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左右，易中海也来到财务科。
这会儿人多。
排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的队，排的他老腰都快断成两截，可算是到他领薪水了。
“一号钳工车间，易中海。”
易中海报出工位，财务科的会计对了会儿账，片刻后头也不抬的说道：“您工资都已经发了还来领什么。”
“下一位！”
“什么？”
易中海骤然色变，耳边响起晌午傻柱说的话，心突突跳的厉害，生出不好的预感。
不会吧？
那小子来真的？
“等等！”
“您确定我领过了？”
“废话，这都有你签的名。”
“这不是我签的。”
易中海和财务会计的争辩，引起一旁李怀德注意。
“易中海……你跟何雨柱，你俩是一个大院的？”李怀德认得易中海。
八级钳工，九十九一个月的高收入。
不说是轧钢厂的定海神针吧！
起码也是工人阶级德高望重的代表。
他李怀德作为轧钢厂新晋领导，对厂里情况多少有个底。
“你的工资，何雨柱同志已经帮你领过了。”
易中海面色一僵，难以置信。
天杀的何雨柱！！
老子还没拿你的钱，你倒先把我的钱领了。
“怎么，有问题吗？”李怀德问。
“没，没问题。”易中海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事到如今，总不能在厂领导这里闹吧？
他易中海作为厂里的老人，为了点工资，在全厂员工发薪水的大日子搞事情……
厂领导脸上挂不住，能对他有好印象？
回去再说。
“你跟何雨柱打过招呼的吧？”
“对，打、打过招呼。”易中海点点头，捏着鼻子认下。
李怀德上下打量着易中海，意味深长道：“老易啊！坦白的说，如果是你开口，我最多会给你预支一个月。”
“既然你跟何雨柱关系匪浅，往后有什么困难，你直接找我。”
“你老易是个有技术，有真本事的人，我李怀德最欣赏你这样的高端人才。”
李怀德好算计，预支五个月薪资，他除了在傻柱那获得人情，还想让易中海也感他的恩。
“什么？”
易中海有点糊涂，听不明白李怀德几个意思。
李怀德没有看出易中海异样，“你家里的情况，何雨柱都告诉我了。”
“不就是预支五个月的工资嘛！”
“没事，我帮你兜着。”
“你尽心照顾好老伴……”
之后李怀德说什么，易中海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整个人都懵了呀！
算上上个月发的九十九，傻柱一口气拿走他半年工资……
难怪这几天贾张氏天天咒他挨千刀的。
千刀也难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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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科，审讯室弥漫着浓烈尿骚味，许大茂瘫坐在一大滩尿渍里，眼神从过去的张扬跋扈，变的怯弱、畏惧、惶恐。
形象和眼神，跟进保卫科前，完全大变样。
和妙瓦底七日游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都交代了，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都交代了。”
“求求你，别打我，呜呜呜！”
“我愿意指证娄振华，刘科长我求求您，给我一条生路吧！”
许大茂瑟瑟发抖，为了活命，什么都可以出卖。
逼仄的审讯室，尿味实在呛鼻子，刘建波从裤兜里掏出傻柱给他的中华烟，点上一支，熏熏骚。
“嘶~呼！”
“不是我给不给你生路，是你给不给你自己生路。”
“我已经派人去你说的地方查抄，如果能查抄出足够份量的东西，我犯不着为难你。”
“反过来说，你要是敢耍我……”
许大茂连连摆手，丧着脸，声音带着哭腔：“没有，我没有，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保卫科派了几十个人，浩浩荡荡直奔西直门北大街。
娄振华有个亲戚住那块。
下午三点左右，保卫科果然在娄振华亲戚家抄出大几个箱子金银珠宝。
这下事情大条了。
刘建波‘食髓知味’，亲自带队去娄振华家，将娄振华夫妇带走。
目送着刘建波带走娄振华，佣人神色匆匆，往铜锣古巷方向狂奔。
比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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