量还不错,洗完重新弹一下,就跟新的一样。但是那些布面都已经糟了,你来看看还能不能用?”
高明瞥了一眼旁边堆积的破布。
那些都是秦淮茹刚刚从被褥上拆下来的。
他随手拿起一块,轻轻一拉。
没想到布匹的质量已经差到稍微用力就能撕开一个大口子。
这时,高明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想法太过简单了。
这些破布显然已经无法再次使用。
如果勉强用它们制作帘子。
那做出来的东西肯定质量堪忧,用不了几天就会破损。
“没关系。”
高明此时心里更关心的是晚上去安昌明家的事宜。
对于这些布匹的事情并没有太过在意。
他告诉秦淮茹:“您先把棉花清洗干净,我稍后会带些新布过来。”
高明这种豁达的态度,让秦淮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高明却心里有事,来去匆匆,回了后院。
高明走后,贾张氏一张胖脸立即从她家门里探出来,贼兮兮道:
“我就说那傻小子没啥心眼儿吧!”
说着得意洋洋走向那堆破布。
一伸手从下边抽出两大块看起来仍十分结实的布头。
“嘿嘿,这两块布紧着点用,够给棒梗做件布衫了。”
“妈~”
俏寡妇压低声音,语气有些不满:
“你小点声,让人听见,我都成什么了!”
贾张氏死鱼眼一翻,不屑的瞟了一眼儿媳妇:“哼,少跟我这包屈,你进厂几年了,还是一级工?但凡你在厂里多花点心思,现在一个月工资也三十多块了。”
秦淮茹顿时又无奈又委屈。
她进轧钢厂顶班,纯粹是赶鸭子上架。
一个农村出身,没上过几天学的小寡妇。
脑子里没知识,手上也没力气。
在车间里摆弄机床,能弄得驾轻就熟才怪。
高明回到家,也没再做晚饭。
就着热茶,吃几口白天买的点心。
等到五点半,换衣服出门。
街上北风呼啸,大约来了寒潮,天刚黑就大幅降温。
高明骑着租来的阎老抠的自行车,抓着冰凉的车把,有些懊悔没戴手套。
四合院到市局家属大院路程不近,好在晚上马路冷清。
自行车被蹬得飞起,半个多小时总算抵达目的地。
高明不知道他那位‘三舅’家具体住在哪,索性直接来到门岗跟前。
这里有警卫,发现高明面生,立即打起精神。
“同志,您好!”
隔着两三米,高明停下来,笑呵呵道:
“我有急事找治安处的安昌明,您能不能帮联系一下,那是我三舅。”
这警卫别看是站岗的,本身也是公安局的后勤编制。
局里上上下下的大小领导大致都在心里。
一听安昌明的名字,又是治安处的,肯定是安副处长。
又仔细打量高明,见他长得高大周正。
一身中山装,崭新的皮鞋,也很体面,不像歹徒。
即便如此,也不可能随便放人进去。
警卫问了高明名字,回岗亭里给安昌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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